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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高統帥部的指示,和我們上報的情況基本一致,”盛傑在方面軍軍事會議上說道,“由於敵人的陣地是一個面向我方的大突出部,所以我們就決定對敵突出部兩邊的根部,同時實施兩個指向葉利尼亞以西的向心突擊,拔掉這個釘子。另外最高統帥部獲悉,由於古德里安坦克第2叢集的主力已向南運動。據此看來德軍正在遂行合圍並消滅我基輔集團的計劃。因此在我正面,敵防禦縱深內沒有大量的快速預備隊。為了使德軍統帥部無法在我決定性的方向上集中力量,因此決定以次要兵力在其他一些地段上對整個葉利尼亞突出部發起進攻。”
方面軍下屬各個集團軍的指揮員都精神爍爍的聽著代理司令員的話語。尤其是拉庫京拉長了耳朵,他知道這次的主攻部隊是自己的部隊,因此生怕漏調任何細枝末節。
“透過一段時間的對峙,我們也清楚的瞭解到我們面前的敵人並不是不可戰勝的,而且他們計程車氣也在日益低落。現在,就是給予敵人重重一擊的絕佳時機,就在這裡,就在葉利尼亞,我們要讓德國侵略者嚐嚐失敗的滋味。
別的我也不多說了,但是為了更好的完成這次反擊戰役,我在這裡向大家提幾點要求:
第一,在進攻中不要盲目地,莽撞地向前推進,而必須在每次推進前都周密地偵察,認真地準備,摸清敵人的薄弱點,同時加強兩翼側的警戒。
第二,在突破敵人的正面後不光是照直前進,而應當向敵人的淺近後方和突破口的左右兩側突擊,努力擴大突破口。
第三,在奪取敵人佔領的地區後,必須立即鞏固既得地區,在新的地點構築工事,同時加強夜間警戒,並向前方派出有力的偵察,再次摸清退卻的敵人的情況。
第四,在佔領防禦陣地後不能消極防禦,而是應當積極防禦,不是坐等敵人來突擊和進逼,而是要主動轉入反衝擊,以摸清敵人的薄弱點,改善自己的陣地,同時也使各部隊在反衝擊的過程中受到鍛鍊,做好下一次進攻的準備。
第五,當敵人的進攻壓力很大時。就應當有組織地廣泛地以突擊來回敬敵人的突擊。”
這是盛傑獨立指揮的第一個戰役,是對他在對德大規模戰爭中戰役戰略能力的第一次檢驗。在場的每個人都能從他的言語中體會到,他是懷著多麼激動的心情,如何慎重而又細緻地著手組織和實施這次戰役的。
不過不管是朱可夫還是盛傑都算漏了一點,那就是經驗。儘管在方面軍內指揮過軍一級的部隊作戰的軍官很少,而且盛傑在指揮混成軍時的表現相當突出,可以說是個中翹楚,但是對於如此大規模的方面軍戰役還是沒有絲毫的經驗(其實就連朱可夫也是第一次獨立指揮大型戰役)。也許有人會說他曾經參與過基輔軍區的演習戰役的指揮,但演習只是演習,不是真實的戰爭。真實的戰爭比起演習來要殘酷的多,也更加難以琢磨。因為那代表了死亡,當然就會有恐懼、憤怒、驚慌、躊躇、膽怯種種死亡的伴生品,這些都和人的思想有關。凡事只要和人心相關,那就永遠不可能準確測度,所以戰爭也就充滿了變數。這也就是為什麼往往軍隊的級別越高其指揮官年齡就越大的原因了。就也正是因此,預備隊方面軍將會因他的年輕、他的不成熟而付出慘重的代價。
時針漸漸指向了8月30日……
拂曉前,臨戰的部隊氣氛有些壓抑,尤其是在這種敏感時期。從開戰開始,蘇軍就幾乎一直在敗退,下級士兵和士官從心底裡有些懼怕德軍的進攻。不過經過這一段時間的對峙和試探,大家都漸漸發現,德國佬其實也並不是如此的可怕,於是聽說要反攻的時候,忽然感到一種無以復加的興奮和雀躍。
“尤利安,你小子很冷麼?”瓦西里耶夫上士一邊擦著衝鋒槍的槍身邊問身邊一個顫抖著計程車兵。他們是蘇軍步兵第100師計程車兵,隸屬第24集團軍。他們師是攻擊正面的主要力量。
“我?”新兵尤利安用還在顫抖著的手指著自己的鼻子回答道,“我也不清楚,可能是露水有些冷的關係吧!”尤利安是在動員令後在斯摩稜斯克應徵入伍的新兵。
“露水?開玩笑,大熱天的,哪來的熱水?”瓦西里耶夫用戲謔的口吻調笑道,“不會是你小子害怕了吧?啊,哈哈哈哈……”
尤利安聞言挺了挺胸,回敬道:“您才怕了呢!我那是興奮,勝利前的興奮您懂嗎?”說晚,還推了一下鼻樑上的眼鏡。
“喲喝,”瓦西里耶夫從屁股底下把已經坐的乎乎燙了的鋼盔拿了起來,放在一邊,轉頭看著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