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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了!”
藍姝從來都是趾高氣揚,遇到惜玉卻連番被挫敗,甚至還陰差陽錯的嫁去了蘇家。而兩人之前明裡暗裡都有過節,藍姝又是個睚眥必報的主,她這一番動作,在蕭舒靖眼裡看來她根本就沒打算救人,全是在趁機洩憤罷了。
那一刀刀劃在惜玉背上,昏迷的她感覺不到痛,可在一旁看著的人卻心疼得要死,那刀子似是劃在自己心尖上似的,鑽心的疼,痛得人喘不過氣,疼得人淚流滿面,痛得人險些說不出話來。
若是換做以前的藍姝,她必定會將眼前的東西一摔,然後扭頭就走,別人的死活與她無關。可現如今的藍姝早就不同於以往,姐姐用一生才給她換來了自由,她怎麼能不去珍惜。
藍姝回側身頭仰望著蕭舒靖,澄澈的大眼中看不出絲毫異樣,酌定地說道:“姐夫,你把我當做什麼人了?她幫過姐姐,也放過我好幾次,你放心好了,就算是看在你庇佑我們姐妹多年的份上,我也是不會害她的。”
聽得她的回答,蕭舒靖這才慢慢地放開了手。的確,藍姝做事自有她自己的規則,不管是對是錯,從來都是理直氣壯的去做,即便是錯了也堅決不會承認,相反的道理,她做了就一定會承認,不是那種兩面三刀出爾反爾的人。
見兩人仍是不放心,藍姝便挑了一個小巧的罐子拿在手上,一邊將罐子中的粉末倒在惜玉背上,一邊說道:“好,那我就先給她止血,姐夫你最好轉過頭去別看,不然心疼的可是你自己。”
那些粉末倒在傷口上後,原本怎麼都止不住的血頓時就止住了,並且似是很害怕那些粉末一般,粉末周圍的血液自動退開了好遠,那一堆堆的粉末也沒被鮮血沁溼。
用粉末填滿惜玉背上的傷口,藍姝幾乎撒完了一整罐子的藥粉末,將要粉末均勻的撒傷口上,又用手指擀了擀,讓幾堆粉全部連貫在一起。最後才拿出隨身帶著的火摺子,放在唇邊吹燃後,直接將火摺子靠進那些粉末。
呲!
幾小堆粉末見火就著,散發出冷豔豔的藍光,藍姝急忙起身躲到一邊,等到火焰息滅後才再次坐了下去,將熱水盆中的手巾擰乾,輕輕的擦拭去惜玉背上的血漿和粉末燃燒後剩下的灰燼。
等到藍姝惜玉背上的灰燼拭去後,蕭舒靖頓時倒抽一口涼氣,只見那五道傷口竟然在瞬間便粘合在了一起,只剩下一道道紅色的線條縱橫在白皙的面板上,而主人自始至終都未曾醒來過。
看著自己的得意之作,藍姝滿意地點了點頭,起身拍了拍手,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才道:“姐夫,找人將床上的被褥換了,再讓人替她把衣服換了,我可不會伺候人,弄完了我仔細的給她看看。”
蕭舒靖忙不迭的點頭,立即讓人去領丫鬟進來,兄弟二人則出了內室,將裡面的爛攤子交給丫鬟收拾。跟在他身後出來的藍姝伸手在鼻子前揮了揮,看著蕭舒靖滿臉的嫌棄,說道:“姐夫,你快去換身衣服吧,你看看你自己髒成什麼樣了,燻死個人了。”
見傷勢止住後,蕭舒靖這才稍稍放下了心,心裡自然知藍姝是故意打趣他,他卻沒那個心情來配合她扯皮,只敷衍著說好,隨即便飛快的跑去換了衣衫,胡亂的抹了把臉便又飛快的跑了進來。
等他回來時,卻見蕭易寒坐在內室中,而藍姝早已經回到了床邊,手上正拿著一根根略粗的銀針,照著惜玉手上的血脈扎進去試探。難得的見到她神色凝重,小心翼翼的將銀針扎進去,拿出來觀察一番後又再次扎進去,週而復始,也不知什麼時候是個頭。
那銀針未免也太粗了些,扎到哪裡,哪裡便是一個小洞,被壓了一下倒也沒出血,只是惜玉的整條手臂沿著血脈朝上,全是殷紅的小點點,好似是出了麻疹一般。而換了乾淨衣衫的惜玉睡得安詳,絲毫不覺自己的身體正在被人扎來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藍姝才放下了手中的銀針,咬著唇思索一番,考慮了半響才正色說道:“姐夫,我實話實說吧,她身上的確中了護法的蠱毒。。。。。”
“能解麼?”沒等她說完,蕭舒靖便急急的打斷了她的話,他根本就不關心事情的經過,只關心結果而已。
“姐夫你先別急,聽我說完你再說。”藍姝罷了罷手,示意他別插話,“護法所使用的蠱毒見血封喉,可她身上的血液中有著另外一種蠱毒,這兩種蠱毒都是奇毒無比,在她體內遇上後鬥得不可開交,所以才會血流不止。”
她身上還有一種蠱毒?蕭舒靖也不知是該喜還是該怒,喜的是幸好有人先在她身上下了蠱毒,若不然,方才她必定救喪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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