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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空無一物,似乎那三樣東西,就是此地僅餘的,其他的東西都被他人取盡。
就在這時許諾耳中傳來兩個聲音,法陣被攻破的轟鳴和冷冰的兩個字:速來。許諾略一定位,就向一座宮殿飛奔而去。
這座宮殿,與許諾搜尋過的宮殿有明顯的不同。不但面積更大,而且在大殿中央有三個玉臺。其中一個玉臺上,罩著一個血紅光罩,另外兩個玉臺上,則空無一物。最奇異的是,三座玉臺前,有一個石碑,冷冰正立於石碑前注目觀看。
許諾過去一看,原來這個石碑上,記載著此上古宗門的興衰歷史跟其功法特點。許諾無暇細看,卻也看明白了一點,就是這個宗門的傳承,在這個血色光罩內。若說有被排斥出去的的可能,那就是要得到此傳承了。
根據石碑記載的功法來看,奇人宗那位飛昇大能,就是上一回進入此遺址的修者。這個上古宗門,五座山峰分據五個分宗,各有不同傳承。這個分宗叫做屍煞宗,是以屍煞入道,將肉身煉成屍煞,魂魄存於養魂珠內,佔據泥丸宮。許諾看到這裡就沒心思往下看了,無論如何,都要養魂珠才能得道,否則魂魄散了,一切歸於混沌,還是白忙活一場。
冷冰卻指著一行字,叫許諾看。這一行字,講的是屍煞宗在沒有養魂珠寄魂的情況下,煉製了一種養魂丹,來寄存魂魄,也可保魂魄不散。許諾沒有細看寄魂之法,而是仔細看了一遍對養魂丹的介紹,然後若有所思的取出那枚,剛得的黑色丹藥。“可是此物?”
冷冰看了一眼,雙眼一亮“應該就是。”
許諾抬手就將黑色丹藥拋給冷冰,然後取出一枚玉簡,神識往石碑上一罩,將石碑上的文字拓印下來,同樣拋給冷冰。“我二人速破此禁制,取出其中傳承。時不待我,只怕片刻柳家修者就會搜尋過來。”
冷冰雖覬覦許諾手中的養魂丹,卻也沒奢望許諾會白給自己,此乃大道,絕不同於尋常之物。待接過許諾拋過來的養魂丹,冷冰竟有瞬間的不真實感,有些無法相信。許諾深知時間的緊迫性,顧不得冷冰還在愣神,抓出一套法陣,就在那座罩有血紅光罩的玉臺周圍,布起陣來。這是一套火屬性困殺陣,許諾覺得攻克這個陰煞、血煞氣息濃郁的禁制,火法應該更有效,就沒有畫蛇添足的附加別的法陣。
這邊法陣布好,許諾又在大殿門口,佈下一套幻象逼真的防陣,並將法陣的其他功能關閉,而將法陣的幻象,遮蔽功能開啟到最大。接著許諾便一搖陣旗,激發起困殺法陣的威力。頓時火球火刃,鋪天蓋地擊向血紅光罩。不過,上古禁制豈是浪得虛名,在火球火刃狂攻下,血色光罩只是微起波瀾,血色不見絲毫衰減。
許諾有過破除上古禁制的經驗,知道一旦開始破禁,就不能停手,否則就要前功盡棄。許諾放出困殺法陣,主要就是取它持久消磨之力,主要破禁的手段,還是要依靠自己的法器、法術。許諾一指血色光罩,六支天陰刺排成一條直線,直刺一點。一連串“彭彭”之聲後,血色光罩竟絲毫無損。許諾一看天陰刺對付此禁制,作用不大,就知道此乃兩者屬性相近,部分威力相互抵消掉了。如此一來,便是激發出天陰刺的隱藏屬性,也難堪大用。許諾一揮手,六支天陰刺沒於大殿門口的防禦法陣之內。
冷冰見狀,雙手一併,掌心向外一推,一道詭異的波動擊向血色光罩。同樣,未對血色光罩產生絲毫損壞。冷冰臉色一沉,他對自己的這個法術頗有信心,可是目前的結果叫他臉上有些掛不住。
冷冰雙手掐訣,還要出手再試時,許諾忽道:“冷道友去殿門防守,這裡交給我吧。你的功法不合破此禁制。”冷冰臉上一紅,卻也沒有多說什麼,轉身沒入大殿門口的法陣。
許諾出手一次天陰刺,就知道破此禁制合該使用的手段,自然不會叫冷冰在這裡白費力氣。倒不如叫他把防守做好,省的被人偷襲,打擾自己破禁。許諾一拍儲物袋,火焰叉、金色飛刀、赤火長鞭跟藍焰盾牌相繼飛出。火焰叉卷著烈焰,金色飛刀劃出一道金色殘影,兩件法器轉眼斬到血色光罩之上。血色光罩終於出現了巨大的波動,血光頻閃的將這兩擊化解掉。
許諾面帶冷笑的一點藍焰盾牌,藍焰盾牌化為一個覆滿鱗甲的陀螺,在虛空中緩緩轉動起來,同時赤火長鞭火光沖天的化為一條火紅大蟒。大蟒長約十丈,長尾一甩,“啪”的一聲,抽在藍焰盾牌之上,藍焰盾牌轉速突然加快。大蟒見此,愈發的興奮,長尾連續抽打陀螺,轉眼藍焰盾牌所化陀螺,就轉的成了一個虛影,盾牌表面的紫色鱗甲,片片迎風張開。許諾神色嚴峻的一指赤火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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