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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作俑者。
柳滄海到不用去看他的手臂,一看他滿臉的青斑,就知道這貨屍毒攻心命不久矣。不過柳滄海知道,即便屍毒攻心,斷了他生機,在一定時間內,修者仍對這具肉身有控制力,他臨死前的拼命反擊,叫柳滄海不得不做出充分準備。
高壯修者只看了柳滄海一眼,就無奈的把頭轉向趙一鶴,不把眼前這個威脅最大的對手解決掉,一切都是空談。對於這個化身妖獸對手的詭異遁法,高壯修者無從防禦,就只好採取全方位防禦的策略。就見他雙手往四處虛空連拍,無數雷球在虛空中若隱若現,高壯修者在身周佈下了一層,雷網陷阱。之後,高壯修者才又把頭轉向柳滄海,對柳滄海的恨意,使得他決意,無論如何也要將這個始作俑者斬殺當場。
至於下一步,能否逃出化身妖獸對手的擊殺,就無關緊要了,煉屍這條路他自忖是走不通的,捨棄肉身是遲早的事。捨去肉身,神魂逃遁回商盟駐地,就是相對簡單的一件事,因為這幾個基本功法期修者,在神識上遠弱於他,對他威脅不大。只要他短時間能回到商盟駐地,就有辦法奪舍重生。
柳滄海見對手始終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哪裡還敢有絲毫懈怠,手執單兵盾牌緊張的注視著高壯修者。另一隻手高高舉起,虛虛一握。被高壯修者陣斷成數節的九顱白骨鞭,原本如廢掉一般散落飄蕩在半空中,此刻卻一陣扭曲化為九條白骨鞭,飛到柳滄海身邊,盤旋飛舞起來。每一條白骨鞭的一端,都有一隻白骨骷髏,這似乎就是九顱白骨鞭的一種本能變化,此鞭本身並無半點損傷的樣子。高壯修者一見這九隻骷髏,更加怒火中燒,單手掐訣口中唸唸有詞,就要催發某種大威力法術,將柳滄海一擊斃命。耳中卻傳來一句冰寒徹骨的話語“你我之間,還沒有結束。”
高壯修者無奈轉頭,就見那頭妖獸化修者,尖角閃過幾道白芒,竟將他布在虛空中若隱若現的雷網,扯開了一大片口子。高壯修者的這道雷網,有些許空間之力,催動這個手段極耗法力,又不能真正起到脫身作用,所以他不會輕易使用。目前是打算捨棄這個肉身了,才不惜大耗法力祭出這個手段,以爭取些許時間,擊殺掉那個斷了自己前程的敵人。
他的這個法術最厲害的不是雷法,而是空間之力,能夠破掉空間之力,在他來說就是不可能的。此刻他看向趙一鶴的目光,已不是恐懼而是絕望,不甘心和無奈湧上心頭,化為了徹底的無力感。“撤吧,也許還有機會。”
不過趙一鶴並未因高壯修者的頹廢,產生絲毫遲疑。雷球滌盪一清的同時,趙一鶴一跺腳,身子就出現在高壯修者面前,右手握拳,砂鍋大小的拳頭“亢”的一聲,砸在高壯修者胸口。高壯修者就如斷線的風箏,“呼”的被擊上高空,身子軟趴趴的呈一個古怪形狀,胸骨明顯的凹進去一大塊。趙一鶴眼中兇光一露,身子一閃消失不見,下一刻就出現在高壯修者身前。趙一鶴一隻佈滿鱗甲,五指末端風力如刀的大手往前一伸,伸回來時,手中赫然握著一顆微微跳動的心臟。趙一鶴面無表情的看著高壯修者,癱若無骨的身軀,手掌一用力,那顆心臟頓成肉糜。高壯修者肉身徹底斷絕生機,他再也無法藉助肉身對敵或逃脫,唯有用神識挾裹住魂魄逃之夭夭。高壯修者神識一動,就要脫殼而出,卻暮然發現九條白骨長鞭,已將這具軀殼緊緊地纏住。九隻骷髏一邊瘋狂的撕扯他的血肉,一邊噴出陣陣白濛濛屍氣,將他密不透風的裹住。高壯修者三魂七魄齊聲尖叫,他知道這回是真的沒有活路了,而且神識魂魄被屍毒一侵,連轉世重生的機會都沒了。柳滄海對這種關門打狗的機會,拿捏的極準,下手也狠辣異常,片刻就將這具軀殼吞噬的渣滓不剩。在一陣顫動識海的淒厲慘叫聲中,高壯修者徹底灰飛煙滅掉了。
雷震天一把攝過高壯修者掉落的儲物袋,“啪啪”往上貼了兩張封印符,趙一鶴跟柳滄海則一人抓住一件法器。然後三人不約而同的把眼睛,看向下面的法陣。這裡面才是今天的主戰場。
與此同時,另外兩處伏擊地點也掀起戰火,只不過形勢絕然不同。梅三立這邊只有三個人,也不知他用了什麼法子,將一干築基期修者,困在一個狹小的山谷裡。山谷極深谷中飄蕩著一層,厚達數十丈的灰霧,這層灰霧極其詭異,法術法器擊去,如無物般透過,力不能達。唯有雷法能起些作用,卻無法一蹴而就的將其驅散,被困谷中的築基期修者,正在狂催雷法來驅散灰霧,似乎這層灰霧極其駭人,令他們寧肯被困也不會去碰觸。
谷外,山谷兩端半空,一名老嫗和一名異裝白髮老者,分別把守。兩人各持一個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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