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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死罪,真兇卻逍遙法外。
這冤家聽聞許少尹清正,便央了人遞上狀紙。
許少尹乃朝廷任命的地方大員,官職只在高術之下。帶天子司牧一方。接得狀紙便把案子重審了一回,終使得沉冤得雪,真兇得以正法。
其時那趙姓的師爺,正在京中應考,本認為可一朝金榜題名,卻不想被官人,直接從考場上提走。打了一頓板子,被革去了功名,蹲了幾年苦窯,判了個永不錄用。
待得經年迴轉故土,卻不思悔改,只把許少尹暗中記恨。央人與高術搭上線,這二人也是臭味相投,又具懷恨許少尹。這姓趙的便作了高術的師爺。
聽得高求說許少尹上書賑災之事,趙師爺眼珠一轉便獻上計來。當夜二人在密室擬好奏章,派了一親信,十萬火急送到京中高術老丈人手中。
這戶部尚書本也是一正直儒者,怎奈年邁昏庸,一見奏章亦是一驚。
原來奏章中是參,許少尹無故向朝中索要錢糧,以中飽私囊。並謊報災荒集黨營私,其心不軌。老尚書信以為真不敢獨斷,便急忙安排車轎攜奏章面聖去了。
皇上一看奏章大驚,速派了監察大員前往肅州查辦此事。
這監察大員姓王,乃老尚書的門生。來到肅州便被高術接住,幾番的宴請重禮下來,王監察也是心有疑惑暗道:莫是事有蹊蹺?
他在肅州一查,果與事實不符。怎奈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又及恩師之婿所託。只好胡亂的查了一回。可是集黨營私,心懷不軌,這些乃誅九族之罪,他自不敢輕言,回到朝中只說是中飽私囊。刑部便將許少尹革職抄家,滿門關押。
許少尹畢竟是朝廷親派的地方大員,其罪到頭來還是要皇上定奪。這朝皇帝最恨營私舞弊之事,便給許少尹判了個滿門發配西域,與披甲人為奴的結局。
最可憐的就是肅州那些名士,因聯名上書之故亦受牽扯。割去功名的有之,發配邊陲的有之,充軍的亦有之,總之都得了回無妄之災。
而那王姓監察大員,回去後便閉門不出。被高術算計了一回,做出這等逆天背道之事,心氣鬱結大病了一場。
再說那高術害了許國瑞,真正揚眉吐氣了一回,與趙師爺等日日飲宴歡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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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趙師爺獻計除後患
這一日,二人正與地方豪紳權貴把酒言歡。手下送上一個公文,高術一看是朝廷對許國瑞一案的判決。
高術看罷狂笑不止道:“這姓許的賊子終日與我做對,今日卻要發配西域了,當真是大快人心。”
在座的均是高術的心腹同黨,自是知道高術的心思,便一起舉杯祝賀高術。只是這個趙姓師爺眼珠子轉了轉,尋思了一回,也沒說旁的,只是同眾人一起敬高術喝酒。
待得宴席散了眾人都走了,趙師爺卻不走。高術知他有話說便問:“趙老弟,今日你我計議得逞,你還不歡喜?”
趙師爺搖頭道:“如此還不把穩,老爺不想做個全套?”
高數一愣問道:“如何叫個全套?”
趙師爺卻不著急,叫下人都回避了,給高術倒了杯茶。才道:“這許國瑞為官年久,同榜的進士在朝中掌權者甚多。今日雖說割了職,只怕他日後央到同窗處,把案子重審一回,到時老爺便有難了。”
高術這才醒悟忙問:“那如何是好?”
趙師爺嘿嘿一笑道:“姓許的為官時我們自是不敢動他,如今已為庶民生死一任我等。只需在發配途中害了他性命。死了事主,自然無人肯為其出頭了。”
趙師爺見高術仍有些猶豫。接著道:“只要我等做的隱蔽,不在本州動手,便是神仙也奈何不得你我。”
這高術本就貪財無德,聽了此言咬咬牙道:“正是,斬草必要除根,便將其一家老小一併送到陰曹地府吧。省的黃泉路上寂寞,一家有說有笑的去還顯得熱鬧。”
二人又計議了一回,定下三日後將許氏一門發配西域。便叫來兩個心狠的親隨,仔細的安排了一下動手的地點。
出了肅州往西便有一處荒山,叫做黑風山。山中多有強人,因地處兩州交界,誰家也不願勞師傷財的討伐。此山便成了左右聞名的盜匪山。便是走鏢的鏢師,武林的豪客也不敢輕往。便在此處動手,害了許國瑞一家的性命。
安排妥當,又許下二人五百兩銀子,才叫二人退下去準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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