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屢次發生的事情已經證明了陳圓的手段,他也並不是會在這種事情上騙人的人。然而,這幾天和陳圓的接觸也讓鬱深流知道了,如果真的是有什麼大問題發生,陳圓絕不會藏著掖著,該說的東西都會說出來。但說血光之災這件事的時候他的口氣太過輕鬆,感覺似乎並不是很嚴重?
有一種患得患失的感覺。左思右想,鬱深流一邊覺得要是自己患得患失也未免太可笑,不看重也不大對,最後還是決定最近注意一點。
時間已晚,霍淑也沒有回去,就在鬱深流這邊住下。各人洗漱完畢,早早睡去。
躺在床上的時候,鬱深流閉上眼,卻忍不住去想之前發生的事。
看見陳圓的那個笑容的時候,他為什麼會有那樣的感覺?不是不懂事的少年了,要說一見鍾情也未免可笑了一些,他們才認識四天。甚至自己只知道陳圓很有本事,知道他可以信任,卻不知道他的來歷,過去。
左思右想,只覺得心亂,放在一邊,暫且不管。
陳圓對於鬱深流的想法並不瞭解,他照常躺下,想著前天才買了衣服之類必備的東西,今天才拿到身份證明,明天也應該去買個手機方便聯絡之類的了。而且,雖然身為一個算命師,前期擺攤是必須的,但,慢慢有了名氣之後,一直在外面擺攤也不是個辦法,最好是自己有個固定的地方,別人上門來,或者說知道自己手段的人主動請自己去。就好像道士,遊方道士總沒有住道觀裡的自在。
想到明天要做的事情,陳圓一轉念,又想起鬱深流來。
看那樣子,明天鬱深流就會明白他的“血光之災”是什麼了。不過就陳圓自己來看,那點“血光之災”,也不過就是一個小傷口,創可貼就能解決,幾天就好的事兒。說出來不過是開開鬱深流的玩笑而已。
很多人都覺得,像陳圓這樣的“高人”就應該冷豔高貴不食人間煙火地俯視眾生萬物,然而他們忘記了,不管陳圓會多少玄乎的東西,他到底不是修真者,他只是個普通的修行者,雖然心境比一般人要好,然而本質上他還是個十八歲的少年,少年心性還是有的。這種無傷大雅的捉弄就是陳圓少年脾性翻上來時會做的事情。
想著明天鬱深流知道所謂的血光之災是什麼之後會如何反應,陳圓偷笑一會兒,就緩緩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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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起來,各自洗漱。
作為唯一的女性,霍淑比所有人都要早起一些,把早飯做好。接著陳圓和鬱深流都起來了,獨獨剩下霍簡一個人,在床上挺屍。
在場三人,想都不想就知道這傢伙是在賴床。好不容易有個假期,霍簡不昏天黑地地大睡就奇怪了。知道他自己有分寸,這三個人也都沒打算叫他起來。
霍淑在桌前吃早餐,陳圓慢慢刷著牙,鬱深流在刮鬍茬。
嚥下最後一口牛奶,霍淑用紙巾把嘴邊擦乾淨,然後起身,“今天要到區裡考察,我先走了!”這麼交代一聲,她拿起車鑰匙,就準備出門了。
聽到霍淑的聲音,鬱深流頭也不抬地回答:“知道了!”話音剛落,就聽見大門被關上的聲音。
“嘶!”與此同時,鬱深流倒吸一口涼氣。
怎麼了?嘴裡含著一口水剛要吐,陳圓回頭看鬱深流,卻見鬱深流臉側一道血口,淺淺的,流出一點血色。
吐出口中的水,陳圓背對鬱深流,說出了四個揶揄的字:“血光之災。”
原本心中還有點惱火,突然聽見陳圓這麼一聲,鬱深流呆了呆。
血光之災?這就是血光之災?鬱深流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不由地抽了抽嘴角,沒搞錯吧!他忍不住開口說:“如果我不是習慣用這種刮鬍刀呢?”揚揚手裡的刀片式剃鬚刀,現在很多人已經不用這種老式剃鬚刀的,只是鬱深流一直覺得這種刀片的冰冷有利於自己早上清醒才一直用,今天如果不是用這種剃鬚刀,難道刀片還能刮破他的臉側不成?
“不是這個,也有其他。”陳圓將牙刷浸在水中涮了涮,倒掉水,又重新接了一點再清洗了一次,才把牙刷放進杯中放在一邊。
“這種程度的血光之災,或許是摔一跤,或許是割破了手指,你避開這一次,躲得開之後的事嗎?”取下毛巾,放入熱水,揉搓幾下,空當中陳圓繼續說著,“還是你希望這種小小的倒黴集合到一起,最後躺上病床?”
鬱深流在這個時候已經用自己的毛巾將傷口上的淡淡血漬擦去了,把剩下的一點胡茬掛掉,他清洗著剃鬚刀,然後收起刀片。
聽了陳圓的話,他嘆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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