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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知道作用不大,但掏刀之前,我還是誠懇地勸誡了一句。
“你們現在跑還來得及。”
很顯然,對面兩隻並沒有接收到我的好意,看起來就很易燃易爆的火山頭更是氣到冒火星子,水泥地都被他的腦漿(?)燒穿了個洞。
“小鬼!我要把你燒到灰都不剩!”
好言難勸找死的鬼。
我偏頭看向突然浮現在空中的老大一隻貓,遺憾地嘆了口氣,為自己等會兒不得不高強度飆戲而心累。
“打擾一下,你們想對我的學生做什麼來著?”雪發青年和提問的小學生一樣,乖巧地舉起了一隻手,聲音又甜又禮貌。
這家夥什麼時候出現的?
漏壺繃緊了身體,反應極快地轟了一道岩漿過去,然後毫無意外地被無下限擋住。
馬路上注意到火光的人們驚叫起來,本就擁堵的車流直接亂成了一鍋粥。
我動了動手指,很自覺地補了個賬,皮笑肉不笑地衝著雞掰貓喊道;
“五條老師,我要是上了社會新聞,你女裝的照片就等著傳遍咒術界吧。”
“誒,飛鳥醬這麼喜歡老師嗎?還拍了照片,沒關係哦,想傳就傳吧,畢竟是可愛又美貌的五條老師,就算是女裝也是最好看的!”五條悟比了個剪刀手,藍汪汪的大眼睛wink了一下。
早該明白這隻貓的不要臉程度的,我眼神麻木地轉開了視線,拒絕再看那張得意洋洋的池面臉。
被我們完全忽視的獨眼火山咒靈怒極反笑,灌滿岩漿的腦袋滋滋往外冒火。
“本來只是來看看真人炫耀的玩具,沒想到能遇到還算有意思的家夥,喂,你在咒術師裡算強的吧?”
“平平無奇的‘最強’而已。”看到五條貓彎起的嘴唇就知道他接下來的話得自戀到讓人惡寒,於是我搶先把他堵了回去。
“就是這樣,飛鳥醬很會嘛!”五條悟笑出一口大白牙,朝我比了個大拇指。
岩漿噴得更歡的咒靈笑容猙獰。
“‘最強’嗎?那就直接在這把你們殺了,讓那些人類震懾於我等的威名。”
剛出生沒多久,還沒被社會毒打的真人笑容純真地歪了歪頭,添油加醋了一番。
“吶吶,漏壺,別全燒了啊!太浪費了,給我做成玩具吧,這麼愛護學生的話,把他們兩捏一起好了。”
對同伴幾乎有求必應的火山頭無所謂地點了點頭。
“好吧,那就我先收拾掉這家夥,你去陪那小鬼玩玩,就當是慶祝你的出生好了。”
“哇哦。”五條貓貓尾指勾下了眼罩,天空一樣的藍眸驚歎地打量了一番兩隻咒靈。
“我已經好多年沒遇見過膽子這麼大的了,就這樣決定了,飛鳥醬,把他們打成十分之九死吧,這麼有趣還有理智的咒靈不和硝子分享一下也太浪費了~”
“知道了,樓別炸太狠了,伊地知先生哭起來真的不怎麼好看。”
我朝他揮了揮手,拎起刀,身體微俯,留下如同蜘蛛網一樣裂開的地面,直衝任務目標二。
兩人漆黑的領域浮現在高聳的建築物之上,我刻意將真人打到了遠離五條悟與火山頭戰場的無人工地,以防他被波及死。
畢竟,實在是太弱了——
我禮貌地等他滿臉惡意地解釋完自己的術式,然後毫不留情地將灰髮咒靈像顆網球般抽來抽去,為了防止他暴斃,還特意避開了死線和死點。
我甚至還有閒情思考著攻略方案,目標二是純粹的咒靈,人類那套純愛系肯定沒用,唔,不知道囚禁play和斯德哥爾摩效應是否對咒靈有用。
不過被打成餅餅的咒靈就完全沒有一開始的趾高氣昂了,他宛如一個被詐騙的憨憨,扇形圖一樣的眼睛裡是四分不可置信,四分不甘心和兩分不易察覺的恐懼,嘴裡呢喃著;
“怎麼可能?我的術式為什麼會對你沒用?”
我一腳把他踩進地裡,默默地翻了個白眼,當然沒用啊,你這小嘴一陣叭叭把自己的術式解釋得清清楚楚,速度又不夠快,完全追不上我的反應速度。
直死沒辦法恢覆改造後的腦子,還殺不死沒起作用的術式嗎?
不過我可沒興趣給他答疑解惑,鋒利的刀尖擦著青年的臉頰戳入地板,我踩斷他不太安分的手,十分和善地開始收集攻略物件的資訊。
“你出生沒多久吧?是什麼詛咒?”
誕生於人類之惡的咒靈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