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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訝的半張著口,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顫聲的問道:“胡大夫,你、你再說一遍?會不會是、診錯了?”
“回稟太妃,老夫行醫數十年,絕不會有錯,顏妃娘娘確實已身懷三月的身孕,難道太妃娘娘竟不知道此事?抑或是懷疑老夫的醫術不成?”老者伸手府撫著下巴上花白的鬍子,萬分肯定的說道。
這訊息來得太過於突然,讓人一時間無法接受,但見他如此的肯定,太妃相信不會有錯,激動得拉著顏妃的手不知所措。屋中其他人的表現卻各不相同,晴妃和藍妃都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不喜也不悲,蘇妃則是極力的掩飾臉上的失落,勉強做出了個笑臉,朝著貼身的丫鬟吩咐道:“梅香,你去賬房領一百兩銀子過來給胡大夫。”
太妃喜上眉梢,笑得合不攏嘴,頭也不回的說道:“一百兩怎麼夠,去領五百兩吧,呵呵呵”
“是,照太妃的意思去做吧。”蘇妃面無表情的回道,胡大夫急忙謝過了太妃,蘇妃走過去替他拎起了藥箱,恭敬的說道:“妾身隨胡大夫去開方子,就先告退了,大夫請。”見蘇妃走了,晴妃也跟著告退,藍妃也拉著極不情願離開嚴楚身邊的妹子離去。
嚴楚看著對面一言不發的摯友,心中百味呈雜,卻又想不出什麼話說,兩人相交多年,自然是無話不談,那時的他常笑話摯友太傻,也不止一次的規勸過好友珍惜眼前人,論容貌、論德行,這天下比得上顏妃的能有幾人?
太妃見著顏妃轉醒,滿意的輕笑著起了身,領著兩個趴在床邊眨巴著眼睛的小傢伙兒離去,走之前當然也不會忘了提醒嚴楚,故意朝著他輕咳一聲,嚴楚立即便識趣兒的與太妃一同出去了。
剩下了呆若木雞的蕭舒靖一人站在屋中,雙眼空洞的看著前方,也不知是想哭還是想笑,上天總是一次又一次的和他開玩笑,當他聽從嚴楚的建議,開始學著真心的去對待顏妃時,上天卻把惜玉送回了他身邊,那是他年少時的夢,伴著他不斷成長的途中,在他心底深深地紮下了根,滲透到他全身的血脈中,成了他生命中無法割捨的一部分。
在他竭盡全力的想要抓住那個失而復得的夢時,上天卻賜給了他和顏妃一個孩子,這一切,又能怪誰呢?嚴楚?老天?更或者該怪他自己,失去便是失去了,他不該如此執著的牽腸掛肚,但是,若他連心底最深處的那份執著都能捨棄了,那,人生對他來說還有任何的意義?
“表哥。。。。。”顏妃緩慢的下了床,挽著他的手臂輕晃,啜泣著輕喚一聲,多希望他會像小時候一樣,每當她撒嬌的晃著他手臂時,他便會寵溺的衝著她笑,偶爾還會伸出食指輕刮她的鼻子。
“嗯”蕭舒靖肯定的答了一聲,仰著頭俯視著她蒼白的臉,長臂一伸將她圈進了懷中,眼前忽然便蒙上了一層水霧,四周的一切開始變得朦朧起來,唯一真實感覺到的,是懷抱中的人兒輕輕顫抖的身子,以及胸膛上傳來的點點溼意。
輕嘲的笑了笑,蕭舒靖將懷中的人抱得更緊,原來他們一樣可憐,此生唯一的摯愛人在咫尺,心在天涯,這樣同病相憐的兩個人,是不是更應該在一起?相互取暖,相互依靠,可是,他的心太狹隘,只能容下一個人的位置,如果那她走了,他的心只怕也會隨著她而去,只留下一具空蕩蕩的軀殼,在這浮華冷漠的世上醉生、夢死。
所以,他不能放手,也不會放手,縱使為此背上千萬條罪,也在所不惜。深長的一聲嘆息過後,蕭舒靖垂眸看著懷中的佳人,忽然問道:“朵兒,你為什麼會去後院?又怎麼會昏倒在那裡?”
顏妃無辜的看著他,輕輕的搖了搖頭,“不是我自己去的,上午芸兒和憶兒被嬤嬤帶著去了母妃那邊,後來嬤嬤慌慌張張的跑了回來,說是月妃帶著他們在降雲閣玩耍時闖了禍,我急匆匆的便趕著過去,誰成想剛走到花勁那邊便莫名的暈了過去,醒來以後就在後院的土房中了,一個蒙面的女子拿劍指著我問話,話沒說完她就和後來的另外一個人打了起來,那人在我脖子上一點,我便沒了知覺,再醒過來時就已經在這裡了。”
“她問了句什麼話?”蕭舒靖嚴肅起來,照顏妃所說,她是昏迷在土房中,可丫鬟是在小院門口發現她的,顯而易見,是有人把她扶出來放在了小院門口,否則,等她自己醒來時,只怕是已到半夜了。
下午連驚帶嚇的,哪還能聽得那麼清楚,顏妃蹙著眉頭,使勁的回想,半響才照著那人的原話說道:“說,蕭舒靖把玉。。。。她只說了這幾個字便被人打斷了,後來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玉?”蕭舒靖疑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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