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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常人的存在;即使被恐懼,也會被排擠。實際上;即使是陳圓自己,再被稱呼為“陳半仙”的時候,不就被人們視為了不是同類的存在嗎?
對於孔泉陸的說法,陳圓默默點點頭。不過,他心裡很清楚,他所想的解決事情並不和孔泉陸說的一樣。孔泉陸是為了西蜀學院玄學社的名聲所以說需要商量解決,而陳圓則是因為孔泉陸的手段問題,所以要插一腳。
“這件事的主人公,是藍經緯同學吧?”陳圓看向藍經緯,並不覺得對於自己用長輩的口吻,稱呼一個年紀實際比自己大了兩歲的人為同學有什麼奇怪的地方。事情最開始的問題就是藍經緯說要採用玄學社的符紙,卻被屬於陳圓這一脈的霍簡給制止了。不同流派之間的問題,如果不擴大是最好,所以讓藍經緯來選擇應該是最好的。
原本這樣的想法應該已經是完美的了,讓藍經緯選擇了之後就能夠告一段落,後面的事情可以慢慢解決,也不至於激化。只可惜,陳圓到底沒有明白藍經緯的真實目的,所以事情急轉直下也不在他的預料之中。
讓霍簡為自己忙前忙後好一頓,又看在霍簡師父的份上,藍經緯當然不會駁了陳圓的面子。而另一方面,作為一個會讓鬱深流感覺和自己相似的人,旁人或許會畏懼於孔泉陸玄學社社長這個身份,他卻不會。所以當孔泉陸和陳圓同時看向他的時候,他毫不猶豫地回答:
“我相信霍簡給我的建議,所以還是聽陳大師的吧。”
在陳圓看來,這是對身邊認識的人的信任。而在知情的一群人眼中,其實藍經緯這是在示好。一方面是在展現對霍簡的親近,另一方面也是在討好對方的長輩。鬱深流感覺得出來,卻未必會被討好,陳圓感覺不出來,也不會多想。這一番心思,倒是有些白費了。
藍經緯的話出口,陳圓倒是面色鎮定,而孔泉陸瞬間有些陰沉下了面色。雖然說陳圓是西蜀省著名的大師,孔泉陸也覺得自己多半是比不過這位大師的,但在西蜀學院內,應當是沒有人會駁自己的面子才對。
“藍同窗,你確定?”他放緩了語氣,這麼問藍經緯。同在一個學校學習的話,用同窗這個詞的頻率要比同學高很多,用同學稱呼人的一般是校外或者非學生的人。
藍經緯直截了當地只是點頭,這是當然。
一方面,是為了他的目的,而即使孔泉陸是玄學社的社長,有多少手段,又有什麼值得恐懼的呢?一方面,這邊有霍簡和他師父在,他能有什麼問題?而這種正大光明地做出違反大眾規則的事情的話,國家機器也是不會允許的。不管孔泉陸有多少手段,他到底生活在這個國家,要遵守一些規則的。在這方面想得非常清楚的藍經緯根本就不害怕孔泉陸。
不過,現在的問題可不是藍經緯還不害怕孔泉陸,而是如此一來,面子上揭不過去的孔泉陸,即使明白自己根本無法和陳圓相抗也不能就這麼認輸。
在寢室裡的人可不少,如果讓這些人傳出去玄學社對陳圓低頭的事情,那以後玄學社還怎麼做生意?關鍵是,掃了自己的面子不要緊,如果連累到師父身上的話,那自己以後在師父面前的地位就不知道要落到什麼地方去了。
不得不和陳圓對上,即使是輸了也必須對上,否則,孔泉陸就會失去他師父的支援了。
所以,孔泉陸咬咬牙,不去管藍經緯,直接注視著陳圓,說:“陳大師,雖然藍同窗選擇了您,但是我覺得,這未必能證明我們不同的手段之間的高下。”
這句話出口,周圍的人就發出了小小的驚呼聲。孔泉陸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他面對的可是西蜀省最著名的命理師之一啊。雖然孔泉陸也很厲害,但是比起陳圓這個段數的人,到底還是差了很多吧?
“畢竟,我代表的是我師父的面子。”孔泉陸又添上了這麼一句話。
比起旁邊不解的人,陳圓大概能瞭解孔泉陸的想法,面對師門的問題的時候,有的時候是不容退步的。雖然陳圓不清楚其中細節的問題,但是既然孔泉陸提起了師父,也就是說西蜀學院這個玄學社實際上相當於他師門的預備役,所以玄學社的面子被掃了,他是必須維護的,否則就是對師門的不重視了。陳圓猜得到一些,但更清楚的細節卻不清楚,他問:“你的師父是?”
“周勤。”孔泉陸如此回答。
如此,周圍的人再度抽了一口氣。
很多人都知道孔泉陸有師父,而且這師父是高人,但是知道孔泉陸的師父是西蜀省著名算命師的周勤的卻幾乎沒有,那麼現在的情況居然是西蜀省最著名的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