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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的原話照搬,只對藍妃說:舞碧姑娘中毒了,公主請藍妃過去瞧瞧。
聽到中毒二字,藍妃立即便起了身往藍姝住的屋子走去,結果如她所想的一樣:撲了個空急忙喚來藍姝身邊的丫鬟詢問藍姝的下落,一個個卻只是茫然的搖著頭,似是真的不知道。
只怕是又闖禍了藍妃搖搖頭無可奈何的嘆息一聲,這妹子她是管不住了,上次說了她幾句便至今不和她說話。和她說道理又聽不進去,打她吧,又下不了手,還能怎麼辦呢?只盼著著她不要鬧出大事來才好。匆忙收拾了一番後,便跟著蓉兒往水榭那邊去。
兩人都不是客套話多的人,打了招呼後,惜玉便起身讓藍妃過來檢視舞碧的情況。看著藍妃一陣忙活,惜玉漸漸安下心來,這才朝著站在一旁的嚴楚說道:“楚將軍,這裡不會有事,你是不是也該去處理一下傷勢,換身衣服再過來?”
被藍妃喂下一些藥物後,舞碧臉上的青黑開始逐步淡去,嚴楚這才收回了一直注視著舞碧的目光,看了看自己,衣服上血跡斑斑,破裂的袖子半垂著,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尷尬的笑了笑,拱手說了聲“末將告退”便出了門去。
“將軍好走。”惜玉點了點頭,回以他淺然淡笑。聞聲回頭的嚴楚不禁有些呆住,好美樸素而華實,那種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美,有著能震懾住人心魄的魔力難怪蕭舒靖那小子會瘋了一樣的惦記著,至今念念不忘。
簡單的收拾了一番後,嚴楚便急匆匆的折了回去,走得過快加上沒拿燈籠的緣故,剛到轉角處便和對面的人撞了個滿懷,可憐他滿身的傷,被人一撞全身都在疼,痛得他齜牙咧嘴。腳下不穩差一點便要跌倒,幸好對面的人眼尖,及時伸手扶住了他。看清了撞他的人是誰之後,嚴楚一拳便朝著他胸膛打了過去,口裡罵道:“你小子死到哪裡去了?怎麼這時才回來”
蕭舒靖只是黯然一笑,並未答話。嚴楚一眼瞟去,看見他手上的佛珠時,立即皺起了英挺的劍眉,雙眼一眯便開始打趣他:“這日子過得好好的,跑去雷音寺做什麼?難道嫌女人多了想出家不成?”
換做以往,蕭舒靖或許會跟他鬥上幾句嘴,此時卻完全沒了心情,只是敷衍的對著他笑了笑,轉身便朝著前方走去。看著他心事重重的樣子,嚴楚也不再打趣他,跟在他身後緩步隨行,踏著月色往水榭方向走去。
藍妃處理完後已經先行回去了,惜玉懶散的靠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著對面的蓉兒坐在床邊,將絲巾放進涼水中打溼,擰乾後輕輕的敷在舞碧的額頭。
看著她邊抹眼淚邊抽抽搭搭的啜泣時,惜玉只覺得一陣心煩,將頭扭向了一邊,決定眼不見為淨,可啜泣聲還是斷斷續續的不斷撞擊著她的耳膜,惜玉控制著自己的心情,用盡量緩和的語氣說了句“出去。”
剛巧跨入正廳的兩人面面相覷,這還沒進門便被主人給下了逐客令?兩人不知如何是好,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正考慮著是厚著臉皮進去還是打道回府時,聽得屋內有人帶著哭腔說了聲“奴婢告退”。看著抹著眼淚走出來的丫鬟,兩人同時鬆了口氣,這才大步朝著內室走去。
打了聲招呼,嚴楚便走過去坐在榻邊,舞碧神色安詳的睡著,臉色也回覆如往常一般,嚴楚這才放下了一直懸著的心,心中無奈的暗歎一聲,這女子總是這麼傻,往往是先顧著別人,從來不管自己有沒有危險,讓人莫名的萌生出想要保護她的念頭。
屋中靜得嚇人,坐在桌案另一邊的蕭舒靖神色黯然,他又錯過了一次保護她的機會。心中溢滿了愧疚,坐在鋪了綢緞的椅子上感覺如坐針氈,乾咳一聲清清嗓子打破了沉默,看向對面柔聲問道:“惜玉,你可曾看出追殺你們的是何人?”
話一出口便覺得這問題錯漏百出,她剛來不久,如何能知道追殺他們的人是誰。蕭舒靖懊惱的掐了自己一下,尷尬的收回了目光。忽而又是釋然的自嘲一笑,在她面前,他早就沒了威嚴,從小時起,和她相處的日子中,出糗的時候總是比勝利的時候要多得多。
惜玉一手靠在岸上託著腦袋,目光專注地看著自己的手指甲,過了許久養尊處優的日子,指甲長了不少,下午與黑衣人過招時,竟然弄斷了幾個。
見她不說話,蕭舒靖也不好再問,倒是嚴楚接過話茬說道:“此事蹊蹺,我方才去找上午問路的那名馬伕,卻只見到了他的屍身,應該是我去問了話後便被人滅口了,這些人膽子也忒大了,居然將勢力安插到王府中來了,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才行”
說道動情處,嚴楚豁然起身,啪的一掌便拍在了軟榻旁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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