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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辦公室都在中間。”雖然說似乎這兩邊不屬於一個系統,辦公室不應該放在一塊兒,但在錦城市還就這麼做了。
“是慣例?”陳圓又問。
鬱深流點頭,很多年之前傳下來的慣例就是這樣,也沒人不識相地想要徹底改一改規矩。市政裡有些規矩可以改,那是在展示領導的決策力,但是有些規矩卻不能碰,不管看起來多小。
既然是慣例,那就說明以前有人注意到這邊風水的問題,又或者是很早的時候就有人交代過這個問題了。陳圓大概判斷著。
市政的樓看起來是老樓了,應該上了年頭,看上去頗有幾分典雅的感覺。陳圓之前在查卓文學院的時候就順便看了看錦城市的其他景點,發現居然市政府和省政府都在其中。錦城市內有很多老建築,都是從明朝或者更早的時候就傳下來的,市政這邊這棟樓就屬於這種老建築,幾百年時間一直都是市政,國家不允許隨便拆建老建築,所以幾百年時間市政都保持著這樣的風貌。
跟著鬱深流上樓,到他的辦公室。路途中陳圓注意到,在白天的時候無論在建築物中走到哪裡,基本不需要開燈都顯得十分敞亮。這是極好的格局,從心理學上來說,光明的環境會讓人心中的陰暗也隨之減少。用風水的話說就是,青天白日,光明正大,清正廉潔。
一路上有人故作偶遇,過來看陳圓一眼,鬱深流只是不動聲色,他早就知道自己帶陳圓過來基本都會受到這個待遇了。不過他料得不會有足夠分量的人過來截住他們。如果說陳圓僅僅是他的朋友的話,會來挖牆腳的人還是不少的,關鍵是現在整個市政的人基本都認為自己和陳圓是戀人關係,如此一來,怎麼挖牆腳?破壞人家感情?沒人願意擔上這個名號。所以就算一群人對陳圓的本事眼熱,難道你還能在人家兩個氣氛曖昧你儂我儂的時候跑過去破壞氣氛不成?
在這一點上,鬱深流算計得非常徹底,非常奸詐。
陳圓走進辦公室,鬱深流在他身後把門關上。
“怎麼樣?”隨意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鬱深流問陳圓。他一開始就沒有怎麼佈置過辦公室,也不是很清楚。
鬱深流的辦公室顯得很簡單,沒有太多的佈置,一些簡單的忌諱他也知道了,所以剛才進門之後就是一道屏風,不讓人直接看見室內。屏風後是幾個沙發,正對著辦公桌,辦公桌擺放在一面牆的窗戶前,百葉窗遮住了過於明亮的陽光,而投入足夠的光芒照亮室內。
進門左斜面有一扇小門,應該是衛生間,而對面的地方擺著兩盆綠葉植物。
裝飾方面,鬱深流在牆上掛了兩軸字畫,看上去還算風雅。靠著牆的地方,還有一些列印碎紙機。主要是有些檔案不能讓不夠級別的人看,所以直接在室內銷燬會比較好。
看陳圓打量這些東西,鬱深流微微尷尬地咳嗽了一下,然後說:“放花木和屏風是和你學的。”之前陳圓佈置店鋪的時候曾經說過擺放植物和設定屏風的好處,後來他想了想覺得應該也可以用在辦公室,於是就這麼做了。
“還好。”陳圓點點頭,這兩樣東西,至少鬱深流並沒有擺到奇怪的地方,所以並沒有什麼所謂。
“但是,把那兩盆花擺到衛生間門口會比較好。”陳圓指指擺在旁邊的花木,“它們可以轉化穢氣,如果辦公室裡有衛生間的話,放在衛生間門口是最佳的選擇。”
陳圓動口,鬱深流動手,他直接過去搬動花盆。從一開始他就沒打算讓其他人來幫自己佈置,怎麼說也是難得的獨處。而且,其他人在的話,陳圓很少會把事情解釋得特別清楚,說話也會少一些。
“先動一動你的辦公桌。”看了一眼鬱深流的辦公桌,確定桌子的形狀還好——內側三條直線,環繞人,外側一道圓弧,所謂的山水環繞,陳圓再度端詳了一下室內的格局,方才繼續指揮,“把桌椅放到靠牆的地方,就那兒。你坐的時候要背靠牆。這個叫做有靠山。”陳圓又指了指桌子本來在的位置,“雖然說很多做生意的喜歡背後是一整扇落地窗,但是這樣會造成人心裡對背後感到不安,慢慢神經衰弱。同樣的道理,不能背後是門,過道,不能靠著衛生間,不能和印表機之類太近,辦公桌的周圍必須‘穩’,不容易受打攪。”陳圓沒說的是,他指的方向靠東方,這是對於副職來說較好的方位,能夠幫扶副職。等以後鬱深流升職之後再說其他的。
鬱深流看著那沉重的辦公桌,苦笑一下:“這個等會兒叫人來搬吧。”看看陳圓那小身板也不是能搬動辦公桌的人,所以還是等會兒再來做。
“室內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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