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豪賭(一)(第1/3 頁)
“你這話說的不錯,他能和本侯牽扯上,那是他的榮幸,多少人想把老婆往本侯榻上送呢,本侯不稀罕,我可不是那個專撿人破鞋的廢物。”自稱本侯的青年露出鄙夷的神色,隨後又用挑剔的眼光打量洛瑾瑤。
這人長了一張好皮相,坐在那裡不動不說話不看人,便彷如是如玉的君子,可當他睜開眼睛看人,開口說話了,就是一個斯文敗類。
“本侯見過的美人多了去了,後宮之中最不缺的就是美人,比她美的一抓一大把,和這小婦氣質相仿的更不是沒有,可本侯怎麼品味著,就只想把她撕碎了吞入腹呢。你瞧她看那個賤商的小眼神,笑的可真勾人。”青年收起扇子,坐直身軀,又用挑剔的眼光將洛瑾瑤上下掃視了一遍,慾念突然就被勾了起來。
錢金銀冷冷望過去,正和這青年侵略性的目光對上,心裡直接往這人身上釘了一個血粼粼的“死”字。
這青年卻不以為意,閒適的輕搖玉骨折扇,大抵錢金銀在他眼裡比路邊的狗屎也強不了多少。
從始至終這青年說話的聲量都沒減小過,而此時因為賭鬥開始了,棚子裡是比較安靜的氛圍,這也就意味兒著,在座的人都聽見了。
洛瑾瑤把一張小臉又羞又氣的通紅,小手卻被錢金銀死死攥住。背對著臺下諸人,雙眸含淚。
而這青年卻依舊含笑說道:“這小婦若是房中術了得,伺候的本侯舒爽,說不得本侯就把你收為門人,提拔一番。你看如何?”
這話卻是直接問的錢金銀。
當眾遭辱,任何一個男子此時怕已是和他拼命了,錢金銀卻是面無表情,他只將洛瑾瑤擋在身後,瞥了一眼黃花梨木桌子上所放的金幣,往桌子前一檔,背手在後,忽然笑道:“我妻子看上了這幅畫,不知誰上來與我賭鬥。”
有人嗤笑,這是鄙夷錢金銀沒膽。
有站在外圍東家竄西家竄,見多識廣的閒漢直接喊話,笑道:“我說,外地來的,睜大你的眼看清楚了,要你老婆的可是衛國公府的小侯爺,一個女人罷了,送出去得前程,你猶豫什麼,趕緊巴結還來不及吧,莫不是當著我們的面不好行事,要等深夜送老婆去拜訪?”
有雅士皺眉,說道:“找主人家來,讓人把這些汙穢的東西清出去。衛小侯爺,你也適可而止,這是清雅之地。”
原來這雅士卻是認出了這頭戴雙龍搶珠銀冠的青年是誰。
“嗡”的一聲這棚子裡就炸開鍋了,有剛正之人直接輕蔑道:“原來是那外戚之子。”
“哪一個外戚之子,衛國公府的,承恩公府的,還是平南侯府的?”有人低聲問。
“我認識你嗎,幹你屁事。”
雅士“嚯”的站了起來,氣的渾身哆嗦,“李斌,我乃國子監博士,曾教導過你,你不敬師長,你……”
李斌冷笑一聲,“原來是老師啊,真是不好意思,本侯讀書的時候老師換了一個又一個,不記得你了,你是哪一位名家大儒?南儒趙通,還是北聖週一聖?”
洛瑾瑤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心裡卻恨道:我外祖父的名字也是你叫的,哼!
坐在第二排,李斌右下方的冷漠男子淡淡開口道:“李斌,猖狂若此,你必死。”
林斌轉頭,瞥了這男子一眼,“我當是誰,原來是你。虞良義,你這是詛咒我?”
虞良義看了一眼臺子上含笑的錢金銀,道:“故人已至,你竟沒有認出來嗎?”
李斌嗤笑,“什麼故人。每日裡和我攀舊的不知凡幾,都不過是一群螻蟻罷了。”
說罷起身,走上賭鬥臺,“我與你賭如何,但我不賭這畫,我賭你老婆。”
臺子下的虞良義諷笑,“外戚之子,蠢貨。”
原本要與洛瑾瑤賭鬥,但此時不得不從臺上下來的女子重新回到虞良義身邊坐定,鄙夷的睨他道:“你不也是外戚之子?”
“龍娟娟,你閉嘴。”虞良義冷冷道。
被叫做龍娟娟的女子磨了磨牙,重重一哼。
“你放肆!”洛瑾瑤冷冷瞪他,身軀繃直,多年培養出來的大家氣度表現無疑。
“不急”錢金銀笑道,“先賭畫如何?不知侯爺帶了多少銀票來,可夠使?”
洛瑾瑤一愣,連忙拽他,錢金銀暗地裡捏了捏她的手。
不知怎的,她就信了他。遂,站在桌邊靜靜觀看。
李斌收起玉骨扇哈哈大笑,“他竟然問我可夠銀子使?你可真是孤陋寡聞。罷罷罷,本侯今兒個高興,不與你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