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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了過來。
兩人聚在一起難免會有爭端,一爭起來必定會打鬧亂扔東西,公主便吩咐誰也不許去攔著,待到他們瘋夠了,便讓他們自己收拾滿地的狼藉,如此幾次過後,兩人似是體會到了丫鬟們的幸苦,玩起來也只是小打小鬧,再沒破壞過屋裡任何一件東西。
兩個小傢伙兒都愛哭鬧,公主更是出了奇招,世子爺哭的時候,一群丫鬟站在旁邊,不過去哄著他不說,還在一旁笑著羞他,說著些什麼男兒有淚不輕彈、愛哭鬼、將來娶不著著媳婦之類的話,這世子爺臉皮薄,從那以後便再沒隨便的哭過。
愛哭的小郡主也沒能倖免,屋裡的人見著大哭的她便紛紛躲得遠遠的,誰也不去哄她、安慰她,起初她還能哭上個一炷香的功夫,到後來見沒人理她便哭不下去了,自己個兒玩了起來,眾人見她不哭了才紛紛的過來逗著她玩耍。
公主說,孩子哭鬧本就是為了引起大人的注意,若是裝作沒看見,她自己覺得沒趣兒也就不會再哭了,等到她沒哭的時候再去哄她,她自然會明白,哭的時候沒人理,不哭的時候才會有人陪她玩耍。
關於管教孩子一事,麼麼不得不承認公主確實比其他的人厲害,只是孩子們受了些小罪,或許不是王爺他們管不了,而是不捨得管,王爺顏妃疼自己的孩子,太妃疼自己的孫子,只要他們一哭便萬事皆休,更別說打罵了,麼麼想著或許是因為孩子不是公主自己生養的,所以她才下得了狠心管教的緣故。
不管是何緣故,總之兩個小魔頭不再整天胡鬧,到了時辰便乖乖的吃飯,乖乖的去唸書,乖乖的去睡覺,如此一來,真是讓人省心不少,卻忙壞了惜玉,她再無閒暇去顧及其它,舞劍去了雜役房便沒回來過一次,而太妃身體一直未見好轉,舞碧自然也脫不開身。
日子剛消停了一些,夫子家的侍童卻過來說求見,說是他家主人腰疼病犯了,臥床不起不能過來親自授課,請公主督促世子和郡主的學業。兩個小傢伙兒雖然愛胡鬧,卻也是很喜愛讀書的孩子,而最近夫子正在教四字成語,每堂課都會講故事,兩人聽得是津津有味,一聽說夫子病了不能過來授課,便鬧著要去夫子家探病。
為人子弟,師長身體欠安自然應該前去看望,惜玉也不好推辭,只得應了兩個孩子的請求,剛從外面回來的蕭舒靖也隨著附和,說自己明天有空,可以陪著他們一起去,兩個孩子開心得跳來跳去,被蕭舒靖縱容著玩到了很晚,直到芸兒哈欠連天的賴在爹爹懷裡時,憶兒才極不情願的跟著嬤嬤回了自己的臥房。
等到麼麼領著憶兒走後,蕭舒靖才小心翼翼的將快要睡著的女兒放在床上,還沒等他鬆手,小丫頭一把便摟住了他的脖子,小腿亂蹬,氣鼓鼓的說道:“我不要在這裡睡覺,娘娘的床好香好軟,爹爹陪我去娘娘那邊睡。”這些日子以來,芸兒都是跟惜玉一起睡,養成了習慣倒不喜歡他陪著了。
那床上墊了三四層上好的絲被,確實很柔軟蕭舒靖寵溺的笑了笑,將猴子一樣掛在他身上的芸兒揪了下來,把地上的小鞋子給她套上,蹲在地上捧著芸兒的小臉,調皮的眨了眨眼睛,“爹爹也想去可是娘娘會不高興的,你自己去吧。”
芸兒歪著頭眨巴著水靈靈的大眼睛,似是在認真的思考,眼珠一轉將頭湊了過去,指著對面小聲的說道:“娘娘屋裡沒點蠟燭啦,咱們悄悄的去,娘娘平時睡得可熟了,她不會發現的”小丫頭有些雀躍的說著,見爹爹開始遲疑起來,便拽住了他的衣袖撒嬌:“爹爹走啦走啦,人家好睏啦~”
“噓”蕭舒靖食指豎起立在唇邊,芸兒立即會意的捂住了自己的嘴,看著他將屋裡的燭臺悉數滅掉,兩人才躡手躡腳的朝著對面走去,芸兒的小手緊緊拉著身後的大手,生怕他溜掉,身後的蕭舒靖賊賊的笑著,這女兒還真是貼心,沒白疼
小丫頭睡覺極不老實,不是踢被子便是拳打腳踢,惜玉警覺性本來就高,剛開始時一個晚上會醒來幾十次,漸漸的也就習慣了,任由芸兒怎麼動也不會醒。
兩人鑽進了帳子站在床前,看著床上人的睡姿芸兒可犯了難,怎麼偏偏就睡在了裡邊呢?平時惜玉為了避免她睡到一半掉下床去,都是自己睡在外面,養成了這丫頭只肯睡靠牆那一邊的怪癖,芸兒抬眼無助的看著身邊的‘同伴’,蕭舒靖攤了攤手,似是再說“我也沒辦法”。
芸兒咬了咬唇,手腳並用的爬上了床,鑽進被子中朝著裡面爬,惜玉不悅的蹙了蹙眉,蕭舒靖嚇得險些掉頭便跑,卻見惜玉不自覺的將身子往中間挪了挪,芸兒也就趁機從她身上爬了過去,得意的朝著‘同伴’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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