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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難取易,修煉起來自是事半功倍,迅猛精進。是以卓哲最引以為豪的不是一身震古爍今的修為,而是在功理研究上非同一般的成果。
王曦瀾沉思片刻,緩緩說道:“依弟子之見,若要兩者精血相互融合,必然要使兩者屬性相近。師叔精血乃是外來之物,存在小康眉心竅xue之中,如果能使其在小康體內自由運轉,行遍全身經脈。其屬性必與梁康精血趨同,而那精血在經脈之中執行時,自會吸納小康自身羸弱的精血。若弟子所料不差,以師叔精血之盛,不出三個迴圈,兩者精血必能合而為一。”
卓哲點頭嘉許道:“正是如此,不過光在經脈之中執行卻還不夠,那精血與全身臟器也有莫大關聯,肺屬金,肝屬木,腎屬水,心屬火,脾屬土,皆對精血有滋養之妙!如何能夠遺漏?為師以內力驅動精血在梁康全身經脈、五臟六腑之間運轉迴圈,果然不出所料,兩種精血逐漸融合,這千古奇術——祈命大法終究被我尋得了解救之道!”說到此處,卓哲臉上流露出一絲得意。
福伯不解道:“聽主人所言,梁康這祈命大法已被徹底治癒,還因禍得福,得了一副不死之身。不知為何此時卻又昏迷不醒呢?”
卓哲長嘆一聲:“我這救治之法終究還是不算完美,梁康不過一體弱小童,又不曾修過內力,全身經脈脆弱不堪,德昌修為不弱,如要催動他之精血,便需與之相當的內力,其威勢何等強大!梁康如何能夠承受?施治之時,我雖小心翼翼,催動精血緩緩而行,但終究還是傷了經脈,臟器。現在梁康全身經脈十之六七皆有破損,或鬱塞,或斷裂。若非他精血奇特,魂魄不肯消散,只怕早魂歸地府了!”
福伯想起梁康經脈的種種異象,豁然大悟,說道:“我在給梁康推宮過脈的時候,就發覺他身上經脈竟似不能收束內力,原來是經脈受損所致!只是奇怪的是,梁康體內自有一股真氣,沿著任督二脈不斷運轉,迴圈,卻也不曾消散。不知是何緣故?”
卓哲皺起眉頭:“三年來,我尋遍天下奇功異法,一一傳授給梁康,讓他試練,便是希望從中找出能修復經脈受損的功法。可惜竟無一法能用!梁康每次試練,我皆在旁護法,一來是防止他強行運功,震顫經脈,傷上加傷,二來也是想看看他那特異精血對修煉是否能有助益。奈何不管何種功法,只要內力一生,梁康便痛苦萬分,再難冥想下去。”
“至於梁康體內那股真氣……”卓哲說到這裡,忍不住苦笑一聲:“方才我也曾施展內視之法,詳細探查過樑康任督二脈,那股真氣竟是我平時所未見!與我傳授的功法無一相同!那任督二脈明明破損依舊,而那真氣卻能淡而不散,實是奇聞怪事!”說畢,卓哲閉目苦思其中緣由,搜腸刮肚竟無一絲頭緒。他素來醉心研究功法原理,已至痴迷程度,突然間見到奇異之事,竟脫出自己認知範疇,不由得悵然若失,呆呆的出神。
福伯勸道:“主人無需過多思慮,救醒梁康,一問便知。”
聽得福伯提醒,卓哲收拾情懷,自訕道:“我自詡聰明絕頂,於功法原理的認知更是無人能及,不曾想今日竟要請教於一孩童!”
福伯一聽,忍不住一陣自責,躬身稽首,歉然說道:“老奴失言,主人莫怪!”
卓哲伸手托住福伯臂膀,溫言笑道:“福伯無需多心,我怎會是那心胸狹隘之人?我雖不識那股怪異真氣,卻知梁康病症必與那股真氣有關!梁康病根在於經脈受損,往日他體內並無一絲內力,經脈有損,卻也影響不大,我又以湯藥調理,臟器之傷也已漸微。所以三年來,相安無事。而此時,那股真氣在他體內迴圈運轉,時時震顫經脈,五臟六腑皆受影響。梁康經脈、臟器舊傷未愈,劇痛之下,當即昏厥。”
王曦瀾cha話說道:“如此說來,只要封住小康任督二脈,阻止真氣執行,便可救得?”
卓哲搖了搖頭:“事情並非如此簡單!三年前,梁康經脈就已受損嚴重,若非他精血奇特,早就一命嗚呼了。此時又經那怪異真氣震顫多日。更是傷上加傷,福伯還以自身玄冰真氣為他推宮過脈,要知玄冰真氣最擅傷人經脈,陰毒鬱結於內,蟄伏欲出,伺機而動。此三傷接踵而至。那經脈如何能夠承受!”
福伯聽卓哲說的嚴重,心中懊悔不已,顫聲說道:“老奴無知,反而害了梁康!”
卓哲見福伯懊惱,也不勸解,繼續說道:“若是隻此三傷,我或許還有辦法解救。只是福伯的玄冰真氣竟被梁康體內真氣轉化吞噬,這才是致命大害!梁康體內真氣我雖不甚明瞭,但那吞噬異種真氣之能,必是與他精血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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