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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諾忙道:“小弟皮糙肉厚,不妨事。”
劉雲飛想了想又道:“有些事還是讓柳師弟給你講吧,我回去覆命了。”
言畢一拱手便走了。
柳長青這才過來,拍著許諾打量了半天。才道:“只聽說魯師弟有些變化,一見面才發現這變化還非同小可。”
許諾呵呵一笑問道:“柳師兄來此作甚?”
柳長青指著許諾道:“你這廝如今名頭甚著,竟要我等師兄弟給你看守門戶。你還敢來問這個。”
許諾奇道:“我是被師門處罰到這裡面壁的,怎還要師兄過來看管。莫非到了這裡,我還能做出什麼非分之事?”
柳長青白了許諾一眼道:“我到這裡是師父親命的,非但是我,其他幾個師兄的也要輪換著過來。不過不是來看管你的,怕是來保護你的。”
許諾心中先是一驚,接著便有一股暖意湧上心頭。諾諾道:“剛才還誤會了師傅的好意,有勞各位師兄了。”
柳長青笑笑道:“自家兄弟還客氣作甚,不過再具體的事情我也不知,師父也未細說。這幾日山上混亂,你便安心在這裡休息。師傅為你的事,數次要求下山,與掌門師伯都有了些爭執。神刀堂的堂主古天嘯師叔,和神機堂的藍天風師叔,都在山下清剿南嶽派的餘孽。也就是我們七星劍堂離不得山門,不然早便下山滌盪賊寇去了。你可莫要再出什麼故事,讓師傅傷神了。”
許諾嘆了口氣,跟柳長青拱拱手。也未說話,有些心事的往斷腸崖去了。
這條棧道不長,不足百丈。棧道盡頭,是山壁上的一塊,長十餘丈寬七八丈的平臺。平臺裡面緊靠山脊的壁上,鑿了一個四五丈闊的山洞。除了這塊突出的平臺,上下均是絕壁。許諾在山洞外面站了一會兒,心事重重的走進山洞。
進來一看倒是有些小小的驚喜。山洞內並非自己所想的汙陋,倒是有些小清新。一張木床,上面被褥齊全且都是新的。一張書桌,上面一盞油燈,邊上兩把椅子。書桌邊上的壁上掛著一把鐵劍。另一側洞壁擺放了一個書架,上面有兩層摞滿了書籍,頂上放了幾盆蘭草。山石的地面平整乾淨。洞口沒有門,卻掛了一層厚厚的布簾,兩邊兩個銅鉤將布簾攏在洞口兩側。
許諾站在山洞中央,四周的看完心,中有了一種莫名的感覺。這一刻,許諾心中才有了一種歸屬感,再不是無依無靠,身單影只的浪子。
許諾平復了一下心境,走到書桌前慢慢坐下。將剛才西門樓所問的話回想了一遍,自覺沒有什麼漏洞。
掌門師伯將自己流放到這裡,田師卻未有絲毫的反對,似是早有默契一般。貌似懲罰許諾,實是保護起來了。如此前後一聯絡,許諾便有些警覺起來。回了山門竟還要將自家如此的護持起來,莫非門中有了內鬼?
許諾細細想了想,忽然想起在青陽城,神識暗探紅、黃袍兩人時的情景。兩人低語時黃袍人曾提起過:那人言此子云雲。莫非黃袍人所言那人,便是出賣了自家的內鬼?
細想起來自家一行人剛到青陽城,便逢那幾人與青陽拳館的三日之約。真是巧到了極致。
再說自家已經確定,這次南嶽派的行動就是針對自己。這次被人算計的莫名其妙。自家雖說在武學上有些天賦,但自認比起劉雲飛這等妖孽還有些差距。自己能有今日全仗了華陽經,是這功法逆天而非是自家天賦出眾。這一點上許諾還是有些自知之明的。
看來是南嶽派將自家,看作是劉雲飛一般的人物。竭盡所能的阻殺自己以免後患。而自家門派也將自己看作是妖孽般的人物,全力的保護起來了。
想明白這個關節許諾便釋然了。既然現在已沒有了危險。在這斷腸崖雖說寂寞,沒了牽絆,沒了旁人窺探卻正合修煉。
至於出賣自己的人,也只能慢慢尋找。許諾雖說緊張此人卻也無奈,只能等他自己浮出水面。
心情豁然了,許諾提了劍便耍了一回,又抖了一回劍花,仍是金蛇亂舞的沒個章程。許諾卻哈哈一笑沒在意的收了劍,練起拳法來。
這般在斷腸崖練功、練劍、練拳法,生活倒是規律的很。期間田飛羽來過一次,又檢查了一遍許諾的身體,見無大礙也就放心下來了。許諾趁機央自家師父,將荊立德留在山上。這等小事田飛羽自是應了,叮囑幾句便走了。
平時只是七星劍堂的三代弟子,過來送飲食,再見不到旁人。這般過了一個月,許諾拳腳劍法日漸精熟,但劍花仍抖的一塌糊塗。這時許諾倒是覬覦起另一件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