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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她看錯了,看樣子,她應該找一個時間去藥堂看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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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我回來了。”德張輕叩了一下房門,然後說道。
輕輕的推開門,沒有發出半點聲響,這可是德張最為得意的一個技能之一。一進屋子,德張就看到了坐在一旁的面無表情的司徒錦。
心中不由的想到,主子身邊的大臣,不是面癱就是狐狸,要麼就是闖禍精,果然沒有一個好像處的啊,不過這個時候可不是胡思亂想的時候,正事要緊,想到正事,德張的表情有那麼些許的不自然。
德張趕忙收斂心神,對著蕭滄遠行了一個禮之後,說道,“主子,奴才幸不辱命,找到了那名蕭公子的資訊了。”
看到德張臉上那抹不自然的表情,蕭滄遠的興致更高了,他倒想知道,那名蕭公子到底是何種身份,居然會讓他的大總管露出這般的表情。要知道作為皇宮的大內總管,德張什麼樣的場面沒有見過,能讓他變臉的事情還真的不多啊。
…
滄明四十五年,七皇子蕭雪巒因為在宮宴上毫無禮數,惹怒使節,公然頂撞聖上,被逐出皇城,發配極北,終生不得入京。
第14章 上門
看著主子一副輕描淡寫的樣子,德張心底不由的感嘆一句,最是無情帝王家啊,古人之言果然是沒有錯的。想當年……一股冷意瞬間掃向他,德張立刻不敢多想,眼觀鼻鼻觀心的彙報花了半個小時得到的情報。
“是七殿下,七殿下在到達北寒城的第二天,滿頭青絲一夜之間變成白髮,因為北寒城氣候陰冷潮溼,七殿下的腳疾因為天氣等諸多原因,也在一年之後徹底癱瘓,不能行走,至於七殿下的雙眸,是在離開皇城的前一個晚上失明的。而臉上的傷疤的來歷目前還沒有查到。不過這五年來,七殿下從未離開過北寒城半步,此次離城原因不詳。”德張的眼前似乎又回到了五年前的那一個晚上。那個孩子,低垂著頭,面無表情的跪著,彷彿沒有聽見皇者充滿怒氣的聲音,嘴角勾著淺淺的幅度,如果不是德張細心,可能他也會錯過那抹淡的頃刻就要消散的笑容。
七殿下是故意的,他原本是不知道的,五年前,德張親自送七殿下離開皇城,那時候他終於知道了七殿下是故意的。七殿下是故意的把事情弄大,卻又把握著皇帝的底線,然後得到想要的結果,再然後可以光明正大的離開皇城,離開那個是非之地,離開那個大蕭王朝最為奢華的囚牢。
那座在世人眼中象徵著權勢榮華富貴的地方,在七殿下的眼中不過是一個囚籠罷了,一座世上最為華麗最為血腥的囚籠。
他還記得在七殿下離開的時候,他曾經問過這樣一句話,“七殿下,你後悔嗎。”
“後悔嗎,或許吧,可是又有什麼好後悔了,不過是一個囚禁我自己的囚籠罷了,我高興的,公公,真的很高興。”
那一刻,德張在七殿下淡然的臉上看到了一抹最為真心的笑容,也就是那抹笑容,迷惑住了他,讓他隱下了這件事情。。
難怪之前他第一眼見到那名蕭公子如此的眼熟,原來他就是七殿下啊,現在的七殿下看起來確實比當年在宮中來的幸福快樂的多了,殿下身邊的一男一女的侍女護衛,應該就是當年離開皇宮時帶走的宮女和太監,只不過五年沒見,一時之間沒有認出來。
聽完德張的報告,司徒錦那張面無表情的臉有一絲的鬆動,七殿下,那個他之遠遠見過一面的皇子,他的事情,他也曾聽說過,不過那個時候他在戍守邊疆,未回京,所以這其中的一些貓膩,他並不知道,這才感到驚訝。
“蕭雪巒。”蕭滄遠的腦海中,瞬間浮現起了一張面無表情略顯清秀的小臉,嘴角不由的勾起一道笑容,他沒有發現,他的眼眸之中早已經帶上了淡淡的笑意,淡淡的懷念“原來是小七,查到小七的住址了嗎。”
“是的,已經查到七殿下的住處了,是在離天下第一莊不遠的蒲草小築。”德張偷偷瞄了一眼淡定自若看不出任何情緒的主子。他心底不由的開始為七殿下擔心起來,如果說當朝的皇子公主中,德張最喜歡誰,那一定是那個自幼沉默寡言對待太監宮女侍衛,一視同仁的七殿下了,雖然總是冷冷的叫著德張公公,可是眼底卻沒有一絲的輕蔑和鄙視,那種真心真意的感覺,他只在七殿下身上感覺到。
雖然七殿下自幼就顯得比較的沉默自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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