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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然後在丹田內儲存,而且會有一種暖暖的感覺。這兩種功法都是真氣法訣,為什麼會完全相反呢?為什麼自己修煉殷厲宗真氣之法,體內的真氣源源不斷,而離憂無極道卻只有可憐的一絲?
這到底是為什麼?為什麼?
林逸之想的矇頭轉向也沒有想出此間原由,索性將兩種法訣全部扔在床下,蒙起被子呼呼大睡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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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傳說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從婆娑的銀杏樹林中撒進林逸之的房中,迷迷糊糊的林逸之睜開眼睛,想到今日便要正式開始在莫憂峰進行第一天的功課了,便麻麻利利的穿上衣服,下了床,輕輕的推開房門。
已經入秋的天氣,清晨的風還是有些涼的,林逸之不禁又拽了拽身上的衣服,他在院子裡伸了個懶腰,然後又走到那片銀杏林裡,來回的走了幾圈,最後站在高高的山崖前向下眺望著。
雲層渺渺,林逸之的腳下是無數的雲霧翻騰,靈氣渺渺。隱隱可見雲霧下是一眼望不到頭的碧綠的樹林,這山腹處已經是很高了,站在這裡,只覺得懸崖峭壁,豪氣陡升。
林逸之直覺的一陣的神清氣爽,剛起床時的那陣迷糊已經蹤跡不見了。他看了看另外的四處房門還都緊閉著,知道自己的師兄們昨晚被師孃督促到半夜,怕是如今都還沒有起來。
忽然林逸之想到昨晚師尊給自己佈置的功課,要打掃庭院、挑水劈柴。於是他一個人溜溜達達的來到問道堂的門口,想找一把掃帚。可是一直來到庭院的裡面都沒有看到掃帚的影子。
林逸之正四下找尋著掃帚的蹤跡,不成想迎頭正和一個人撞了個滿懷。那人哼了一聲,似是極度不滿。
林逸之連忙抬頭就要道歉,就看到自己的師尊陸無羈正一臉怒氣的瞪著他。
林逸之整個人都蒙了,連最起碼的行禮都忘卻了,就那樣傻呆呆的站在那裡,如木雕泥塑一般。
陸無羈看到他這副痴痴呆呆的樣子就沒有好氣,心裡更是又連說了好幾遍庸才,眼見他不說話,便勉強哼了一聲道:“老五,你這是像丟了魂一樣做什麼呢?”
林逸之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施禮道:“師尊早上好,我……想到昨天您給我說的話,就想找把掃帚掃下前後院子,可是找了半天都沒找到。”
陸無羈聞聽更是大為光火,這都不能稱之為庸才了,找了半天連把掃帚都找不到,這簡直就是蠢材。不過他轉念一想,這林逸之也不過十歲,便不貪睡,一心還記得我說過的話,卻是心性不錯的,臉色便緩和了些道:“你怎麼不等你大師兄起來,他知道掃帚在哪裡放。”
林逸之原本看見陸無羈就發怵,見他此刻臉上陰晴不定,更是慌亂道:“師…尊……我,我知道昨夜師兄們練功練到半夜時分,想必是勞累的緊,就不忍心打攪他們了,再說這些活也不是很累,我一個人就可以了。”
陸無羈聽到這話,倒對這十歲的少年有些許的讚賞道:“以前在家做過麼?”
林逸之忙道:“以前在家的時候,爹孃憐惜,很少做的。”
陸無羈聞聽,又有些不滿道:“那你是說,你做這些事情是莫憂峰虧待你了?”
林逸之見又惹師尊生氣了,連忙擺手道:“不不不,弟子不敢,弟子覺得這是師尊對弟子的重視。”
陸無羈聽到重視二字竟然被氣樂了,冷笑道:“那你倒說說,怎麼個重視你?”
林逸之又施一禮道:“我小的時候,娘教我背三字經,上面說,玉不琢,不成器,還有,我七歲去私塾讀書,李老夫子曾經告訴我們,先賢曾有言曰,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餓其體膚,勞其筋骨,苦其心志,所以,師尊並沒有因為我年齡小而區別對待我,依然讓我和師兄們做一樣的功課,弟子打心眼裡感激的很呢。”
林逸之說這番話時眼中盈光閃閃,少年的真誠與天性,不禁讓陸無羈心中有些憫然。
是啊,這還是個剛剛失去了父母的十歲的孩子,我是不是有些太苛刻了呢。
陸無羈想罷多時,又看了林逸之多時,見他身上只穿著一見來時在山門前陸雲給他的一件單衣,嘆了口氣,緩緩道:“老五,冷麼?”
林逸之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他看著師尊灼灼的目光看著自己,以為自己哪裡又說錯了,正自惴惴不安,忽聽得師尊竟說出一句這樣關心自己的話來,心中如波濤翻滾一樣,眼淚差點沒有掉下來。
這十歲的少年,從來到莫憂峰那一刻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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