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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四弟,對酒這東西可以說是內行,可藥酒是當今酒界的極品。藥酒師這行業讓人的眼睛紅的發亮,不僅要懂酒,更重要是你要學會配藥,兩者缺一不可。這寶貝就是三品藥酒師調製出來的結晶,在普通拍賣市場是不可多得,少之又少,估價要三十萬金幣到八十萬金幣,比起那些丹藥更勝一籌!”齊持娓娓道來。
齊執聽完後,心裡驚訝,默唸道:“這麼昂貴的酒,排在酒界裡的頂峰”低著頭沉默一下,表情卻嚴肅,想是在對某種神聖的東西立下誓言。
齊持卻感到奇怪了,於是問道:“四弟,在想什麼?”
“呃?沒什麼,二哥這藥酒叫什麼名字,有什麼作用?你還沒說呢,我對這方面有點好奇!”齊執問道。
“問得好,這瓶藥酒名為‘焰羽姜酒’,評為藥酒中的三品中級,主治寒性侵體,外服為主,遇水不化,遇到極寒物體起到吞噬作用,如果用的過度會把整個人的機能癱瘓,用之有度則是良藥。服用之人每當沐浴時略放幾滴,效果極佳!”齊持把他所知的一五一十的說出。
齊執聽起來好像體內有一股衝勁般,真想立馬親身體會一下其中的藥力。點點頭,卻表現不是很在意似的,狠狠地把那股壓回去,想到自己的處境,只能默默點頭。
齊持看到自己的弟弟又回到了低cháo不語,給人一種冷淡的感覺,不禁產生同情。這位弟弟給他的感覺,不可小看,深長不lù,冷靜執著,與世無爭,有傲骨而不lù傲氣。
“好了,四弟這個交給你了,這東西可不能再拿來調配,你要用它來調養你的身體,切記不可口服,你可不能冒這個險!”小心翼翼的放在桌子上,囑咐好,齊持正要走出房子時,突然一聲讓他停止腳步。
“二哥,距離那事的時間也差不多了,往後這幾天你就不必來,我想一個人靜靜。”齊執聲音低沉,看著熟悉的背影,眼淚潸然流下,似乎這人的一切已經深深地印在他的腦海中。
齊持閉著溼潤的眼睛,點點頭,沒有張開嘴巴,痛苦的“嗯”了一聲,慷慨地走出房子。
一晃時間就過去,這一天是齊執入宮前最後一天,祖訓每一個齊室子弟入宮前要祭祖。
………【第二章 前往祭壇】………
這一天齊執臉sè有了幾分紅潤,這也得感謝齊持給的藥酒,幾天的調養,身子骨比起往日好很多,可見這三品中級的‘焰羽姜酒’不可小覷。
今天日子特殊,齊執身穿一件白sè袍子,略作收拾,帶了一些平常喜好的小物件,就這樣輕裝的離開掩藏自己十年的黑暗世界。
當他走出房門時,看到已經有僕人候著了,還有一些武者排在兩旁,這支隊伍就像保鏢般。
“四少爺,小人叫齊洪,大長老命我等在此等候您,這邊請!”這是一箇中年男子,恭敬的對齊執說。
“嗯!走吧!”齊執點頭道,眼眸瞟了一下,回望一眼背後的房子,慢慢地閉上眼睛。過一會,深深地呼吸一口,這樣也算是最後的留戀了。
這些別人不看在眼裡的舉動,齊執卻流lù出他這些的過來的種種事情,他心裡暗想“這是一種解脫,還是要到另一個牢籠?”
“你們還不快幫四少爺拿包袱,這般怠慢休得小命難保。”齊洪喝訴左右,儘管四少爺是一個廢物,但今天行事還必須要謹慎。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也許往日的磨難換來的就是如今一切。齊執今年剛滿十七週歲,知道不少關於宮廷與這些貴族之間的關係。一些不為人知的,他也知道一點,相傳一些顯赫的貴族,他們不會把族中嫡親公子真的送進宮中,他們只做一些表面的儀式,隨便找一個族人代替。齊家也不列外,誰會把嫡親血脈拱手讓人挾制,血脈相傳對修煉者受益萬分。
可齊執是別無選擇了,他是族中的累贅,這根眼中刺長老席早想拔掉,他們認為是族中的恥辱。
齊執不想為難這些下人,他深知做人不易,快速的答道:“不打緊,我們還是抓緊時間去祭壇吧,我想長老他們不希望節外生枝。”說完把包袱輕盈地遞給了左右的僕人,對其微微一笑,笑得親近溫和。
“是,保護四少爺起程!”
就這樣一批人馬走出後院,火速地來到了祭壇外圍,這裡的禁制沒有開啟,此時天空yīn沉沉的,看起來多了一些淒涼。
沒有一定修為的人看不見祭壇在那,因為用ròu眼洞察不到,只能靠修為感應到周邊有強大的能量bō動。
長老席一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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