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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於不顧”,他輕撫我的背,繼續在我耳邊低喃,“夫差的女人……決不會孤軍奮戰……”
夫差的女人決不會孤軍奮戰?我心下一苦,呵呵……范蠡的女人。
待我回過神來時,才發現自己衣帶已被解開,露出裡頭的襯衣來,我慌忙後退一步,將衣服裹緊。
夫差看著我的舉動,微微挑眉。
“放我回去,我可說服勾踐自動來降!”我發現自己的聲音在微微顫抖。
“你?”夫差停下手來看著我,似是不屑,“越國已是我囊中之物,更何況我為何要相信你,女人?”
“越王困守會稽山,且會稽山內糧草充裕,圍困之術定然無效!”事以至此,反正歷史上是這麼寫的,最後勾踐定會降吳,不如此刻我先拿來救我清白要緊!“如果強攻,越兵定會拼死一戰,局時就算吳兵能勝,也是死傷慘重,而我能說服勾踐主動來降,何樂不為?”
夫差狹目微眯,饒有興趣地看著我,“就算如此,我為何要信你?”
“如果不信,你大可給我吃什麼慢性毒藥之類的,隨便你高興,如果我說謊,大不了最後毒性發作,毒死我好了!”剛剛被這傢伙嚇到差點心臟衰竭,現在居然又來質疑我的誠信,我一時氣急,也不怕站在自己面前的是那歷史上暴戾荒淫的帝王,不由得沒好氣地道。再說,電視不都那樣演的嗎,壞人逼迫好人做不願意做的事情,都是以慢性毒藥相威脅的嘛!
夫差一怔,隨即笑起來,向外揮了揮手,便有人端來一隻酒鼎,他一語不發,只是將那酒鼎送到我面前。
我有些怕怕地看著那鼎中晃動的液體,很沒骨氣地想打退堂鼓。
“怕了?”那個可惡的聲音再次揚起。
我二話沒說,舉鼎便是一飲而盡!哼,死就死,怕什麼!
看著我死撐的樣子,夫差大概頗覺有趣,竟大笑起來,隨即上前一步湊近臉來。
我望著他愈來愈放大的臉,還未回過神來,便驚覺他竟是在輕舔我的唇角。
“好酒。”他竟猶未盡地輕喃,狹目薄唇間滿是魅惑。
我只能怔怔地看著他發呆,溫熱濡溼的觸感令我腦中一片空白,那個酒……不是有毒的麼?
“毒酒?寡人又如何捨得?”略顯粗糙的指腹輕輕輕撫我的唇,彷彿滿意我剛剛傻傻的模樣,他咧嘴輕笑著道,此刻的他看在我眼裡竟如一個惡作劇成功的孩子一般。只是他的指腹如此粗糙,為父報仇的三年間,他定也是吃盡了苦頭吧……
正在我發愣的時候,他忽然神色一變,狹目微眯,極其危險地湊近我,“寡人放你回去,如果膽敢騙我……你定會後悔!”
那神色彷彿一隻逗弄獵物的雄獅,真是的,枉枉我剛剛還小小的憐惜了他一番,這麼快就本性全露!
不過無所謂,目的達到!想到能繼續回莫離身邊當我的懶蟲,我不由得心情又有些輕鬆起來。
返越
我想懶人最大的好處便是不會虐待自己,可以隨遇而安,就像現在即使身陷敵營,我也可以睡得比誰都安穩,還真是佩服我自己呢!正睡得迷迷糊糊之間,卻總感覺有人在推我,以趕蒼蠅的力道十分不耐地揮了揮手,我沒有理會。
“現在送你回越國,我數一二三,再不起來我便反悔!”耳邊突然有一個陰側側的聲音低低地響地。
我立刻沒骨氣地跳了起來,“我醒了!”
待我看清眼前那張嬌冶漂亮到令人想犯罪的臉上所帶的促狹時,我不由得有些氣悶。不知為何,原本可以很沉穩的我在他面前總是被耍得團團轉。
夫差志得意滿地甩袖走在前頭,我只得嘟了嘴跟上前去。
“大王三思,此等紅顏禍水決不能放她離開!”剛到大營門口,便見伍子胥率領一眾士兵堵住門口。
唉,看來伍子胥是看準了我的禍水天分,想未雨綢繆,將我扼殺在萌芽狀態了。
夫差一臉悠哉地看著眼前的狀態,竟也不發怒。
“一個女子而已,為何不放?”夫差淡淡開口。
“紅顏禍水!”伍子胥堅持自己的立場,絲毫不讓。
“嗯,的確是禍水!”夫差聞言揚起嘴角,回頭放肆地盯著我看了好一會兒,終於肯定地點頭。
我不禁狠狠瞪了他一眼,但他接下來似是而非的詭辯卻令我忍不住噴飯。
“所以寡人決定把這禍水送回勾踐身邊,以保越國早日完蛋!”夫差看著伍子胥煞有其事地道。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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