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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便是有些功夫的人。
進了佛堂便拆了門窗引火照亮。一箇中年高瘦的似是頭領,面對廟門坐了。
兩個年輕些的,則忙著在火上烤些吃食。
旋即又取了一罈酒。也無杯盞,便端著罈子一人一口的吃喝起來。
三人只是飲酒吃肉,卻無一人說話,似是心事重重的樣子。
這般一罈酒喝了大半,一個面色微紅的青年。
才出聲道:“這次挖坑準備了半年之久,卻碰到這般一個鬼窟窿,當真是憋屈的緊”。
另一個面色黑亮的青年,聞言也是猛頓足道:“那匣子裡定有寶貝。”
又轉頭對高瘦中年人道:“老大,這等鬼窟窿難道就沒有破解之法?”
高瘦中年人眉頭緊皺。
思忖片刻才道:“二位賢弟有所不知,我們進的這個洞叫做養鬼穴,俗稱鬼窟窿。主家或是其後人必是精於鬼道的。我聞先人言,入此穴*是橫死。這種坑裡大都有奇珍,我等卻是沒命取的,必要有陽氣極盛之人方鎮得住”。
紅臉男子聞言道:“我等便是陽氣極盛的人,還準備了這些辟邪的器物。難道還不敢放手一搏?”
高瘦中年人聞言啐道:“你我整日出入陰宅,與屍鬼打交道,莫說陽氣,怕是滿身的鬼氣了。再者我等準備的捆屍繩,黑狗血等物,真碰到厲害的鬼物只怕也不託底。非是我不貪那匣中的寶貝,只是沒有半分的把握。這一行當我也行的久了,哪些是自家能吃的也是有些數的”。
紅臉漢子聽了有些著急道:“若是這般不如去探探張家兄弟的口風,大家碰個夥。一起做這樁生意。”
黑臉漢子聞言立道:“你腦袋被驢踢了咋的?張家兄弟向來心狠手黑,翻臉不認人。有多少同行被其活種了,你是嫌自家命長了麼”。
紅臉漢子剛要反駁。
高瘦中年人也道:“不妥,此事可再計議,卻不能與他人碰夥。張家兄弟確實有些手段,卻不是可以交底的人物。”
言畢三人又陷入沉默。
許諾早在三人入廟時便已知道。卻沒想到三人進來後又吃又喝的,竟似要在此過夜。正思忖是否離去時,又聽了這番對話。雖聽的糊塗,卻也感到非是善類。貿然現身恐招來殺身之禍。
佛像後面並無門窗,許諾便盤算等這幾人睡下了,自家再偷偷溜走。
高瘦中年人剛拎過酒罈,忽然皺了一下眉頭。放眼打量了一下佛堂,對兩個年輕些的男子打了個手勢。
三人廝混的久了,兩人馬上明白意思,跳將起來,分頭向佛像兩頭包抄過去。
許諾初聽得喝酒吃肉的聲音停了,還不以為然,以為幾人乏了準備睡覺。
再聽了輕微的腳步聲,才知道事情不妙。忙翻身起來。這時那個紅臉的青年,已從佛像前轉出。
見佛像背後,只是一個少年再無旁人。
便放下心來罵道:“你這小賊躲於暗處,偷聽爺等說話,定非善類”。
言畢幾步過來,抬手便是一巴掌。
許諾這邊剛練了八極拳,也是有些傲氣,便抬單手架住,右肘順勢便打了出去。
這一肘正打在對手胸口,紅臉青年吃痛退了一步,許諾卻退了三五步才站住。
右肘乃至整條胳膊都麻痛不已。這才知道自家的功夫,在這種絕對力量面前,還是難討到好處的。
不過事已至此,只能硬著頭皮闖了。只要能闖出破廟,自家拔腿奔跑,這三人未必抓得住。
想到這裡便運起真氣於體表。
這時那個黑臉的青年,也從另一頭出來了。
見了這情景並未上前,而是呵呵一笑揶揄道:“老三,點子扎手,不行我來”。
紅臉青年聞言,臉上更是掛不住了,冷哼一聲道:“剛才託大,豈會拿不住這黃口小兒”。
言畢五指箕張迎面便向許諾抓去,許諾不敢硬接,身子一側讓過,抬腿向其擋下掃去。
紅臉青年見許諾出手便打要害,也不敢再託大,忙退了一步避過。反身便是一路譚腿踢了過去。
這邊一動真功夫,許諾便疲於應付了。
剛避過幾腿,一抬頭便見一隻碩大的拳頭,迎面而來,想躲時拳頭已到了眼前,一低頭卻未躲過。
一拳正打在腦門上,這一拳打的狠。許諾直被擊出三丈,昏死過去。
紅臉青年也不好過,一拳猶如擊在鐵石上。痛的自家也是抱手大呼,轉瞬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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