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潰散,絕對堅持難久之態。
柳滄海自忖沒有雷震天那般奪人的聲勢,就把飛劍繞過銅盆法器,專門尋找他的防禦空隙,狠狠地斬一劍,而且一擊即退,絕不跟他纏鬥。一時間,這名築基期修者手忙腳亂,顧此失彼,一副岌岌可危之勢。
忽然間許諾一伸手,從虛空中抓出一張傳音符,手指一搓,傳出梅三立緊張急促的一句話來“圖拔五那邊失手,我正引五名修者前來。你那邊情況如何?可否?”
這個傳音許諾沒有遮蔽,其他幾人自然聽得清楚,雷震天與柳滄海臉色同時大變。許諾毫不遲疑的摸出一張傳音符,只留下兩個字“可以”,就發了出去。許諾雖說無力再出重手,可是在雷震天和柳滄海兩個強力打手幫助下,法陣又可以發揮出大半威力,短時間絞殺三人應無大恙。在未確定築基丹是否得手的情況下,許諾也只能冒險將對手引過來。
梅三立三人可謂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從圍困圖拔五的隊伍中,分出來的兩修,是要分頭馳援另外兩路商盟使團的。這兩條路雖相距極遠,卻也不是南轅北轍,前面的路程,兩人可以結伴同行。可是在接近梅三立伏擊點時,忽然傳來劇烈的法力波動,一道直升九天的光芒,叫兩人心中大悍,毫不遲疑的調轉方向,直奔光芒閃耀之處而去。傻子都看得出來,那裡正在發生驚天的鬥法。
這道光芒從山谷底部直衝而上,形成一個一丈之巨的金色光柱,將山谷內的灰霧,攪得翻滾不休。光柱中空,兩名修者在光柱內踏劍而起,似乎瞬間就要遁出霧海。不遠處,梅三立臉上忽然現出猙獰一笑,雙手猛地一握拳。看似堅不可摧的金色光柱,忽然光芒一暗,灰霧如無物般湧入光柱。兩名修者驚叫一聲,遁光急催,沿著光柱向上急升。
詭異的一幕發生了,灰霧進入光柱,沿著光柱同樣急升而上,整個光柱變成了一道灰霧光柱。灰霧不斷湧入光柱,卻不洩露出來,將光柱內的兩修完全包裹在灰霧中,無處可逃,無計可施。短短三息,兩修遁光忽停,身體失控的栽落下去。光柱隨即潰散,形成直達天際的灰霧柱。此柱在光柱消散的瞬間,如同底部坍塌的高塔,筆直的潰塌下來,捲起重重灰霧氣浪。
分守山谷兩端的兩修,早有所料般一躍而起,遠遠地避開了灰霧浪潮。梅三立則一點定在山谷上空的骨刺巨獸,一人一獸同時飛上高空。
山谷底部,兩名剛才在光柱內踏劍飛遁的修者,已摔得沒了人形。顯然是未及落地就生機斷絕。在他兩人身邊,赫然躺著那名喚作紫陽的修者,不過他的死相更慘,整個頭顱都被打爆了。看來他冒死一衝,也未有得。三名修者,包括築基期頂峰的中年黑麵修者,呆呆的看著面前的一切,面色難看如喪考妣。
剛才那一擊,是中年黑麵修者自爆了一件法器,聯合另外兩名修者之力,施秘術開啟的一條通道。沒想到,仍功敗垂成。這個秘術極耗法力,甚至要大損修為,可是結果,叫他們心灰意冷。他們出此下策,實在是法陣被灰霧侵蝕的無法持久,必須要冒險闖關。如今各種法子都試了,仍是破瘴無門。難道真的要斷送於此嗎?三修臉上已盡是絕望之色。
梅三立有些神色木訥的看著山谷,顯然是吞服天香玉露的後遺症開始發作。天香玉露叫他神態癲狂,卻也更加敏感。梅三立忽然轉頭看向一個方向,冷冷說道:“圖拔五失手了,我們向另一個伏擊點撤退。”
異裝白髮老者聞言也不說話,拍了一下腰間的一個古怪儲物袋,“呼”,從中飛出一隻體長數丈的大鳥。三修一躍而上,大鳥雙翅一拍,騰空而起,轉眼就消失在天邊。
與此同時,另一邊兩名腳踏飛劍的修者,幾個閃動就飛臨山谷,向下看了一眼,一人道:“毒草斷魂。”另一名剛要祭出法器,試探灰霧的修者,頓時冒出冷汗,一把收回法器。
此毒無物不侵的特點,人盡皆知,即便是法器沾染上此毒,也會靈性大失,極難祛除。此修收回法器的同時,取出幾張覓蹤符,往空中一拋,收集到梅三立等人的法力痕跡。另一名修者接連發出幾道雷法,都未擊穿灰霧。不禁眉頭一皺,一拍儲物袋,飛出三顆雷球,岔開手指夾住,然後逐顆拋進灰霧。這三顆雷球雷力無雙,瞬間擊穿灰霧,使灰霧壁障產生瞬間的縫隙,將兩頭的氣息連通了一剎。兩人異口同聲道:“在下面。”
這名修者又取出五枚雷球,依法投入灰霧,轟出一道更大的縫隙。這個縫隙一出現,灰霧那頭就亮起一道白光,下一刻,三名面色蒼白,狼狽萬分的修者出現在山谷上空。中年黑麵修者看了兩修一眼,鬱悶難當道:“他們往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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