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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煙的觀感有誤哦!”水純然語氣活潑地說道。
“啊?……”闕凌煙不明所以,他說得不對麼?
“其實月亮一點都不偉大,它之所以大,是因為它離我們很近。而它發出的光也只是反射太陽的光而已。但星星就不同了,它們可是地地道道的恆星哦!”水純然解釋道。
“恆星?”闕凌煙傻眼。
“呃……就是能自身發光的星星啦!呵呵……”汗,又忘記自己是身處何地了!水純然尷尬一笑。
“……”是麼?闕凌煙不置信地看看了水純然,接著便再次仰頭看向天空。
雖然他不太理解水純然說的話,但卻發現此刻的星星真的很好看了,奇怪啊!
“別在院子裡呆久了,雖然是春季,但夜晚的溫度還是很低的,況且你們這裡的男人都那麼弱的樣子!”水純然背手說道。
“你們這裡?”闕凌煙驚訝。
“呃……我們進屋,進屋!”水純然再汗,這男人那麼敏感幹嗎?
水純然說著便挽起闕凌煙的胳膊向房內走去。
臥房內燭光搖曳,那飄渺暈黃的光芒在室內營造出一種相當壓抑的氛圍。
闕凌煙又開始緊張了,額上也開始向外滲出細汗。每次水純然靠近他時,他就開始發慌,更何況此刻的水純然還十分之親密地挽著他的胳膊,倆人雙雙坐在大床上。
倆人一時皆無語,屋內一時很寂靜。闕凌煙乾澀著喉嚨,一時感覺特難耐。
“聖上今日不是要到玄西宮去嗎?怎麼會到凌煙這裡來了?”聲音裡滿是不確定,但又暗含著某種期待。
“小煙,可以借你肩膀一用嗎?”水純然望著那微微顫動的火苗,水眸中漾著抹異樣的神色。
“呃……可,可以!”闕凌煙艱澀地嚥了口唾沫,感受著肩頭處的輕微負重時,他的心跳加速了起來。
“願意聽故事嗎?”水純然自顧自說著,並不看向闕凌煙。
“呃……聖上請講!”闕凌煙有一絲怔愣,此刻的水純然同白日裡的自信開朗不同,似乎有些憂傷。
“從前有一個女孩,她的名字叫水純然。她生命的前十九年很幸福,很幸福。父母雖不寵她溺她,但他們的關係卻如同朋友一般融洽和睦,歡聲笑語時常充盈著他們的家庭。”
“可是有一天,女孩的父母突然對女孩說,他們已經盡了養大她的義務,所以他們瀟灑地去尋求他們自己的生活去了。女孩笑笑不語,她居然不傷心,覺得父母那樣做很理所當然。”
“後來女孩上了大學,卻處處受到同學的冷嘲熱諷,因為女孩的理想就是想要一個自己親生的孩子。再後來女孩工作了,雖然她的工作能力很好,但還是受到同事的排擠,據說是因為她長得很漂亮,他們便懷疑她是個妖媚的女人。對於此事,女孩也僅是笑笑不語。”
水純然說至此,微揚臉孔看向闕凌煙,閃著一雙水眸求證地問道:“我看不出那女孩有多漂亮,為什麼那些人要如此做呢?對了,那女孩長得有些像我,你說我能算漂亮嗎?”
“……”闕凌煙徹底無語了,如果她長成這樣還不叫漂亮的話,那麼世上就沒有漂亮的人了。不過,她說的故事好奇怪,他聽得似懂非懂呢!
“呵呵……看吧,連你也承認她並不漂亮了吧!”水純然笑了起來,正當闕凌煙想辯解時,她卻又繼續說起了那個故事。
“如果要問女孩這一生最不幸的事情是哪件時,那麼她肯定會說她不能生育這件事情。在女孩24歲那年,她得了一場病,被切除了子宮,所以她永遠不能生孩子了……”
水純然說至此便沉默了下去,而闕凌煙卻訝異得很,因為--
“聖上的故事臣妾不明白,不是隻有男人才可以生孩子嗎?而且聖上說的‘子宮’又是什麼東西呢?”
汗哪!水純然忽然覺得頭大,她一時感慨便說起了以前的事情,居然忘了她訴說的物件是個不折不扣的女尊國男人啦!
“小煙不必知道,那是我瞎編的。對了,小煙的難言之隱也可以跟我說哦!”水純然一反剛才的憂傷,轉而語氣輕快地說道。因為闕凌煙和她同歲,所以她對他有一種朋友的歸屬感。
“臣妾……臣妾……”闕凌煙艱難地開口,不過縈繞在他心頭的疑惑卻不是關於他自己的,而是----
“怎麼了?”水純然訝異地問道。
“水純然……是您自己嗎?”闕凌煙終於問出了心裡的疑問。如果是的話,那麼之前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