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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不敗察覺什麼似的,依著花滿樓的耳旁柔聲道:“七童,你放心。不會有事的。我們且看看他們想做什麼。要惹日月神教,憑這些人還不夠力道。”語氣中的傲然之意儼然。
花滿樓心中微定,想之前在劉府似也遇到過這群人。當時他們雖然驚險,但也全身而退。至於現在,更在日月神教的家門口,又何須擔心什麼?而且東方不敗此刻的冷靜自信表現又讓花滿樓心動不已,若非他正中毒,全身疼的狠,否則定是要好好贊一番自己的“娘子”。
至於各派掌門除了左冷禪之外,基本都認得眼前這紅衣女子,也知道她的厲害,看到眼前橫躺著的任我行的屍體,皆默默無聲。這些人本就知道任我行的身份,若非是為了那東西,也斷不可能與他合作。倒是都想好了一旦東西到手,就殺了此人。
但現在,任我行的屍體完全超出他們預料的橫在他們眼前,各派的掌門臉色都不太自然。不過再看那紅衣女子正扶著的人,不就是她的夫婿麼?那年輕人此刻臉色黑青,似是全身無力。莫非是中了毒?各派掌門人尤是記得這年輕人詭異高深莫測的武功。此人若是傷了,他們的危險也小了不少,只那魔教聖姑一人,他們的勝算便大了很多。
這時,左冷禪開口道:“這位莫不是傳言中日月神教的聖姑冬芳姑娘?”
“是‘花夫人’!”東方不敗淡聲應道。
那語氣聽著極是自然,這讓身後站著的教眾們不禁眼角抽搐,一句話都不敢說,只在心中嚷嚷,神教何時又多一位聖姑?竟然還是花夫人……難道他們的教主真的準備嫁人了?這都算什麼事……算了,給天大的膽子,也沒人敢管教主的“終身大事”。管他是娶是嫁,東方不敗就是東方不敗,教主仍是教主,屬下還是屬下,想要命的,就該聽聽,該說說,該閉嘴就閉嘴……
左冷禪乾咳一聲,道:“花夫人,失敬。”
東方不敗挑了眉,看著左冷禪道:“廢話少說,你們到此來做什麼?”
左冷禪聞言看了眼身側的嶽不群,就沒再說話。
嶽不群暗罵一聲,只得道:“聽聞《辟邪劍譜》落在貴教主東方不敗手上,《辟邪劍譜》是本派弟子林平之的家傳之物。當年福威鏢局滿門被害,《辟邪劍譜》也流落江湖。我等此來,便是為了要回《辟邪劍譜》。”
東方不敗聽了這話,倒是怔住,旋即帶著不可思議又嘲諷的意味,道:“《辟邪劍譜》?這可真是笑話了!你們又從何處得知《辟邪劍譜》是在本…教主手上?”
名門各派的掌門眼神不免就落到已經屍體僵硬的任我行身上。
東方不敗見此情景總算明白,恐怕是任我行怕自己勢單力孤,所以才用《辟邪劍譜》作為緣由,找到了這些人做幫手,卻不想還是死在了他東方不敗手裡。
東方不敗似笑非笑的看著那些名門正派,悠然說道:“難不成你們就因為此人的一句話,就懷疑《辟邪劍譜》在教主手中?你們莫非都是初出江湖的雛兒?這等無憑無據的事,你們都信個十成,難道不覺可笑麼?”
毫無疑問,東方不敗的語氣徹底讓這些名門正派的大人物們猶如臉上捱了結結實實的一巴掌。其實他們也並非沒有懷疑過任我行所說。但是這些人對《辟邪劍譜》覬覦已久,唯一的繼承人林平之又拜入了華山門下,雖然他師傅嶽不群人稱君子劍未必看的上那劍譜,但是其他人呢?至於還有沒有其他的因素,就未可知。
這件事一傳入江湖,五嶽劍派當先就決定聯跚到黑木崖。美其名曰:聯手對付魔教教主東方不敗,拿到《辟邪劍譜》不讓他再為禍武林。
只是任誰都沒想到,這還未上黑木崖,任我行便被日月神教的聖姑殺了。任我行是何武功這些人倒也清楚,卻沒料到僅僅是一介女流便能致其於死地。這聖姑的武功又高到了何種境地?他們倒是沒想到真正傷了任我行的人卻是花滿樓。東方不敗只是下了殺手罷了。
再看他們派了近百弟子先以箭矢攻擊,卻似連根汗毛都沒傷到眼前這些人。五嶽劍派和江湖中的其他門派心裡多少有些打鼓。不知今日能否留下這幾人,再加上那個有江湖第一高手之稱的東方不敗尚未出現……這一戰可就難了。
五嶽劍派雖然貌合神離,但是此刻為首的還是左冷禪,只聽他對東方不敗說道:“花夫人不過是魔教的聖姑而已,又如何得知貴教主未得劍譜呢?我等此番前來,也是得了確實的訊息。”
“哦?願聞其詳。”東方不敗倒是來了興趣,什麼是所謂的確實訊息?難不成他還不知道自己是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