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洛瑾瑤也毒舌(第2/2 頁)
不會發瘋?洛瑾瑤,你真是個磨人精!”
說罷就要走,洛瑾瑤趕緊假作傷口發疼,嗚咽啼哭起來,“疼死了,夫君,好疼,你別走,別拋下我一個人。”
假哭漸漸的變作真哭,一把從後面抱住錢金銀,拋卻矜持,敞開心扉道:“我不許你走。你可知道,當我以為我要死了的時候,心裡想的都是你,都是你。雖然你不會作詩也不會作畫,聽不懂我彈的琴,沒有學問,不知典故,愛罵娘,不愛乾淨,不陪我,日日和阿堵物為伴,一身銅臭氣,愛吃肉不吃菜……”
洛瑾瑤越說錢金銀的臉越黑,終於忍不住猛的轉過身來,一把捧起洛瑾瑤的小臉,“我什麼時候不愛乾淨了,早上洗漱晚上也洗漱,就你的性子我不洗腳你能讓我上|床嗎?還有,我怎麼不陪你了,好,我白天是沒陪你……”
“你看,你就是不陪我。”洛瑾瑤抓住這點,睜著大大的眼睛控訴。
錢金銀撫額,失笑,心情頓時飛揚起來,小心的摩挲著手心裡的小臉,他就覺得納悶了,自己怎麼會喜愛上這麼個小東西,嬌氣、傲氣不算,眼裡不能見一點不乾淨的,日日盯著他洗這洗那,彷彿他身上有多髒似的。
但就是覺得捨不得,捨不得她受一丁點的委屈,總覺得若不能將她滿足便是罪大惡極似的。
她的臉精緻到無一處不美,然而這卻不是最吸引他的,最吸引他的是她身上散發的引人犯罪的純真氣息,就像此刻,只是這麼看著,他就想吻她,吃了她,撕碎了一般的將她納入骨髓,融入血肉,而他也這麼做了。
這也便是洛瑾瑤時常要臥病在床的本因了,夫君太生猛,而她,身子太嬌太弱,瓷瓶似的,彷彿一碰就碎。
慈安堂裡,一片冷寂,往日走動帶著八大侍女的威風老夫人再也擺不起來了,因為從此以後伺候她的就只有秀容一個丫頭。
而因老夫人變成了啞巴的秀容又會如何“回報”她,只有天知道。
在封門之前,洛文儒看向老夫人,就彷彿看見她的一頭白髮張牙舞爪的盛開來,每一根都帶著來自墓地的陰冷屍氣。
狼狽坐在院子裡的老夫人也回望洛文儒,這一刻她難得的不瘋不癲。
她笑了,還是猖狂的,彷彿還有殺手鐧一般。
“洛文儒,最後必定還是我贏了,因為謙哥兒,因為他什麼也沒有做,哈哈,最後繼承洛氏香火的還是我的孫子,他的身體裡流著我的血,和周景玥周氏沒有半點關係。我不會死,我要活著,活到我的謙哥兒開啟門將我迎接出來的一天。謙哥兒必將會和我的意兒一般驚才絕豔,我等著,我等著,哈哈……”
洛文儒一揮手,令人將門徹底封上,只留一個送飯的洞。
他知道,老夫人已經死了,她現在就是一個會走的屍體,只差一口氣罷了。
當發現這偌大的慈安堂終於只剩下自己和老夫人兩個人的時候,秀容冷冷笑了。
“快,來不及了。你還拿那個幹什麼,放下,我們這就走。”白沫一把從宋婆子手裡搶過瓷瓶,摔在地上。
“那是夫人賞的,官窯名品!”宋婆子疼的心口抽疼,蹲在地上撿碎片。
“你懂什麼,命都沒了,這些東西還留著幹什麼,碎了好,碎了一了百了。”白沫絕望的坐到地上,眼中的恐懼將淚意全然擠壓沒了,便聽她喃喃道:“死了,他死了,大爺死了,我給誰做姨娘去……全都完了。”
彼時周氏領著人闖了進來,一聲令下,粗壯的婆子便將這母女二人壓制住,那宋婆子直接被堵了嘴。周氏冷然道:“白沫你可真有本事,竟然連我也騙過去了。罷了,我也不和你浪費口舌了,你死不足惜。”
“慢著。”白沫知道自己是必死的,看一眼老母親,被壓在地上如豬如狗,心下難過,立身給周氏磕了一個頭,道:“奴婢知道一個事關您名聲的秘密,奴婢要用這個秘密換我母親一命,求您答應將我母親放出去。”
“你覺得你有資格和我講條件嗎?”周氏氣笑了,“你既知道秘密,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巴硬,還是我的手段高,騎木驢之刑如何?”
白沫一聽這個刑罰便打了個冷顫,連忙道:“您可知道您不見了的那個綵鳳雙飛繡紋的肚兜哪裡去了?”
“竟然是你?!賤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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