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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此等閉關悟道,歷時長短不一,短則數日,長則數月,甚至數年。昔日,達摩東渡,在嵩山石洞之中面壁九年,終於得悟天道。立地成佛。更創下少林寺這等享譽千年的名門大派。王曦瀾一面奮步疾行,一面在心中暗暗祈禱:“師傅可別學那達摩老祖,一面壁就是九年!快些出關,先救了梁康性命再說!”
他心有所思,不知不覺間便到了卓哲閉關的石室,抬頭猛見石門洞開,卓哲盤膝坐於室內,面帶微笑,神情淡然。不由得一陣狂喜,失聲叫道:“師傅,你出關啦!”
卓哲皺眉斥道:“瀾兒,修道之人最忌心浮氣躁!你一路行來,腳步時輕時重,氣息粗重。如此毛毛躁躁,沉不住氣?你這修心養性的功夫是越修越回去了!”
王曦瀾眼睛一紅,悲聲說道:“梁康……梁康又發病了!都三天了,全靠福伯用內力鎮住心脈,等候師傅出關救治。徒兒心中焦急,行止失常,師傅莫怪!”
卓哲眉尖一挑,說道:“竟有此事!”他練氣功夫精湛,乍聞凶信,卻不驚亂。悠然站起身來,走出石室,問道;“梁康現在何處?”
王曦瀾答道:“小康躺在自己房裡,這個時候福伯也在,只怕正在為小康推宮過脈。”
卓哲也不多言,一把抓住王曦瀾手腕,展開身法,腳不點地一般向梁康房間的方向飛掠而去。幾個縱落,便已到了梁康房前,只見房門緊閉,門口站一婢女,見到卓哲到來,面露喜色,上前欠身行禮道:“主人金安!福伯正在給梁康治病,吩咐小婢在此守候。莫要被人打擾。”
卓哲擺了擺手,婢女恭身退到一旁。卓哲走近房門,只覺刺骨嚴寒透門而出,便知福伯正運功救治梁康。不便打擾,卓哲退後幾步,背手站立。婢女甚有眼色,連忙從隔壁房間搬來一把藤椅。請卓哲坐下。
等不多時,只聽“吱呀”一聲,房門開啟,福伯從房內走出,猛見卓哲靜坐於前,不由面露狂喜之色。緊走幾步,來到卓哲面前,恭身行禮,說道:“老奴不知主人今日出關,未能前去迎接,恕罪!恕罪!”
卓哲淡然一笑:“你我名雖主僕,實為良友,你怎的還是如此客氣!”
福伯恭聲肅然道:“主人切莫再出此言,昔日,老奴被仇家追殺,亡命天涯,若非主人出手相救,哪來殘命苟活於世?主人又以大神通,將老奴的眾多仇家一併誅殺,為老奴報了滅門之仇!此等恩情,老奴便是粉身碎骨也難報答!豈敢以友自居!”
卓哲見福伯說的懇切,又素知他性子最是執拗,便不勉強,溫言說道:“我看你出門之時腳步略顯輕浮,只怕是內力虧損嚴重,不過是推宮過脈,怎的如此耗費內力?”
福伯便將梁康體內的那股怪異真氣一五一十,詳詳細細的說了出來。
待福伯說完,卓哲面露詫異之色:“竟有此等怪事!”說完,站起身來,往房內走去,福伯、王曦瀾緊隨其後,要進門時,王曦瀾見那婢女面有焦急、彷徨之色,知她素來對梁康甚是關愛。有心進房卻又不敢。便溫言對她說道:“蘭姐,你放心,有師尊在此,必能救活小康,你先回去,一有訊息,我就立即通知於你。”
那婢女面露感激之色,說道:“謝謝少主人,梁康身世可憐,又身染重病!求您多加照顧!小蘭在此先行謝過了。”她素來與梁康交好,視其為弟。自梁康發病以來,一直憂心如焚。奈何有心無力,她知谷中自卓哲以下,以王曦瀾為尊,是以溫言相托。
王曦瀾說道:“蘭姐放心,我與梁康情如手足,無需蘭姐囑託,我必盡心盡力!”
小蘭聽了,略覺欣慰,欠身行禮,依依不捨的去了。
王曦瀾待小蘭走遠,轉身進了房間,只見卓哲坐於床沿,伸手搭在梁康脈上,皺眉不語。福伯站於卓哲身旁,略弓上身,面露希翼之色。王曦瀾見卓哲神色凝重,心情不由得沉重起來,不敢出聲打擾,躡手躡腳的走近幾步,站於床前,兩眼眨也不眨的看著卓哲,眼神之中盡是期盼。
卓哲沉吟良久,方才縮回手來,將梁康手臂放入被中,思忖片刻,說道:“你們可知祈命之法如何施展?”
福伯見卓哲突然動問,心知梁康之病必與祈命大法有關。沉聲說道:“具體細節,老奴不知,大概是施法者以自身精血植入亡者體內,以精血為媒,吸納亡者魂魄,使亡者短期內不至魂飛魄散。”
“不錯,正是如此!”卓哲點了點頭:“那你可知被施了祈命大法之後,如何救治?”
福伯愧然道:“祈命大法因其神奇,歷來傳聞頗廣,但向來是知者眾,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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