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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這不是他的生命力在流逝,想必是因為‘鉉體金文’洗髓經脈時與‘祭yù’發生了一件不可思議的事。在他體內發生了翻天覆地,導致經脈產生逆流跡象,或者,此時‘祭yù’正在他體內執行,不妨靜觀其變片刻,看他的經脈逆轉是否加速,到時我們再下定論也不遲,大祭司意下如何?”韓老拐彎抹角,說到底他還是想看看這神秘的一幕。
“既然你都說到這份上了,也不是沒什麼道理,如有不測,到時休怪老夫不留情面。”大祭司道,萬一發生令人不愉快的事,他會大義滅親,這也表明了他的立場,同時也給韓老一個大面子,畢竟韓老的地位和他不相上下,這一舉兩得的事,為了而不為!
四長老點頭稱是:“大祭司英明,韓老所言極是!”
齊江御低頭不言,敬候佳音。
韓老笑嘿嘿,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來到大祭司跟前,低聲細語:“老傢伙,你這倔強的性子還不是老樣,加上你口硬心軟,有時還真是難得啊!”
“哎,你注意點行不?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場合,別給我胡扯!”大祭司擠眉nòng眼,樣子看起來好笑,一個老年人還這般小孩子氣,真是難以想象。
“遵命!大祭司!”這兩個老傢伙一唱一和,四位長老看到,又是緊張、又是害怕。緊張兩位爭執更加jī烈,害怕雙方不服動手。
“一邊看去???”
過了片刻,齊執的生命力直線下滑,面板開始出現老化,顯得粗糙蒼老。四位長老看到直搖頭,他們都擔心‘祭yù’會有所伴隨齊執一起消失殆盡。
這小子會不會真的死了,如果是這樣豈不是白費我的功夫?韓老皺著愁眉,想念著。
“大哥,你看看齊執現在的身體好像正在脫水枯老,就這麼瞬間,真的如韓老所言,經脈逆轉加速,這象徵著他的生命即將殆盡,這‘祭yù’會不會也隨之消失?”齊羽述在齊羽赫身旁竊竊sī語,兩眼睜睜的看著不像人樣的齊執。
“也許他死了,‘祭yù’就會從新尋主,那時我們來個趁虛而入,一舉拿下!”齊羽赫正在等待時機,早已打好主意。
“嗯,一般人死,寶物就會成了無主之物,有德者居之。我等請命讓大祭司從新種下印記,這裡除了大哥,誰還能勝任?”齊羽風老jiān巨猾,不懷好意看著齊江御。
“不得胡來,‘祭yù’是流傳給族長的,我們只是其中的守護者,不可以窺竊,三弟這話豈不是陷大哥於不忠不義?”齊羽甄聽到後,感到不妥,這樣會使族人辱罵,遺臭萬年。
“大家靜靜,二弟一向為我們著想,大家不必爭執,如今大祭司沒有廢除族長,他就永遠是齊家的族長,這點是每個長老必須認清的事。我們的職責是保護齊家上下安全,為齊家利益著想。”齊羽赫假惺惺道,這些人口是心非已。
頓時,寂靜!!
“大哥你看,齊執心口處有一個虛影,是‘祭yù’的虛影!”齊羽述高興道,他終於看到一點點希望了,能不興奮?
“四弟別急,慢慢看!”齊羽赫淡淡道。
在他們談話間,韓老卻專注於齊執體內的經脈運轉,他久閉的眼精,此時睜開,有如看穿一切。感到齊執經脈停止逆轉,好像一股心血來cháo的感覺。
齊執心口開始慢慢雪白,心血由心口處展延全身,身上開始結冰。就連‘衡衍瑕衣’也無法抵抗這等充滿霸道的凜冽寒氣,那塊虛影‘祭yù’不斷旋轉。
“大祭司,是否要阻止?”齊羽述生怕剛進來那一幕再次來cháo。
大祭司看著韓老,見後者沒有半分擔心,想必無需阻止,那嘶啞的聲音響起:“再等會!”
齊執結成冰繭,與外界隔絕。
“呵呵,老傢伙,這就是奇蹟,‘破繭而出’得以新生,不簡單吶!就不知道這繭要孕育多久呢?”韓老微微笑道,看著大祭司有點難堪的臉sè。
“別在我面前裝蒜,你這老不死不是誠心想問我,誰都可以看出,這冰繭已經出現絲絲裂痕,不過半會兒繭破人出,能否存活還是個問題?”大祭司不情願道。
“如果齊執得以安然無事,他體內的‘祭yù’是否可以不取?”韓老詢問道。
“大祭司此事不可答應,韓老何必為齊執相求?”齊羽述搶先回答。
“齊羽述長老休得無禮,向韓老道歉,這事我有分寸,你不必多言!”大祭司喝訴,很明顯韓老的地方不是這些長老能相提並論。
“韓老,在下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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