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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盈盈縮在花滿樓懷裡,咬著嘴唇,說:“可我不想回黑木崖,我想陪花先生住在小樓。”
花滿樓聞言微笑道:“盈盈聽話,以後總還有機會回來。而且我也可以去黑木崖看你啊。”
任盈盈抓著花滿樓,請求道:“花先生,你和東方叔叔說說吧!讓我留在小樓,我…我不想回黑木崖。”
花滿樓這一年無微不至的照顧任盈盈,自然也是感情很好。之前聽東方不敗突然說要接走任盈盈,心裡驚訝不說,且頗為不捨。這時候,聽得任盈盈的懇求,不禁在想是不是真的要去找東方不敗,問清楚原因。可是,東方不敗今天離開時的語氣,讓花滿樓又有些氣悶。
任盈盈似乎是察覺到了花滿樓的猶豫,不禁說道:“花先生!你就去和東方叔叔說說吧!求你了。”
花滿樓輕嘆一聲,放開了任盈盈,站起身,說道:“好吧!我就去見他一面。”
7、第七幕
第七幕再見東方,心思難測
東方不敗在日月神教洛陽的分部住了下來。分部本就是洛陽最大的一間客棧,這回因為教主親臨,所有教眾都緊張兮兮。特別準備了一個別院給東方不敗。又聽了教主大人侍從的話,說教主喜靜,因此,別院周圍連只貓都沒有。
花滿樓此刻就站在了客棧外,由於神教的聖姑一直都住在花滿樓這裡,所以洛陽的教眾們基本都認識他。花滿樓本就是很隨和的個性,教眾們對他也很親切。見他來了,就迎進了門。
花滿樓道明來意之後,就有教眾去了別院稟告。
東方不敗這時候正在翻閱教中事物彙報的摺子,就聽見門外有人低聲傳道:“教主,花滿樓求見。”
東方不敗手一緊,摺子就皺成了一團。他不用想就知道花滿樓來幹什麼。可是……“不見!”東方不敗冷冷一句,眼神又再度落到了摺子上。
下屬似乎是楞了一下後,才應了聲“是”,什麼都不敢多說的就退下了。
花滿樓有點意外的接到這個答案,又察覺出教眾們似乎相當為難的樣子,就微微笑道:“無妨!勞煩各位了!”說完,他轉身就出了客棧。
走到客棧一旁,花滿樓深吸了口氣,心情很是鬱悶。他也弄不清為什麼會這樣。好像每次遇到東方不敗,他都只有鬱悶的份。而這種鬱悶,和以前與陸小鳳、司空摘星等人之間的無奈感又是截然不同。鬧不清自己究竟是何種心情的花滿樓當真是覺得很麻煩!他心裡就存著兩種充滿矛盾的感覺,即想見東方不敗一面說清楚,卻又忍不住不想見他。
最終,花滿樓想到哭泣的任盈盈,又心覺不忍。不管怎麼說,今天都要弄清楚東方不敗為什麼要接走盈盈吧!花滿樓暗自嘆了口氣,苦笑,今天一天嘆的氣,足夠一整年的份了。
振奮了一下精神,花滿樓腳下用力,飛身躍上了屋簷。因為之前也來過這客棧,所以花滿樓還算熟悉。只是不太清楚東方不敗所在的位置。不過剛才他仔細聽了一下,分辨出有這麼一處,似乎是特別安靜。
花滿樓沒有猶豫,就直接朝著那個方向而去,一邊還小心翼翼的避開巡邏的人。然後就聽見兩個女婢的聲音極輕的在說著什麼。
“教主是不是心情不好?”
“教主不是一直都那樣麼?”
“不對,今天特別怕人。回客棧之後,都沒說過一句話。”
“真不知出了什麼事!不過聽說教主要接聖姑回去。”
“是嘛,聖姑也離開一年多了!教主不是挺疼聖姑的?這又怎麼……”
“哎,輕點聲,我聽說啊,好像是左使的什麼事,牽扯到聖姑了。”
“左使?哎呀!那豈非是叛教?”
“噓!別大聲!我這也不過是聽說而已。不過我想教主都親自追到洛陽來了。估計是真的吧?”
“哎,這事我們也說不得。還是少說!免得惹惱了教主,我們都死定呢!”
“嗯!我們還是去送點心吧!別晚了時辰。”
兩個侍婢的腳步聲遠去。花滿樓伏在屋簷上,將她們的話聽了個真切。隨即想到,該不會東方不敗是誤會任盈盈和那什麼左使有關吧?這可就是天大的誤會了。花滿樓心裡一緊,東方不敗的脾性可說是狠到了極點,雖然沒有在花滿樓面前流露出太多,但是從一干教眾的反應,還有外界的傳聞,花滿樓就完全可以想象了。
任盈盈這一年裡上私塾,學琴,哪裡有什麼功夫和那左使扯上關係?難怪東方不敗一來就問,任盈盈最近有沒有見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