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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私奔了,還不告訴我?”周漠北這會很是暴躁。
“周漠北,你小聲點,我頭痛,這是臨時安排的嘛,又不是我說了算,還有,你怎麼打應少的手
機啊?”
“頭痛,怎麼回事?吃藥了麼?”
“沒什麼大事,問你呢,找我幹嘛不打我手機。”
“你好意思說,你去看看你手機,從下午開始就一直關機。”我這才想起,早上手機就沒電
了,一直沒充。
“嘿嘿,我回去就充上啊?不說了不說了,用別人手機聊天多不好意思。掛了啊,拜!”然後
啪一聲掛了電話。
“應少,給你啊,謝謝。”我笑呵呵地說,他接過手機時,我一不小心摸到了他的小手,頭
又晃了晃,想到剛才對他的非禮,我的臉緋紅緋紅。
“時間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不要!”我搖著頭,“應少,你陪我坐會,好不?這是我第一次到海邊,呵呵”邊說,邊
撓撓頭,有點不好意思。
他看著我,有點猶豫。
“就一會,好嗎?”我看著他的眼睛。
終於,他慢慢地蹲下,坐到我的旁邊。
墨黑地海水一漲一落地拍著海灘,天邊是銀輝的彎月。藉著酒膽兒,我悄悄把頭靠到他肩上。
他本能地想抽離,卻被我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就一次嘛!”撒嬌果然是王道,他停下了動作,
但是身體有點僵硬。
幾分鐘後,他漸漸放鬆下來,我靠著也舒服多了。從來沒想過,居然又那麼一天,可以靠著應輕
書的肩頭,坐在他身側看海看月亮。
興許是今晚的夜色太好,或是他也多喝了幾杯,才讓這不可能的一切成為了可能。
“你和漠北是怎麼認識的?”
有點詫異他突然提起的話題,我打算坐起來回答他,但是海邊的夜晚有點涼,頭還暈乎乎的,所以,我打了個顫
又靠了回去。
“應少,這個事兒,我得組織一下啊,你等等。”
說完,我感覺到他的身體在顫動,抬頭看他,才發現他居然在憋笑。
“你笑什麼,我們的事有點複雜,我得好好打個腹稿。”
這句說完,他噗嗤一下,笑出了聲。
他的笑聲讓我愣了愣,很少見他這麼輕鬆快活的樣子,我有點呆:“應少,你要每天都這麼高
興,該多好。”
他停了笑,第一次不是因為演戲而溫柔地看我。
“對嘛,應少,對待員工就是要這樣,太兇,我們會抱怨的。”
我發現在他面前,說什麼話都不中聽,剛說完他的溫柔就消失不見,只惡狠狠地道:“說你和周
漠北的事。”
“哦。”我有點懷念前一瞬間的他。閉著眼,有一絲地倦意,我想著該從哪說起,但是卻發
現有些事,有些人根本不用你去想,自然而然就會浮現在腦中。
“從我有記憶開始,就有周漠北,那時,我們可以說是形影不離,比親兄妹還親,所以,你
發現沒,我的性格和他差不多,嘿嘿。
他小時候,老愛欺負我但也對我很好,記得有一次他騙我爬樹,結果我下不來,他讓我往下
跳,
接住了我自己卻骨折了。
那時候,我覺得他就是我心中的英雄,你不知道,八歲那年他還說要娶我呢 ,那會小,哪
懂什麼叫娶,只不過想到一輩子都可以和他在一起,我很開心。
九歲那年,他爸爸要接他去美國。他是走的前一天才告訴我的,說是怕我哭鼻子。結果,還不是
傷傷心心地哭了一場。
登機的時候,他告訴我不要忘了他,所以他走後的一年,我每週都給他寄信,但是他卻從來沒回
過,也沒給我寄過一封信。再後來,周媽媽也搬到了A市,和我們接觸也沒以前那麼多了。我和
他就算是真的斷了聯絡。
說不難過是真的,我們那麼好,好得跟一個人似地。但是我不怪他,雖然沒人告訴我,但是我偷
聽到周媽媽對著我媽哭的時候說的話,她說漠北在美國過得很不好,她的後媽總是找他麻煩,他
得很努力才能不被他爸忽視。我想他不理我,總也是有苦衷的。”
說到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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