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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你我勝負未分,再鬥也是無益,不如就此罷手,免得你耗盡內力,稍時與我師兄相鬥,未免吃虧!”他心知必輸,言語上卻是冠冕堂皇,好似處處為張鶴年著想一般。
姚馥馨忍不住罵道:“好不無恥!”張鶴年卻笑而不答,熊化松眉頭一皺,厲聲喝道:“輸了便是輸了,怎能厚顏抵賴!”白宏慶羞得面紅過耳,退了下來,心中卻想:“你這莽夫,我為你著想,你卻當眾落我面子,當真不知好歹!”張鶴年這才抱拳說道:“我與白兄乃是平分秋色,半斤八兩。不知熊大俠是否這就下場賜教?”
熊化松朗聲答道:“我崆峒門人豈能佔你便宜!你且休憩片刻,待恢復了氣力,再鬥不遲。”張鶴年見他光明磊落,行事坦蕩,心中倒也佩服。便存了結交之心。溫言勸道:“熊大俠,在下有句肺腑之言,不知當講不當講?”
熊化松對張鶴年的這身本領也是極為佩服,說道:“張兄請講。”
張鶴年說道:“我看熊兄乃是坦蕩君子,行事光明磊落,令人敬佩,今日為了令弟之事尋上門來。莫說我家莊主不在,便是就在此地,熊兄見了只怕還要以晚輩敘禮。倘若事情當真如熊兄所言,那倒罷了,如若存有誤會,如此拳腳相向,口角交惡,豈不徒然傷了兩家和氣?再說我家莊主何等人物?便是見了崆峒掌門,那也是平輩論交,若論人品德行,那更是交口稱讚,又怎會無故出手,打傷令弟?還請熊兄三思!”
熊化松聽了,面露沉思之色,鷗明突然說道:“我看卻也未必,看人怎能只看表面?江湖之中道貌岸然的虛偽小人那還少嗎?這些人表面乃是謙謙君子,但背地裡卻盡些幹雞鳴狗盜的勾當!”
張鶴年勃然大怒,冷然看了鷗明一眼,對熊化松說道:“熊兄請稍候片刻,待我先收拾了這出言無狀的惡賊,再與熊兄比試!”說畢,邁步緩緩向鷗明逼去,鷗明不敢怠慢,“鏘”的一聲,自懷內掏出一對判官筆,握在手裡。張鶴年冷笑一聲,說道:“三位既是拜莊,怎的卻又隨身攜帶兵刃?”熊化松大惑不解,三人來時本就商量妥當,此次上門只是理論,卻非尋釁生事,若是攜帶兵刃不免落人口實。是以熊化松、白宏慶師兄弟二人在入莊之前皆將兵刃藏在客棧之中,不曾想這鷗明竟將兵刃隨身攜帶。
鷗明冷笑一聲,說道:“我等入莊涉險,豈能沒有防備?你們若是明白事理,自然便與你們理論,若似這般仗勢欺人,說不得,只好兵刃相見了!”
張鶴年冷笑不止,連說三聲“好”,他每說一句,便向前跨上一步,連跨三步,便已到了鷗明面前,再不搭話,“呼”的一掌就向鷗明胸口印去。正是洪拳中的一招:開門見山。他先時身法飄逸,腳步靈動,此時卻是凝重如山,一掌發出,掌風先至,只激得鷗明衣襟翻飛,鷗明大駭,舉起判官筆,交叉擋在胸前,張鶴年也不變式,揚聲吐氣,一掌結結實實的擊在判官筆上。鷗明悶哼一聲,退了一步,臉色漲得通紅。
張鶴年隨即跟上一步,又是一掌當胸印去,這一掌威勢更猛,掌力竟將鷗明籠罩在內,令他如從退避,鷗明無奈,只得運起全身內力,舉筆封擋,筆、掌相交,鷗明只覺一股沛然內力潮水般湧來,竟有三重之多,鷗明勉力抵禦,腳下連退三步,只覺背後一震,卻是已經退到牆角,這才停了下來,臉色瞬間慘白。
張鶴年面色陰沉,緩緩跨上三步,仍是一招:開門見山,這一次卻是悄無聲息,竟未帶起一絲掌風,眼見就要擊中鷗明,忽的一掌自旁邊發出,推在張鶴年手臂之上,張鶴年猝不及防,一掌頓時擊偏,打在牆壁之上,那大理石砌成的石壁無聲無息的凹陷下去,現出一個一寸來深的掌印。鷗明看的心驚肉跳,暗想:若是這一掌擊實,哪裡還能活命!白宏慶更是大驚,心想:“剛才比試,他竟未出全力!剛才他若是施出這般掌力,只怕自己一招都接不下來!”
懵懂少年路 第19章:一掌賭約
書香屋 更新時間:2010…7…8 15:55:09 本章字數:2492
張鶴年臉上青氣一現即逝,轉頭望去,卻見熊化松退了一步,收掌而立。便冷聲說道:“難道熊兄想替這惡賊接下這段樑子?”熊化松心中驚駭,只覺張鶴年內力深厚,沛不可擋。自己出掌甚為巧妙,非是硬接掌力,而是推其手臂,自有四兩撥千斤之妙,饒是如此,竟也被他震得退了一步。如此內力當真駭人!
他見鷗明接了兩掌,先時面色潮紅,後又慘白,心知他若是面色再轉紅一次,便會身受重傷,再也顧不得什麼江湖規矩,毅然出手相助,替鷗明化解了張鶴年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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