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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沒料到藍家姐妹不肯回去,藍茜還是敦煌城主的妃子,明著將人抓回去時不可能的。而那段時間祭司又不能離開南疆,所以才派人來將蕭舒靖引到了瀾滄江,隨後傳了假的訊息回敦煌,為了避免藍家姐妹起疑,索性將蕭舒靖的幾名妃子全部騙了過去。
這一切的真相居然是這樣,蕭舒靖有些哭笑不得。
夕陽的餘輝籠罩著古城,敦煌城西的山坡上,放眼望去,一片枯黃,被積雪覆蓋以後,那些青青碧草全都枯死,剩下一片漫無邊際的荒涼。
一襲白衣面向夕陽席地而坐,懷中的人柔弱無骨,軟綿綿的靠在他身上,半睜的眸子中黯淡無光,面色透白,沒有一絲血色,彷彿根本不是一個活人,只是一個精美的布偶。
白衣人出奇的溫柔,將臉貼在女子柔順的髮絲上,雙手自然的環抱在她纖細的腰間,在她耳邊呢喃輕語,“這樣子多乖。。。。。。雲慕白那小子意念很強,我竟然抹不去他的記憶,他的記憶裡可都是你。”
說了一個下午,將所有的前因後果說了個仔仔細細,可懷裡的人依舊是波瀾不驚,連手指也沒動一下,只是茫然的看著天空。白衣人也不洩氣,繼續溫柔的訴說,“殺了你,那小子是不是就能死心了?這樣,這具軀殼就是我一個人的了,你說好不好?”
懷裡的人依舊還是沒有反應,白衣人輕笑,聲音充滿魅惑,溫熱的氣息呵在女子耳邊,“連死都不怕了麼?那麼,這樣呢?”男子將頭埋在女子頸間,像撒嬌的小貓一般蹭來蹭去。
攬在她腰間的手也漸漸不安分起來,修長的指節輕輕的解開了女子的衣帶,雙手探進衣襟下,順著女子****的線條漸漸向上描繪,直到觸控到她胸前,才覺得手下的觸感並非柔軟,而是冰涼刺骨,彷彿她胸中跳動的不是心臟,而是冰塊一般。
男子微微怔住,停下了肆意作惡的手,坐直了身子拉起她一隻袖子,引入眼簾的手臂光潔透白,甚至能清晰的看見肌膚下的血脈,接近黑色的血脈。
愣了一瞬,男子眉心緊緊蹙在一起,從袖中取出了一柄小刀,一手握住惜玉的手,在五指上各自劃了一道口子,那口子極小,血不能流出來,還得用手去擠壓一下,血珠子才冒了出來。
那五滴血珠的顏色深淺不一,男子倒抽一口涼氣,立即扯開了她胸前的衣襟,胸膛上從裡到外泛著暗黑,冰涼刺骨。男子頓時便覺得胸口一堵,脫口問道:“難受麼?為什麼不說出來?”
惜玉竟然淺淺的笑了笑,聲音低得不能再低,“說出來又怎樣,你還是那個可以信任的雲慕白嗎?不是,這世上再沒人能信賴了,連自己都不能信賴了,總是做出一些違心的事。”
男子霍地抬手捂住自己的胸口,似是有什麼東西正在那裡面翻滾著,掙扎著要破土而出,叫囂著要茂盛的生長,痛得他額上沁出了細細密密的冷汗。
良久過後,男子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眸子中也恢復了平靜,慢慢的替懷中的人整理衣襟,整理完畢後,男子俯身將人抱了起來,迎著夕陽朝著山下走去。
懷中的人安詳的靠在他肩上,手臂無力的搭在一邊,快到山腳下時,忽然低低的喚了一聲:“慕白。”
這熟悉又陌生的稱呼傳入耳中時,男子覺得心臟瞬間被人緊緊捏住了一般,不自覺的便打了個寒顫,腳下也頓住了腳子,面上的神色複雜莫名,低頭定定的看著她蒼白的臉龐,不由自主的便答道:“嗯,我在。”
“我還剩下多少時間?”惜玉的聲音低的不能再低,彷彿說每一個字都會費去很大的力氣,耗費她僅剩的生命一般,她卻不停的耗費,“我不要死在這華麗的牢籠之中,帶我去漠上吧,死在哪裡就把我葬在哪裡,讓我活在自己的夢裡。。。。。”
男子苦笑一聲,忽然放下了所有的防備,心中對自己道:雲慕白,你贏了。你說得對,我不過是一個活了幾百年的怪物,沒有絲毫的感情,即便能永生又如何?終究不過是一具行屍走肉。是你在催馬去追她時喚醒了我,卻也葬送你自己,現在,你贏了。
“嗯,那就好。”惜玉唇角扯動,擠出了一個蒼白無力的笑容,看得人心中酸楚,眼眸中蓄滿了淚光。(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訂閱,打賞,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一二七 攔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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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七 攔不住
雲慕白只覺著喉中堵得厲害,艱難的嚥下了一口唾沫才能說出話來,“別瞎說,你的時間還很長。我仔細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