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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師兄我去練功房去了。”
林逸之點點頭,目送曾銳金離開。
林逸之並沒有因為住哪間屋子糾結半天,他緩緩開啟第五間屋子的大門,然後邁步走了進去。
屋子十分寬敞,東西長,南北寬,青石方磚整齊的鋪在地面上,雖然沒有人住但是依然不知道被誰收拾的一塵不染,一張木製的書桌靠在窗前,上面有個小小的蠟燭臺,一套青瓷茶壺茶碗,桌邊兩把木椅,西邊的牆上掛著一個酒葫蘆,不知道是誰留下的,東邊的牆邊,一張很大的木床,木床上有整齊的一床被子,還挑著一個白色的紗帳,整個屋子倒也素雅幽靜。
林逸之身無長物,連個包裹都沒有,除了那個自身攜帶的小木箱子,便沒有任何東西了。他走到窗前,朝窗外看去,只見窗外正對著那幽深陰涼的銀杏林子。端的是養心靜氣的好去處。
林逸之有在房中踱了幾個來回,又拿起西面牆上的酒葫蘆,晃了晃,裡面空空如也,又把這葫蘆掛了上去,心下十分滿足,暗中想著自己總算有個屬於自己的小家了,當下是歡呼雀躍。
林逸之來到床前,將兩隻小腳只一踢,便上了床去,然後躺了來。
“噫——“床的舒服讓他不覺的發出了一聲舒服的長嘆,他就這樣看著屋頂靜靜的躺著,思緒再一次的飄向了風陵村,想起了自己的養父母,心頭又是一陣悲傷,他努力的剋制著自己不去想這些,過了一會兒,他又想起了掌教杞難真人,這杞難真人想必是和自己的親生父親是認識的,而且一定有什麼聯絡,甚至是知道自己的身世,可是這天下修真正教又怎麼會和一個魔門宗主有聯絡呢?按照常理,他可算得上殷厲宗留下的魔教餘孽了,這杞難不僅不以為意,還處處替自己遮掩,刻意的迴避此事,這到底又是怎麼回事呢?
林逸之百思不得其解,索性就不再想了,忽一轉念他又想起了自己的師尊陸無羈,頎長的身材,長長的脖子,還有一顆棗核腦袋,腦袋上的頭髮也是十分稀少,這樣的尊容,自己的師孃又是個什麼人物呢?有事什麼樣的人能看上這怪異長相的師尊呢?
說到底,起初的林逸之對這個陸無羈師尊還是沒有什麼好感的,雖然談不上厭惡,但是他訓斥自己那番作為,林逸之心裡還是有些疙瘩的,不過看到他竟然收了這個離憂教有史以來最大的庸才的時候,這種感覺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了。雖然到現在這個師尊連正眼都沒瞧過他一眼,不過,林逸之不敢求全責備,到是暗暗的怪自己給師門丟臉。加之又聽大師兄說師尊面冷心熱,他更是心中沒有怨言只有敬畏了。
胡思亂想著,溫暖的下午陽光照滿了整個小屋,林逸之其實體力早已透支,在經過早上試煉堂那一番折騰,不一會兒便呼呼大睡起來。
這一覺是林逸之從風陵村的變故以來睡得最好的了,什麼惡夢都沒有做,倒是做了一個大大的美夢呢,夢到自己駕馭了一把仙劍,在白雲藹藹的天空中自由的翱翔著。
正自美著,忽聽門外有人叫他:“小師弟,起來了,一起去吃晚飯。”
林逸之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確定是大師兄曾銳金,便利索的穿上衣服,開啟房門。
外面的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林逸之這一覺顯然是睡大發了,離憂山的傍晚也是有著驚心動魄的美麗,夕陽早已落下,只是昏黃的光暈依然暈染了整個天際的雲,燦霞滿天,頗為壯麗。
曾銳金呵呵笑道:“小師弟好睡啊,我來看你了兩次,見你睡得正香,就沒有打擾你,現下晚飯基本都做好了,我見你還不醒,便來叫你了,我們得早去一步,認識認識你那幾位師兄。”
林逸之點點頭道:“曾師兄,那我們現在就去吧。”
兩人穿過幾個廳堂來到了莫憂峰的飯堂。
飯堂很乾淨,也很寬大,不時的從裡面飄來陣陣的香氣,惹的林逸之的肚子咕咕的叫了起來,曾銳金聽個正著,哈哈的笑道:“小師弟看來是真餓了,不過,我們來的早了些,飯堂裡只有四師弟段朗坤在做飯,其他的人都還沒到,我們得等師尊師孃一起才能開飯,你暫且忍一忍吧。”
林逸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忙道:“不妨事,不妨事,我還能堅持。”
廚房裡有人聽到飯堂裡的說話聲,探出半個身子道:“是大師兄來了麼?”言罷,看到曾銳金身後跟著一個少年,忙一邊朝圍裙上擦手,一邊笑呵呵迎了上來道:“這位就是師尊新收的小師弟吧,哈哈,歡迎歡迎,你一來,我可就解放了。”
林逸之知道這便是他的四師兄段朗坤了。初聞段朗坤之人,只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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