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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兩天之後,那個神秘勢力就會派人來殺他,但能不能從來人身上得到線索,還真是不好說。
想到這裡,陳澤看著地上的鄒海明,冷笑一聲,手指在他身上一點,施展在中年男子身上的手段再次用了出來。
“啊”
鄒海明陡然發出高亢尖銳的慘叫,從沙發上滾下來,在地上不斷打滾,身體撞在旁邊的茶几上,面板上浮現出血痕淤青,他卻是恍若未覺。
對比他此時承受的痛苦,撞擊傷痕帶來的痛苦幾乎可以忽略。
不過片刻,他的身體就已經筋疲力盡,癱軟在地上,嗓子已經破音,變得嘶啞起來,但他仍舊高昂著脖子,不斷髮出嘶啞的氣音。
“殺了我,我求求你,殺了我……”
原本十分懼怕死亡的鄒海明,此時覺得死亡反而是一種解脫。
“只要你幫我做一件事,我就可以幫你解脫這種痛苦!”陳澤神色冷漠地看著如同一攤爛肉的鄒海明。
鄒海明沒有絲毫猶豫,立刻說道:“我答應你,我答應你,救救我……”
陳澤上前一步,手指輕輕在鄒海明身上點了一下,解除了他的痛苦。
“呼”
鄒海明高昂的頭落了下去,摔在柔軟的地毯上,如果不是還有微弱的呼吸,躺在那裡簡直如同死人一般。
“幫我調查一個人的資訊,那個人的畫像我之前給了徐剛,雖然徐剛已經死了,但是想來你能夠找到,你只有一個月的時間,一個月之後,如果你還沒有什麼訊息,你會重新體驗今天的感覺。”
聽到陳澤最後的話,原本躺在地上如同死人的鄒海明,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
剛才折磨實在是太痛苦了,讓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更不想要重新體驗第二次。
“如果你不甘心的話,也可以找武者來對付我,只是如果不能殺死我的話,結果如何,我想你很明白……”
說完這些話,陳澤沒有再理會地上的鄒海明,出了別墅,向著山下走去。
對於陳澤來說,擁有暗勁武者的鄒家並沒有什麼威脅,就算鄒海明不知死活,動用鄒家的力量反撲,他也可以隨手捏死。
更何況,承受過那般痛苦的鄒海明,還有沒有膽子反抗他都不一定。
真正讓陳澤重視的,是那個暗殺了他的神秘勢力。
放鄒海明一馬,對陳澤來說沒什麼危險,如果能因此查到那個神秘勢力一丁點資訊,這筆買賣就是穩賺不虧的。
……
陳澤離開沒多長時間,聽到鄒海明慘叫的保安就趕了過來。
一通手忙腳亂之後,鄒海明就被送到了醫院,半個小時之後,鄒家家主鄒玉堂聞訊趕來。
當鄒海明從昏迷中醒來,一睜眼就看到了旁邊的鄒玉堂,在鄒玉堂的身後,還有一個老者站在那裡,卻是他父親招攬的暗勁武者,郭士清。
郭士清身體乾瘦,頜下留著山羊鬍,如果不是雙目中泛著神光,看起來就跟普通老頭差不多。
看到鄒海明醒了,鄒玉堂沉聲問道:“海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誰把你的胳膊打斷了,李成和張霖呢?”
聽到鄒玉堂的詢問,鄒海明頓時想起陳澤施加在他身上的手段,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臉上露出絲絲恐懼之色。
見到鄒海明臉上的恐懼,鄒玉堂心裡的憤怒更甚,將他兒子嚇成這樣,那人究竟做了什麼?
“爸,事情是這樣的……”
平復了心情之後,鄒海明將整件事情的前因後果全都說了出來,沒有絲毫隱瞞和遺漏,他很清楚,只有足夠充分的資訊,才能夠讓郭士清準確估測陳澤的實力。
隨著鄒海明的講述,郭士清的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當聽到陳澤施加在陳海明身上的手段時,他的臉色大變,甚至還帶著絲絲恐懼之色。
“阿明,你確定那人在你身上施加了那種手段了嗎?”郭士清問道。
鄒海明臉上閃過一抹後怕:“郭叔叔,那種痛苦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又怎麼會搞錯!”
“老郭,怎麼樣?這個人你有把握對付麼?”鄒玉堂看著一旁的郭士清。
雖然鄒玉堂歷經幾十年風雨,心性沉穩,但是現在親生兒子被人打斷了兩條胳膊,還折磨了一番,他自然不會善罷甘休。
郭士清搖了搖頭,苦笑一聲:“鄒老哥,想辦法和解吧!那個人不是我們能夠對付的!”
聽到這話,鄒玉堂臉色頓時就有些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