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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女笑得亂顫。
小軍先看到我,站起來說:“邵波,你去哪裡了,這麼久才上來。”
我說:“我學輕功去了,趕明兒我學會了,帶你們飛到銀行去提現金。”
然後我對八戒說:“把表哥和棒棒叫到五樓去,昨晚的事我還沒給他倆算賬!”
八戒愉快地應著,出了門。我招呼小軍跟我上五樓,小軍依依不捨地看了群女一眼,跟我屁股後面往樓上走。
我倆一人躺上一個床,叼上煙胡亂抽著。正聊著,還沒聊到任何重點,門便開了,八戒和表哥、鄭棒棒進來了。
表哥和棒棒見我在房裡躺著,忙嬉皮笑臉地掏出煙來,說:“邵波哥!你抽菸!”
我故作嚴肅地說:“少來這一套,昨晚你倆鬧的那一出,還挺風光嗎!”
棒棒忙說:“哪裡哪裡!還不是多虧了小軍哥給咱出頭。”
表哥也趕緊說:“就是啊!還不是多虧小軍哥飛舞的菜刀?”
一想到小軍昨晚的菜刀模樣,我自己也忍不住笑了,邊笑邊罵道:“以後你倆再闖禍,別怪我不客氣。”
表哥給我把煙點上,說:“不會了!昨晚不是喝醉酒了才胡鬧的嗎?以後少喝,喝醉了我寧願去爬水管,也不會找人打架了!”
爬水管?小軍一把坐起來,衝表哥說:“表哥!難道你也會瘦猴那絕活?”
表哥愣了下,然後說:“開玩笑的,我會爬水管,那不跟著瘦猴去做賊了!還要來做啥內保啊?”
我聽著,沒有吭聲。低頭又注意看表哥的鞋,前兩天穿的那雙皮鞋又已經換成了他習慣穿的黑色布鞋,鞋底雪白雪白的,應該是雙新鞋,而且……是非常新,應該穿了不到兩天。
我心裡留了個底,和哥幾個胡亂說了幾句玩笑話,然後招呼八戒和棒棒、小軍去樓下看看,表哥也跟著往外走,我把他叫住,說:“表哥,你留下來,我給你說個事!”
八戒他們出了門,表哥一屁股坐到我面前的沙發上,說:“邵波哥,有啥任務要安排?”
我故意淡淡地笑著,說:“表哥,你鞋很新啊。”
表哥立馬變了臉色,但還是世故地笑著說:“是啊!昨天新買的,這鞋穿著晦氣,昨晚又是捱打,又是進局子,又是碰到死人,明天就扔了,買雙新的去。”
我嗯了一聲,說:“表哥,你覺得爬水管穿你這種布鞋能不能上?”
表哥呼地站起來,結巴了起來:“邵波哥!你不能亂說啊!昨晚我和哥幾個都是在一起的,你不會是懷疑我啥吧?”
我心裡把表哥有問題的猜測肯定了下來,慢悠悠地說:“昨晚倒沒啥,可劉科死的那晚呢?”
表哥重重地坐了下去,低著頭狠狠吸了幾口煙。我也不吱聲,看著他。半晌,表哥抬起頭來,說:“邵波!表哥我大你幾歲,但心裡啥事都還是把你當個頭在看。表哥我三十出頭了,以前年輕時候也不懂事,年紀大了,有老有小的,一路走過來也不容易,有些事,今兒個我也給你明說吧!但你必須相信我,殺人我是怎麼都做不出的,下面給你說的這事,句句都是實話。”
我點點頭,說:“兄弟,有啥你說得了,老弟我有分寸的。”
原來,表哥年輕時居然也是個賊,而且也是個飛賊,翻牆爬粱,是個好手。劉科出事那晚,表哥和家裡人喝了半斤白酒,喝得醉醺醺的,屁顛屁顛地往火龍城趕。因為走的是小路,便一路往火龍城後牆走了過去。到一樓,表哥抬頭看著那條水管,當年做賊的靈感一下就上來了,也是藉著酒勁,表哥從褲子上摘下皮帶,三下兩下就從水管往二樓爬去。
目的吧!表哥是這麼說的:壓根就沒有目的,就是看到那水管,瞅著那空調洞裡黑糊糊的,應該沒有客人在了,想來個神不知鬼不覺地潛伏到二樓,給場子裡的小姐和服務員上演個大變活人,然後胡吹幾句:“我就剛剛進到一號房的啊!你們難道沒看見?”
表哥爬到了二樓,具體他用那一根皮帶怎麼把空調固定住再推了出去,他也沒有細說,我也沒問。只是到空調放到牆邊,表哥往包房裡一瞅,當時冷汗就出來了。只見劉科已經倒在血泊裡,人應該還沒斷氣,眼睛正對著表哥,胸口的血冒著泡泡往外淌,劉科的嘴巴努力想發出啥聲響,卻發不出來。
表哥沒有多想,立馬把空調拖回了空調洞,然後迅速滑到一樓,往家裡跑去。
說完這些,表哥反而很坦然地望著我:“邵波!這些我知道說了你也不一定相信,但這卻是表哥我那晚做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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