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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這般庇佑、愛護!”想到這裡,竟對鷗明生出了親近之心,勉力掙脫莊丁的攙扶,走上前來對張鶴年說道:“張先生,這位歐大哥重情重義,我請你還是不要再為難他了。”
他這話一經說出,全廳之人皆是一震,張鶴年不解道:“少俠,你現在身中劇毒,若不逼這惡賊拿出解藥,就怕性命堪憂!”姚馥馨也大聲說道:“這人奸猾透頂,不但侮辱了我爹爹,還用劇毒害你,你怎麼還為他求情?”
梁康說道:“這位歐大哥看重情誼,因為親人受辱,拼了性命不要,也得報仇雪恥。換了我也是一樣,要是有人要加害我的親人,我也會拼死保護!”梁康想起王曦瀾,臉上不由得泛起一絲微笑。
姚馥馨聽了梁康之言,想起剛才梁康縱身而出,擋住鷗明的襲擊。不由得臉上一紅,暗想:“他莫非竟已經把我當成親人了嗎?”
張鶴年說道:“少俠胸懷坦蕩,令人欽佩。但這姓歐的賊子萬萬不能放過,無論如何,我也要逼他交出解藥!”說畢,上前抓住鷗明胸前衣襟,將他從地上提起,寒聲說道:“奸賊,這解藥你交還是不交?”
鷗明面露冷笑,閉目不言。熊化松有心上前相助,但功夫盡廢,舉步維艱。便向白宏慶施個眼色,白宏慶忌憚張鶴年武功高強,哪敢上前,佯作不知其意,低頭看地,噤然而立。
張鶴年冷笑一聲,正要施展手段折磨鷗明,忽聽莊內百獸齊嘯,聲震四野,不由得喜上眉梢。姚馥馨更是縱身而起,快步走出廳去,嬌呼道:“爹爹回來啦!”張鶴年吩咐莊丁看好熊化松三人,正要迎出廳去,瞧見梁康呆立在旁,怕他有失,便上前將他攔腰抱起,走出廳去。
出了客廳,只見姚馥馨正吊著一箇中年男子的胳膊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張鶴年放下樑康,對著中年男子躬身行禮,梁康見那中年男子身形挺拔,面如冠玉,身上穿著燙金大褂,風度翩翩。不由得暗自奇怪,這位姚莊主怎麼這般年輕!
姚鏗倪見張鶴年懷抱梁康,心中納悶,未及多問,便掙開姚馥馨,說道:“馨兒無禮,還不見過鷗大俠!”姚馥馨向姚鏗倪身旁望去,見一老者負手而立,那老者五短身材,面色紅潤。便嘻嘻一笑,衝他點了點頭,說道:“歐叔叔好。”姚鏗倪眉頭一皺,沉聲道:“快給歐大俠磕頭!”姚馥馨小嘴一撅,不情願的應了一聲,慢慢走了過去,緩緩下蹲,那老者連忙上前扶起,說道:“姚兄當真好福氣,竟生出這般粉雕玉琢的閨女,真是羨煞老夫了!”姚馥馨便等他攙扶,老者剛一伸手,便直膝站起,這磕頭之禮就算行過了。
姚鏗倪無奈,陪笑說道:“我這女兒自幼嬌寵慣了,不懂禮數,歐兄莫要見怪!”老者哈哈一笑,說道:“我等皆是江湖中人,自該率性而為,你老兄莫非要讓你這冰雪聰明的閨女去學什麼三綱五常?沒得糟蹋了她這一身的靈氣!”
姚鏗倪微微一笑,對張鶴年說道:“鶴年,這位是華山派的歐荀生鷗大俠。”張鶴年聽了心中咯噔一緊,心想來得好快!便雙手抱拳,朗聲說道:“晚輩張鶴年見過歐大俠。”歐荀生眼中精芒一閃即隱,抱拳為禮,轉頭對姚鏗倪說道:“姚兄山莊真是藏龍臥虎,似張先生這般的身手,放眼江湖只怕鮮有敵手啦!”
張鶴年謙聲說道:“歐大俠過譽了!鶴年不過會些莊稼把式,如何入得方家法眼!”歐荀生笑而不言。
姚鏗倪看著梁康,說道:“鶴年,這位小兄弟是什麼人?怎地好似身染劇毒一般?”
張鶴年瞟了歐荀生一眼,見他面色如常,暗想:“莫非他並不知情?”嘴裡說道:“這位小兄弟是嶗山派的門人,鶴年今日出門尋找走失的黑金剛,在路上偶遇。至於少俠姓名,鶴年還未相問。”他只當梁康欲隱藏行跡,是以一路之上並未詢問。
姚馥馨接下話頭,說道:“我倒是知道他叫梁康,剛才那個華山派姓歐的傢伙用淬毒的判官筆偷襲,就是他救了我,不過卻中了劇毒,爹爹,你可要想個法子,一定要救下他的性命!”
她這話一說出口,姚鏗倪、歐荀生皆是大驚,歐荀生疾聲問道:“你所說的華山派的人現在在哪裡?”姚馥馨將嘴一努,說道:“他被張大哥擒住,現在還躺在客廳裡呢!”
姚鏗倪、歐荀生相互看了一眼,疾步向廳內走去。進了客廳,正見鷗明癱躺在地,熊化松、白宏慶兩人心灰意懶,站立一旁。四周莊丁刀出鞘,箭上弦,劍拔弩張,一副警戒防備的樣子。
姚鏗倪大聲喝道:“退開!”眾莊丁見他怒形於色,忙退出廳去。歐荀生面露痛惜之色,悲呼一聲:“明兒!”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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