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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玉。。。。”舞劍見她難受得厲害。立即便想上去按住她亂動的身體,韓成卻一把拉住了她,雙臂按在她的肩膀上,輕聲道:“別亂來,君樓主自有打算。”
靜坐的君長生淺淺一笑,不急不緩地在袖中一陣摸索,片刻後掏出了個手掌大小的方形錦盒。舞劍不由得縮到了韓成身後,暗自思忖難道又是一隻剛才那種蟲子不成?
開啟來卻並不是什麼蟲子,而是一隻花斑海螺殼。圓潤的外殼在燭光下散發著淡淡的柔光。舞劍的目光在君長生和海螺殼上來回交替了好幾回,腦海中卻一片混亂,難道他要把這東西也餵給惜玉吃下去?
事實卻是君長生將盒子放在了一旁,俯身將海螺殼罩在了惜玉的耳朵上,亂動的惜玉頓時便安靜下來,一直繃得很緊的身體也隨之鬆懈下來。安詳地躺了下去。
旁邊的舞劍和韓成看得目瞪口呆,君長生也是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海螺殼,怎麼也想不明白,這海螺殼到底是什麼稀罕玩意兒?竟然能有這樣的功效。
雲慕白捎來的信上只說將海螺中留了話,將海螺放在她耳邊她就能聽見。可他拿著海螺放在自己耳邊聽了好幾次,卻什麼也沒聽見、沒感覺到,暗自想著莫不是隻有特定的人才能聽得到裡面的話?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見惜玉完全安靜下來,韓成也搬來凳子坐在床沿,從被子中將惜玉的手拉了出來,手指搭上她的手腕的瞬間,連綿不斷跳動著的脈搏讓韓成懸著的心頓時落了地,回眸一笑,朝著身後憂心忡忡的舞劍肯定地點了點頭。
君長生見狀也收回了自己的手,忍不住地將海螺罩在了自己的耳朵上,卻還是什麼也沒能聽見,心中不由得好奇到了極點,雲慕白到底在這海螺殼中留下了什麼話,竟能讓亂動的惜玉瞬間便安靜下來。
可惜,在場的除了睡得安詳的惜玉而外,沒人知道那海螺殼中究竟藏著什麼秘密。
“沒事了嗎?”舞劍緊緊揪著韓成肩上的衣服,幾乎是喜極而泣地問道。
韓成只是反手拍了拍她的手,看向旁邊的君長生,等著他來回答這個問題。
君長生起身理了理衣衫,如釋重負地深呼了一口氣,笑道:“公主已然脫險,只要安心靜養,不要有過激的情緒,三年之內可保性命無憂。”
聽到脫險二字舞劍先是一喜,聽到後面的話卻又皺起了眉頭,脫口便問道:“那三年之後呢?是不是還會。。。。。。”
“三年的時間足夠了,而且我相信要不了三年,公子一定會找到根治她的解藥。”君長生起身理了理衣衫,朝著韓成拱手道:“事情已了,在下也該告辭了,她就拜託二位照顧了,保重。”
“等等。”一陣沉默的韓成忽然喚住了正欲從窗戶離去君長生,起身做了個請的手勢,禮貌地笑道:“大恩不言謝,我送閣下一程,請。”
就在這一小會兒的功夫,屋外的守衛已經全部部署完畢,裡三層,外三層,這下怕是連只蒼蠅也飛不進來了。韓成想著這小子若是再貿然的出去,絕對討不了好,好歹他也救了十一,就當還他一個恩情領他出去。
送著兩人披著寬大的斗篷出了門去,舞劍反手關上了門,想著這人說話好生奇怪,什麼叫拜託她們照顧惜玉?惜玉用得著他拜託麼?簡直是怪人一個,奇怪到家了。
兩人正大光明地出了府後,君長生才掀開了遮住面容的帽子,正準備說告辭離去時,韓成卻先開了口,問道:“君樓主,恕我冒昧的問上一句,雲公子既然救得了十一,為何不親自前來而是託你來?他和十一真的只是朋友關係麼?”
他這問話來得太直白、太突然,君長生先是一愣,隨即才笑道:“公子不能前來想必是有要事纏身,至於他和公主的關係麼,閣下不妨去親自問問當事人,我們這些局外人哪裡知道那麼多。”
韓成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正要開口詢問,君長生卻搶先一步打斷了他,衝著他抱拳行了禮,說道:“多謝閣下相送,在下就先告辭了,保重。”說著便急匆匆地離去,留下韓成一個人矗立在夜色中,站了很久,也考慮了很久。
想著將來蕭舒靖若是君臨天下,十一到底該何去何從?她那副性子,自小便是野貓一般不拘束縛,而恩師也由著她、慣著她。那些別人夢寐以求的富貴於她來說,並無多大的****力,她嚮往的應該是那種平平淡淡的日子吧,就像恩師生前最大的心願一樣,大隱隱於市小隱隱於野,平安喜樂地度過一生。
舒靖對她的情不可否認,可是他愈是想保護她,卻愈是給她帶來了劫難,那丫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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