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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公公也在想著法子,如何才能將城中的將領一網打盡,徹底斷絕了蕭舒靖的後路,卻也沒敢明著去和惜玉商量。心想著兩人畢竟是夫妻一場,公主未必肯陷王爺於絕境,所以此事還是自己拿主意的好。
十三這一日是太妃的壽辰,餘公公代表聖上前來祝壽,特地設了壽宴,邀請城中眾將前來赴宴。
太妃正病著,如何起得了身?赴哪門子宴惜玉心知這太監八成是瞄上了太妃壽誕這個機會,賀壽是假,將邀請來赴宴的人一網打盡是真,不管他作何打算,必須得儘快想好對策才行。
意外的是那餘公公並未邀請自己,連自己都防著,想必是蕭易寒出的主意吧這世上,除了他自己而外,怕是再也找不到他完全信任的人了。惜玉不禁苦笑,他何苦防這防那的,蕭舒靖根本沒有篡位奪權的心,若真有的話,只怕也是被他逼出來的
正躺在水榭上曬太陽,享受這難得的悠閒時光,外面的紗帳忽地被人掀開,舞碧急匆匆的奔了過來,走進榻邊小聲說道:“惜玉,餘公公今夜在正廳設宴,受邀的全是城中武將,正廳內外埋伏了不下五百的刀手,好像還在酒菜中動了手腳,怎麼辦?”
榻上原本躺著的惜玉霍地翻身而起,眉宇間滿是憂慮,這太監是想效仿誅殺晴妃的法子呀一旁的舞碧急得不行,秀氣的眉頭緊緊蹙在一起,雙手交叉不安地來回搓著手指。
看著她急切的模樣,惜玉只得先安慰道:“別急,你先讓人去通知嚴楚,讓他轉達其他的將軍,赴宴時什麼都別碰,我自有辦法應付。對了,速速去把楊謙找過來。”
“好,我這就去。”舞碧爽快地應道,急忙折身又出了屋子,緊繃著的心絃也稍稍放鬆了些。無論如何,惜玉的辦法總是比自己多,有她在,相信情況決不會壞到哪裡去才是。
華燈初上,餘公公所請的客人齊齊到來,幾乎是同時抵達,倒也免去了無謂的等待,以至於酒菜還未上桌客人就已經滿座。這倒是殺了餘公公一個措手不及,只得命人先上酒,菜則是有多少上了多少。
酒菜佈置完畢,竟無一人動手,一個個正襟危坐,似是根本不餓,只盯著首座的餘公公和嚴楚看,弄得餘公公滿頭霧水,覺著杯子問道:“諸位,怎麼不動筷子?難道是嫌咱家待客不周?”
無人答話,氣氛靜得詭異,坐在次坐的嚴楚輕咳一聲,眾人才算是自然了些,一起起身說道:“餘公公,今日乃是太妃娘娘的壽宴,太妃娘娘未至,屬下等絕不敢先動筷子”
“哦”餘公公恍然大悟,忙起身解釋道:“諸位,太妃娘娘鳳體欠安,今日的壽宴就不出席了,咱家代表聖上賀壽而來,在這裡敬各位英雄一杯,咱家先乾為敬,諸位,請了”說罷舉起杯子,仰頭一飲而盡,放下時,杯中滴酒不剩。
眾人仍是坐著不動,餘公公自己鬧了個尷尬,不解地看向對坐的嚴楚,問道:“楚將軍,大夥兒這是何意?”
嚴楚又是輕咳一聲,將頭轉向一邊,似是在說這事兒跟我沒半毛錢的關係,問我做什麼倒是他身邊的一名將領站了起來,拱了拱手算作見禮,問道:“餘公公,既然太妃病著不能出席,理應由公主出來說話才是,難道公主連帶著府中的幾位娘娘也全跟著病了不成?”
“這位將軍說得有理,是咱家疏忽了,咱家是想著大夥都是男子,有內眷在會不方便,這才沒請諸位娘娘出席,諸位見諒。”餘公公笑著賠禮,忙喚來了隨從去請公主過來赴宴,其餘的人依舊並未邀請。
少頃,錦衣華服的惜玉在舞碧的陪同下步入正廳,人還未坐下,立即便有人站了起來,朗聲道:“公主殿下,如今太妃壽辰已過,殿下明日可以讓屬下等出戰了麼?”
惜玉冷哼一聲,看也不看說話那人,徑直走到首位坐定,整了整衣衫後雙手平放在膝上,傲慢地回道:“出什麼戰?戰事有王爺做主何須你們操心你們的當務之急是為太妃娘娘誦經祈福,聖旨所說的是一個月,如今才半月不到,一個個的叫囂些個什麼,出戰的事一月之後再提”
這番話說得囂張至極,完全沒將這群為敦煌立下汗馬功勞的將軍放在眼裡,連嚴楚也是一頭霧水,不知公主為何會是這般態度。立即便有人拍案而起,厲聲叱道:“一派胡言生老病死乃是天道輪迴,太妃娘娘病了求醫問藥便是,且是誦幾句**就能好得了的,公主你壓著不讓我們出戰,究竟是何居心”
這幾句話說出了眾人的心聲,一個個齊齊的看著惜玉,等著她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惜玉冷冷地掃視一遍,絲毫不去理會眾人質問的眼光,答非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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