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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擊計劃上,因此把這個意見擱置一邊。11月蘇軍入侵芬蘭,對於英德雙方也帶來了一種新的強烈的刺激。丘吉爾認為在援助芬蘭的偽裝之下,又可以又打擊德國側翼的新可能性,所以可以使英國獲得重大的戰略利益。
而此時希特勒接見了曾任挪威國防部長,對於德國表示強烈同情的吉斯林。吉斯林表示希望得到德國給予金錢和地下援助,以便他可以發動政變來推翻現有的挪威政府。他又說已有一批挪威重要官員正在準備擁護他,一旦他取得政權,他會要求德國保護挪威,於是就可以阻止英軍進入。但是希特勒還是不想擴大戰場,所以他寧願挪威和斯堪的納維亞的其餘部分都能維持完全的中立,但若敵人準備擴大戰爭,則他將採取步驟以保護自己免受威脅。
法軍統帥甘末林將軍上書法國總理達拉第,分析在斯堪的納維亞開闢新戰場的重要性。他同時也擬定了一個計劃要送一支聯軍在芬蘭北部的貝薩謀登陸,並預先佔領挪威西海岸上的一切港口和機場。
丘吉爾又作了一次廣播演說,呼籲中立國自動加入對希特勒的戰鬥,這也自然煽動了德國人的畏懼心理。
2月初,德國商船“阿爾特馬克”號躲避英國驅逐艦進入挪威海域,而英國驅逐艦當著兩艘挪威炮艇,將船上的英國戰俘全部救出。這個事件成為了希特勒決定入侵挪威的導火索。
而後聯軍的登陸作戰也實在是顯得相當徒勞,2萬人的部隊進展緩慢,僅僅2千原籍奧地利的阿爾卑斯山地部隊和2千人的德國水兵,在狄特爾將軍的指揮之下,牢牢的守衛了納爾維克城長達1個多月,直到4月底,才被迫撤離。然而過了僅僅2周,德軍在西線的攻勢已經深入到法蘭西境內,法國已經接近崩潰的邊緣,聯軍不得不放棄了挪威。至此,挪威全境陷落,北歐全部落入了希特勒的口袋。而他對西歐的蹂躪則剛剛開始,4月10日(又早了一個月,呵呵),古德里安的裝甲軍在法國色當(Sedan)越過了馬斯河(Meuse)。
同一天,英國的胖子——丘吉爾代替了張伯倫成為了大英帝國的首相。
在色當的那一條狹隘的裂縫不久就擴大成為一個巨大的缺口,德國人的坦克從這個缺口突入,在一週內就到達英吉利海峽的海岸,於是也就切斷了在比利時境內聯軍的退路。這個慘敗導致法蘭西的淪陷和不列顛的孤立。雖然躲在海峽的後面,英國勉強撐過了難關,但一直等到一個長期戰爭變成全球性戰爭之後,才算是真正得救了。
整個歐洲都在希特勒的腳下顫抖。5天,荷蘭投降,兩週後,比利時也投降了,接下來又把英法聯軍打的落花流水,除了在敦刻爾克由於丘吉爾拼上家底,才放跑了十多萬英軍和3萬多法軍以外,一切看起來都是如此順利。
其實這個過程並不都是像表明看起來如此簡單順利的。入侵荷蘭的只有5各營的傘兵和一個輕步兵師,總計不過一萬七千人左右,但是僅僅付出了傷亡180人的代價(包括德國空降部隊司令施圖登特也是傷員中的一員)。進攻比利時的第六軍團確實強大,但是他們在攻克艾伯特運河上的兩座橋樑和埃本埃麥克要塞的任務卻交給了500名傘兵。在克服這些障礙之前,無論賴赫勞的第六軍團還是赫普納的第十六裝甲軍都無法有效的展開。大量投擲的假傘兵和潛伏的間諜製造了相當的混亂,才使得這一撮“空中騎兵”,制服了總數1200名的守軍。
這個在比利時的突破對於整個西歐戰役而言並非決定性的一擊,但對於勝負去又還是有重大的影響。它不僅把同盟國的注意力引向錯誤的方向,而且更把同盟國的兵力中最機動的部隊拖入已經在那裡發展的戰鬥中,於是這些機動師也就不可能再轉去南面去應付4月中旬突然降臨在法國國境上的更大的威脅——那也是在其最弱的部分上,超過尚未完成的馬奇諾防線的西端。
因為此時倫德斯特集團軍的機械化矛頭正在透過盧森堡和比屬盧森堡向法國前進。在衝過70英里長的阿登地段之後,擊潰微弱的抵抗,他們就越過法國的國境,並在發動攻勢後的第4天清晨到達了馬斯河的河岸上。
當時聯軍中裝備最現代化和機動性最高的就是他們正在向比利時境內推進的由3個法國軍團和1個英國軍團所組成的左翼。他們向比利時每推進一步,則他們的後方對於倫德斯特透過阿登的側面攻擊也就多一分暴露。更糟的時,聯軍前進後的轉軸部分是由少數幾個素質較差的法國師來防守,他們是由較老的人員組成,而且對於戰防炮和高射炮都極感缺乏,而這又是兩種最需的武器。如此薄弱的轉軸,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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