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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的耳朵,絕不能再有第三個人知道!”
葉傾眉毛揚起,嚴肅的點了點頭,尋來紙筆,親手放到了穀雨面前。
穀雨提起筆,思索片刻,開始凝神書寫,葉傾坐在一旁,聽著毛筆在宣紙上刷刷的聲音,強自按捺住了滿腔的好奇心,沒有探頭去看。
穀雨寫寫停停,終於停了筆,她略吹了吹紙上的墨跡,便遞給了葉傾,葉傾接在手裡,立刻一目十行的看了起來,轉眼間,便把這張紙看完。
登時勃然大怒,葉傾的牙齒咬的格格作響,心中痛罵,欺人太甚,真是欺人太甚!
姓高的果然沒一個好東西!
她從來沒想到,在她還是孝賢皇太后的時候,身邊的四大女官之首,白露就已經和顯慶帝有染了!
兩個人眉來眼去暗通款曲,她的一舉一動,高照都瞭如指掌!
而等她去了,葉歡歌入宮,白露更是直接被高照安排到了葉歡歌的身旁!最信任的女官卻和皇上私通,時時的欺騙她!
一想到每次高照駕臨,葉歡歌歡喜的忙前忙後,卑微的樣子,葉傾便忍不住睚眥欲裂。
她拿起茶杯,定定的看著因為右手不住的哆嗦而波動的茶水,半晌,葉傾到底沒忍住,手裡的茶杯狠狠的朝地上一摔。
在這一瞬間,她對高照的憤恨甚至超過了死不要臉的。
高照如此作為,葉傾細思一二便明白了過來?
顯慶帝幼時坎坷,與父同囚,乃至到了登上九五至尊的寶座後,便有些少年得志,志得意滿,偏偏頭上被個孝賢皇后壓的死死的。
孝賢皇后於他有大恩,少年尋人教導,又一力支援他登基,可謂恩重如山。
故而,哪怕葉傾什麼都不做,對顯慶帝來說,依然是不可逾越的高山,時時的壓的他透不過氣來。
也難為他數年間一直扮演著孝子的角色了。
等葉歡歌入了宮,高照授意白露,令葉貴妃扮作孝賢皇后的樣子,二人本是姑侄,本就有幾分相像,刻意打扮下,更是像了五分。
葉傾冷哼一聲,怪不得高照時常來用午膳,卻鮮少留宿,葉歡歌根本就不是得寵!
只怕在高照眼中,葉歡歌極盡柔順的伺候他,便如同孝賢皇后在他面前低頭一般!
豎子著實可惡!
不弄死姓高的,她就不姓葉!
葉傾抬起頭,看著一旁的穀雨,不知何時,穀雨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恭敬的立在了她身前。
葉傾單刀直入的問道:“當年姑祖母身邊有四大女官,除了你和白露,另外兩人下落你可知道?”
第97章當面對質(補一)
穀雨臉上現出幾分苦澀,“當初,我被分到了先皇后身邊,先皇后倒是個好人,可惜去的早,先皇后當初,求皇上把我放出了宮,我知道這已經是難得的仁慈了,也不敢走遠,只在京裡賃了個小院,每日裡足不出戶,也不敢和街坊鄰居來往——”
葉傾點點頭,穀雨先後在兩位皇后身邊呆過,知道的秘辛必然不少,像是白露這樁,就足夠掉一百個腦袋的了,小心謹慎方能活的長久。
穀雨神色黯然:“她們卻沒有我這般幸運,我出宮之前,一個得了風寒,沒熬過那個冬天,另外一個,宮裡一場大火,也去了。”
頓了下,她看著葉傾,一臉欲言又止。
葉傾一怔,眼睛眯起,斷然道:“還有什麼,一併說出來!”
穀雨下意識的瞄了眼左右,聲音又小了幾分:“那人生病時,我去探望過,她的藥,都是白露親自給配製的,還有,那場大火,我那姐妹,本不該在場——”
“老奴真是怕了,就趁著先皇后懷孕,宮中大喜,申請出宮——”
穀雨輕嘆一聲:“張鳴長大以後,我連讓他進到店子裡做夥計都不敢——”
葉傾臉色越發陰沉,她豎起手掌:“你放心,不管那兩人的死和白露有沒有關係,這等背主的奴才,也絕對留不得了!”
一想到白露把葉歡歌耍得團團轉,葉傾就恨不能親手掐死她??
葉傾刷的一下站起:“我這就入宮,去見貴妃娘娘。”
恰好,葉歡歌也在上午傳了信來,叫她入宮一趟。
頓了下,葉傾看向了穀雨:“嬤嬤可敢與白露當面對質?我必保嬤嬤安然無恙!”
穀雨一怔,目光掃過葉傾年輕的臉,說也奇怪,她第一眼看到這位葉家的大姑娘,就覺得她和孝賢皇后像的出奇。
乃至後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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