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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明滅冷笑一聲,即便你法陣犀利,想困殺我,卻難如登天。司徒明滅不認為,自己就會被這個築基期小輩殺滅,比這個更兇險的處境,他也碰到過,說到破除法陣他還是有些本事的。司徒明滅是單土靈根修者,單土靈根修者,除了防禦能力突出之外,再就是土屬性法術威力遠勝尋常修者。
司徒明滅最拿手的土屬性法術叫土行,土行不同於尋常的土遁法術,法術大成後在地下行走,更快過地面,最精妙的是,這一道法術有剋制其他土屬性法術的效果,即便是你將地表變成鋼澆鐵鑄,也不會影響這個法術的實施。但是這道法術的修煉,限制也極其苛刻,無土靈根甚至是土靈根非凸顯靈根的修者,都沒有可能修煉這個法術。司徒明滅就是依靠這個法術,數次從法陣圍困下逃生。
司徒明滅雖說防禦力驚人,也不願在這種岩漿火煞中久留,就見他一翻身鑽入熔岩之中。火海下的熔岩溫度更高,煞氣更甚,似乎沒有盡頭的樣子。司徒明滅冷笑一聲,這等幻象,是無法對其心性造成影響的。司徒明滅把飛劍法器放在周圍,以防突發事件,就催動土行法術向地下筆直遁去。
法陣內的一切,自然盡在許諾眼中,他將對手困進法陣的熔岩火海,就等對方露出手段,好判斷對手的靈根屬性,再相應的制定作戰計劃。若是碰上一個修為相若的,甚或是築基初期修者,許諾都可以探到對方的靈根屬性,瞬間決定應對策略。可是這個對手,神識上超出許諾太多,許諾就只能透過他的應對,來判斷他的靈根屬性。
不過看到對方向地下直遁而去,許諾在判斷出對方靈根屬性的同時,不禁笑出聲來。如果乾坤兩儀陣沒有挪移功效,他的這個手段還真有逃脫的可能,不過現在麼,他的這個舉動,就跟找死沒什麼區別。
向地下遁行了片刻,司徒明滅就感覺到吃不消了。他目前完全依靠法術護罩,來隔開灼流個火煞,火海灼流還好對付些,可是夾雜在灼流中的火煞,如跗骨之疽把他的法術護罩侵蝕的岌岌可危。
司徒明滅咬咬牙,一拍儲物袋飛出一枚拳頭大小,透明的水晶球。緊接著就見司徒明滅一手抓住水晶球,照著頂門砸去。“咔”的一聲後,水晶球內飛出一隻透明的冰鳳,瞬間司徒明滅周圍十丈溫度大降。
這是一枚冰鳳死卵,已經沒有可能孵化,可是其內冰鳳真元足可維持一個時辰。在一個時辰之內脫身出去,在司徒明滅來說,是沒有絲毫懸念之事。他現在心疼的只是這枚冰鳳死卵,這種逆天之物,用掉就不會再得到,叫他不由得對這個基本功法期小輩,更加恨之入骨。可是他最得力的防禦法器,就是那個小山般的法器,被阻隔在法陣之外,叫他確實無法做出旁的選擇。
有了這絲冰封真元的保護,司徒明滅信心大增,遁速徒增的向地下潛去。足足下行了一頓飯工夫,司徒明滅始終處在岩漿火海中,這個距離遠超出法陣覆蓋。更為關鍵的是,在這個岩漿火海中,他的法力被迅速消磨掉,目前他只能依靠靈石來補充法力。即便如此,法力的消逝也快過補充。司徒明滅止住下潛的身形,他認識到自己小覷了這個對手,作出了錯誤的判斷跟選擇,有可能要付出極大的代價。
司徒明滅雖不擅長煉製法陣,可是對此道也不陌生,當然片刻就判斷出,自己是陷入法陣的幻象中了。幻陣,只能起到迷惑的作用,只有結合挪移功效,才可發揮幻陣的最大威力,將對手困住殺滅。司徒明滅知道,唯有破了此幻陣,才能擺脫目前的危險,被困幻陣中都沒有還手之力,何來破陣之說。
司徒明滅調轉方向,更把金劍法器突在前面,向地面遁去。金劍法器跟小山法器,是司徒明滅僅有的兩件中級法器,也是司徒明滅無往不利的兩件殺手鐧。如今防禦重寶,小山法器遺落在法陣外,這柄金劍法器就要擔負起攻防雙重責任。司徒明滅向上遁了片刻,見仍是那個狀況,始終是不見邊際的岩漿火煞。馬上改變策略,催動金劍向上直斬過去,就要以蠻力破幻陣。
許諾一看,微微一笑。拿你檢驗一番乾坤兩儀陣的幻陣之力,也算沒有浪費了這個築基中期修者。許諾隨即輕輕一搖陣旗,就見金劍法器一閃消失,似乎真的斬破幻象,出了岩漿火煞一般。可是在它消失的同時,一柄金劍法器從司徒明滅腳下出現,幾乎擦著他“刷”的向上飛去。司徒明滅瞬間冷汗下來了,這個法陣挪移功能之強,遠超過他的預料,居然能短時間叫飛劍法器,脫離自己的控制。沒有傷在自己的飛劍下,司徒明滅都覺得是幸運的事。至此,司徒明滅才為自己的性命擔憂起來,飛劍法器也不敢斬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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