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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笑,姚馥馨說道:“真是怠慢了貴客,小梅,還不吩咐廚下準備晚餐,招待從嶗山來的梁少俠!”她話說得雖然客氣,但眼神之中卻有著一絲冰冷。
小梅應了一聲,轉身去了。便剩下樑、姚二人,姚馥馨心中存在猜疑,暗自尋思,梁康面薄,不敢冒然發言。場面一時尷尬起來,忽聽莊外傳來一陣吵鬧,過不多會兒,汪士民走了過來,他呼吸粗重,身形不穩,衣上沾了少許塵土。臉上露出氣憤的神色。他見梁康也在此地,不由得一怔。
姚馥馨皺眉問道:“外面怎麼這般吵鬧!”汪士民看了梁康一眼,面上露出猶豫的神色,顯然是有些事情不方便對外人說,然而姚馥馨雖然機靈聰慧,但畢竟年齡尚幼,經歷世事不足,哪裡明白他的心意。便不耐煩的說道:“有事快說,磨嘰什麼?!”
汪士民無奈,說道:“莊外來了三人,自稱是華山、崆峒派的弟子,要求見莊主。言語殊不客氣,當時我正當值,便和他們起了口角,不想他們好生霸道,竟動起手來。”說到這裡,汪士民面上露出羞慚:“士民無能,輸了一招……”
姚馥馨心中正煩,聽了汪士民這麼一說,更是粉面生寒:“照你這麼說來,萬獸山莊被人欺上門了,可是你們卻不是對手,你來到這裡是訴苦叫屈?還是想讓我卷好鋪蓋棄莊逃命?”
她這番話說得極為尖刻,汪士民聽了只漲得滿臉通紅,大聲說道:“小姐此言,士民萬不敢受,來的莫說只是三人,便是華山、崆峒兩派傾巢而來,萬獸山莊又有何懼?便是不敵,我等也會誓死保護小姐周全!豈有讓小姐受辱之理!”
姚馥馨見他甚為激動,也覺自己出言太重,心有歉意,語氣便緩了下來,說道:“馥馨失言了,汪大哥莫要見怪!”姚馥馨平日裡刁蠻任性,此時卻能自承己過,殊為不易。汪士民心中怒火也就消了。說道:“那三人身手雖然不弱,但若想在我萬獸山莊尋釁鬧事,卻是瞎了眼了!張大哥此時正在正廳與之周旋,只是顧忌那三人乃是名門子弟,不便施以辣手,傷了本莊與華山、崆峒兩派的關係。也不知莊主何時能回莊主持大局,所以特命士民前來相詢。”
姚馥馨說道:“爹爹只說有事出莊,也不知何時能回。那三人既然欺上門來,我就去會上一會!”
汪士民一聽,連忙勸道:“小姐何等身份,這般江湖小輩哪用小姐親自出手?小姐只需靜待閨閣,我等自能妥善處理,不墜山莊威名。”
姚馥馨性子何等執拗,哪能聽得下勸?斷然說道:“如今有人欺上門來,我身為山莊主人,怎能置若罔聞?那三人若是識趣,倒也罷了,如若當真如你所說一般蠻橫,說不得,便將他們擒下,送回華山、崆峒,問他個治下不嚴之罪!”
汪士民心中暗想:“此等事情可大可小,若依小姐之言,豈不是與華山、崆峒二派撕破了臉皮!將來若是莊主怪罪,我等不免一起受罰!”當即苦言相勸,姚馥馨卻哪裡肯聽。汪士民無奈,硬著頭皮引著姚馥馨去了。梁康見姚馥馨漸行漸遠,有心隨她而去,又怕將心中那份依戀之情顯露出來,遭人恥笑。正躊躇時,聽得屋內無雙長嘯連連,恐懼頓起,再也顧不得臉面,追著姚馥馨去了。
姚馥馨進了正廳,就見客座上有三人端坐,年齡皆在三十開外。張鶴年於主座相陪,卻將上首位置空出,那是莊主姚鏗倪之位。他此時雖不在莊內,張鶴年卻也不敢僭越。只聽得一個洪亮的聲音大聲說道:“張兄,大丈夫敢作敢當,姚莊主既然出手傷人,便請他出來說說緣由。若是華山派弟子做事不當,我自會稟明師尊,請他門規懲戒,若是我那師弟並無過失,只請姚莊主出面一見,細說經過,他貴為一莊之主,在江湖上有著好大的名頭。我們又怎敢為難於他!”
張鶴年說道:“鷗兄怎麼不信在下!莊主今早出門,尚未回莊,只請三位在莊內稍待,等莊主回來後,一切自有分曉,三位又何必太過心急?”
一人冷聲說道:“張兄只是推說姚莊主不在,依我看只怕是行事孟浪,羞於見人吧!”張鶴年怫然色變,正要發作,只聽得門外姚馥馨冷聲說道:“哪來的莽漢,在此胡說八道!”
張鶴年一驚,只見姚馥馨走入廳來,面罩嚴霜,心中不由得暗暗叫苦:“這小祖宗怎麼來了!”當即起身相迎。
姚馥馨冷冷看著方才說話之人,只見他身材魁梧,手長腳長,太陽穴高高凸起,顯是內力修為高深。開口說道:“你是何人,怎敢到我萬獸山莊撒野?!”
那人聽了姚馥馨之言,本已怒氣勃發,卻見眼前乃是一個嬌弱少女,不屑與她做口舌之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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