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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臂拳,便道:“看來你長於通臂拳,好,今日便用通臂拳打你一回。”
言畢一步跨出,抬手便打了過去。柴科夫揮臂一架,身子便一哆嗦。卻也容不得他多想,許諾拳腳掄開了如旋風般。只打到第十三回合便一腿將其踢出丈許,趴在地上直喘粗氣。腰間已是一片青紫。
邊上內門、外門弟子,均是瞪大了兩眼,腦中一片茫然。
張常在忽然高舉雙手呼道:“魯師叔威武。”
許諾白了他一眼,江鐵索道:“魯師叔何不用八極拳,贏的更爽利些。”
許諾冷笑一聲道:“八極拳力度掌握的還不由心,我怕失手打死了他。”
此言一出,便見柴科夫趴在地上的身子一顫。才一手捂著一側身子站了起來。垂首道:“小的不知深淺,得罪了魯,魯師叔。多謝魯師叔手下留情。”
許諾打他一回也出了氣。再說自家這般,也是為了路上少鬧矛盾,少生事端。
見柴科夫已沒了傲氣。便淡道:“你知道便好,身上的傷影響下山嗎。”
柴科夫咬咬牙道:“不妨事,頂一會就好了。”
之後許諾才對江鐵索道:“無事便出發吧,還要下山吃南宮師兄的酒呢。”
江鐵索道聲好,便與許諾攜手在前面走了。
走到半路,便陸續的見到一些擔水但柴的弟子,負著重物哼哧哼哧的上山了。許諾看著這些人恍若回到昨日,自家擔水的時候。心中暗自神傷了一回。卻也知道自家與這些人,再難有交集,走的已是兩條絕然不同的道路。
許諾與江鐵索兩人,健步如飛的在前面走著。柴科夫面色蒼白,臉上滾出豆粒大的汗珠。顯是傷的不輕,傷處正在吃痛。卻也咬牙緊跟著,一步也不肯落下。
下了山便是一個鎮子。幾人進了鎮子,許諾抬頭一眼,便看到一個叫奎元館的館子,甚是氣派。心中又想起郭書江訛了姜師兄的滷肉,就是這家館子的。
過了奎元館又往前走了一會,路邊現出一個大院子。院牆高聳,緊閉的兩扇大門上包著鐵皮,漆著大紅的油漆,數十顆拳頭大的黃銅門釘發出金光。門頭上一個大匾,黑底四個金字:五華會館。
盡顯威嚴氣派。
門口站著兩個,身著青衣的壯漢,直眉瞪眼的看著路上的行人,卻是無人敢靠前。
江鐵索走過去道:“叫個管事的出來見我。”
守門的一個青衣壯漢忙走過來道:“原來是江師兄,想是來領取車馬的,隨我來吧裡面早便準備好了。”
江鐵索一笑道:“你倒機靈,來過一回便記住我了。也好,前面帶路。”
又轉頭對許諾道:“這裡是五華派的一處基業,歸外堂管轄。本門弟子出門遠行的一些車馬用具,均在這裡領取。若因私事出行,象我等內門弟子,亦可在這裡借用。若有來拜山的也在這裡登記接待。”
許諾點點頭,一行人便隨著,那個青衣壯漢進了院子。
院子奇大無比,往裡一走便見到各色人等。有做木匠活的,有做石匠活的,鐵匠篾匠等等。就如一個巨型的作坊。
走了一盞茶的功夫,到了幾間瓦房前。那個青衣壯漢又對江鐵索行了禮,便告辭走了。
江鐵索帶頭走進一間屋子。屋內有一櫃臺,櫃後兩人。一個年長者正在記賬,一個年輕的拿個撣子給櫃檯撣灰。
江鐵索摘下腰牌往櫃上一扔道:“這次可少備一匹馬。”
年長的起來拿起腰牌看了看,便忙著做了登記。之後年輕的領著眾人出門,繞到屋後的院子裡。
院子裡有幾個應差的,年輕的便吆喝幾個人套車備馬。這些人手熟,一會子功夫便套好一輛馬車,兩匹鞍蹬齊全的駿馬過來了。
趕車的是一個三十餘歲的,黑瘦幹練的車把式。過來後跳下車,拉開車門對江鐵索道:“公子爺請上車。”
江鐵索則對許諾拱手道:“師叔先請。”
許諾也沒客氣抬腿便上了車,江鐵索也跟著上了車。
這個車把式在五華會館,混飯吃時間久了,知道穿白衣的是內門的爺。每次出去收租均是白衣的坐車,青衣的騎馬。如今見許諾先上了車,還道這規矩怎的說改便改了。
思忖間正要關車門,許諾卻伸手抵住了。衝柴科夫點頭道:“你也上來吧。”
這時南宮長健已騎在馬上,柴科夫卻手扶馬鞍,腹部吃痛的上不了馬。一聽許諾這話,頓時如釋重負的放開馬鞍,鑽進車裡。
車把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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