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墓葬之變(第1/3 頁)
在峰巒疊翠的高山上有一座雕簷畫棟的建築群,這建築群的規模比之親王稍遜,但想是多代積累的緣故,大大小小的墳冢無數。
洛文儒孤身前來,直奔奉先殿。
一進來,左右一瞧,洛文儒便大皺其眉,這奉先殿裡供奉著洛家的列祖列宗,守墓人竟然偷懶令貢品蒙塵?!
“老翁,老翁何在?”洛文儒呼喊幾聲,細聽無人應答,心中越發不滿。心想:守墓人乃是洛家一位鰥居的族中老人,十多年來侍奉祖先,一直兢兢業業,怎麼會開始躲懶了?
莫不是,在無人監督的時候,這老翁本就是如此懈怠祖宗?
那還了得。
這樣的守墓人不要也罷。
心中如此打算,卻並不為此等小事擾心。便熟門熟路的自香案下拿出一個乾淨的抹布,開始抹除灰塵。
口裡喃喃自語道:“父親,不知從何時開始,繼母變了,我早有察覺出蛛絲馬跡,暗裡婉言勸諫,繼母卻一意孤行。父親,我心中已有定論,卻猶豫不決,繼母的賢惠被人傳頌,兒子若對繼母不敬,心頭難安不說,還會被人戳脊梁骨。但是父親,事已至此,我不得不做出決斷了。父親,您可能明白我的苦衷嗎?”
彼時,殿外傳來彷彿醉鬼調笑的說話聲。
“哥哥,這國公府不愧是國公府,一個點燈的燭臺就值這麼多銀子。”
“這算什麼,我實話告訴你,那墓葬裡好東西多的是,等你幫著哥哥把墓葬門再封上,咱們兄弟倆一起發財,然後遠走高飛。”
洛文儒頓時大怒,左右看看無趁手的武器,便將蠟燭拆下,將金質燭臺藏於身後,默默來至大門背後躲藏,等那兩個酒鬼進殿,猝不及防便給了他們一人一下。
二人不想門後有人,白眼一翻就暈了過去。
洛文儒身單力薄,怕這二人醒來後對他不軌,想了想立即將這二人的腰帶解了下來,將他們牢牢捆縛。
燭臺對這二人的傷害並不大,只是昏厥了片刻就轉醒過來。
但見這二人,一個長的賊眉鼠眼,彷彿地洞子裡爬出來的,而另一個則是瘦條條的身板。
“你們是何人,誰人指使你們偷盜我洛家祖陵,快從實招來,若不然,送你們見官。”
“你又是誰,我們是這裡的守墓人,知道這是誰家的祖陵嗎,京裡魯國公府可知道?”瘦條挺直腰板,一副“我是大爺,我有靠山”的得意模樣。
洛文儒冷笑連連,“你大爺我就是魯國公,你們可知道?”
二人大驚。
賊眉鼠眼只是一頓就做出昏厥模樣,洛文儒當即一燭臺扎入此人小腿,登時哀嚎聲起,彷彿能衝破穹頂似的。
“說,誰指使的,原來的那個守墓人被你們弄到哪裡去了?”說著話,洛文儒又給了賊眉鼠眼一燭臺,登時那原本就被血染紅了的褲腿更觸目驚心起來。
“大人饒命,我說,我說。我們也不知是誰,只說是魯國公府的,給了我們銀子,讓我們辦事。”
“辦的什麼事?”
賊眉鼠眼支支吾吾起來。
洛文儒舉起燭臺威脅,賊眉鼠眼連忙都招了出來,哭的鼻涕眼淚橫流,“是、是讓我們挖開一座墓。我們拿了銀子辦事,來了之後發現那個守墓的老頭脾氣臭,給我們銀子的那個人就要我們滅口,我們可不敢,便與老頭周旋,那老頭是失足跌下山崖摔死的。”
遂又將挖的哪座墓,幹了什麼事情都一五一十的交待了。
洛文儒一聽,除了震驚便是悔恨。
來至葬了父親、母親的墓穴,才將到達主墓室門口就聞到了一股撲鼻的臭味,洛文儒心中大痛,踉蹌扶棺,往裡面一瞧,登時雙眼淚流,噗通一下跪倒在地,“母親,兒對不起您,兒子該死。”
燕京有一條聲名遠播的古玩街,王孫貴族,紈絝子弟常來此消遣。
街道上,有些爺拎著鳥籠逗趣,有些遛犬,還有人專門搭建了戲臺子,在戲臺子上聚集了富豪子弟鬥雞,便那些穿綢配玉的公子們,不管老少,圍著兩隻畜生爭吵的面紅耳赤,地上扔的銀子甭管大元寶還是銀角子,到處都是,這賭一把便足夠尋常人家過活一整年的。
錢金銀的珍寶閣就在這條街上,佔地甚廣,規模尊貴氣派。
“東家,圖紙太多,緊趕慢趕的只做出了五分之一,您看看。”穩重的青年掌櫃將錢金銀引至櫃檯上,上面鋪著紅錦,錦上放著各色精美的首飾,並一些不倫不類的玩具。
“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