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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的點了點頭。陸無羈卻是見怪不怪了,他知道這個笨蛋徒弟這一手還是做得不錯的,只是不敢往後看,往後看便會露怯了。
果然林逸之開始慢慢的引導著兩股合二為一的真氣在體內運轉,運轉了一個小周天後,他開始緊張起來,因為他知道最關鍵的一步氣壓丹田要來到了。他抬頭望了望自己的師尊。陸無羈只輕輕道:“莫起雜念,盡力施為。”
林逸之輕輕點點頭,早已是滿頭大汗。他用了十二萬分的小心,將那股頗為充沛的真氣使勁的朝丹田內壓去。結果,這真氣來到丹田後,原本已經凝集在一起的真氣突然間又頃刻間散去大半,在自己的經脈裡不受控制的胡亂遊走了一會兒,然後消失不見。而自己丹田內的僅存的一點真氣和以前幾次駐存的真氣和在一處,在丹田內流淌著。林逸之忽然感覺一股暖意在全身遊走,只是這次卻是略微的不同,這暖意比前幾次都大了許多,而且留在丹田內的真氣彷彿也比前幾次都多了許多。
林逸之隱隱感覺丹田的真氣已經有了實質,一團盤懸的氣體在丹田內緩緩的流著,若有了一點生機一般。
杞難看罷多時,呵呵一笑道:“可以了,你起來吧。”然後轉頭對陸無羈道:“陸師弟,此次應該比前次在試煉堂內有所進步吧。”
陸無羈點點頭道:“的確,這幾日我也看過他幾次凝氣,這一次的效果明顯好於之前。”
杞難點點頭道:“如此,你要好好的栽培他,十年道十五年間,凝氣五重應該差不多吧。”
陸無羈苦笑一下,心想,別人快則三到五年,慢則十年便可驅物,他倒好,要十到十五年,我栽培他不是要費老大的勁不可。但嘴上卻沒有這樣說,只道:“我自當盡力。”
杞難點頭又道:“諸位方才你們也看過了,有什麼疑問便說罷。”
天嗔是個急脾氣,上前一步,頗不耐煩的對林逸之道:“你小子自己可知道,你那丹田為什麼會化掉你的大部分真氣麼?”
陸無羈聞聽哼了一聲,心中已是老大的不快,暗想,這笨蛋徒弟好歹現在也是莫憂峰門下,這天嗔竟用你小子來稱呼,可是大大的不給自己面子啊,遂冷冷道:“天嗔,有話快說,何必拐彎抹角,你又不是不知道在試煉堂時,我們均已知曉他丹田天生怪異,還要這麼問?我卻問你,你這頭髮為何如此怪異,不黑不白,卻是紅色的?你給解釋個看看!”
這一問倒也頗不客氣,弄得天嗔的怒火立馬就竄了上來,剛要發怒,穆蘅秋連忙攔住道:“天嗔師兄,我家無羈口無遮攔,小妹這裡賠不是了”
天嗔見穆蘅秋如此說,只得哼了一身,不再言語。
穆蘅秋朝眾人一抱拳道:“諸位首座師兄,掌教師兄,我覺得這樣發問不是辦法,林逸之剛剛進來,還一頭霧水,是不是先給他講講清楚。”
杞難點點頭,穆蘅秋轉過身來,柔和的對林逸之道:“逸之,你不用擔心,我把事情講給你聽好了。”
隨即穆蘅秋朗聲道:“昨晚深夜,你師尊在內室,感覺到兩個神秘的氣息闖進離憂山,而且輕易的破開離憂禁制來到我莫憂峰前院窺探,你師尊沒有打草驚蛇,便暗暗跟蹤,直到他跟著這兩人來到莫憂峰山下,才被這兩個人發覺。來人是一老一少,老的是四大魔教之首的戮毒門門主百毒老祖,而那個年輕的是一身白衣,臉上帶著古銅面具,你師尊和那白衣少年動手,想掀開他的面具看看其廬山真面目,可一出手才發覺這白衣少年已經是金丹大圓滿的修為,百毒老祖在你師尊和白衣少年動手時,將白衣少年帶著一起逃遁。事後你師尊回來的路上,感覺那白衣少年遂看不見五官相貌,但個子、年歲和舉止竟和你很像。由於他們的交手引起了離憂山禁制大陣的震動,所有首座和掌教真人便連夜聚集在離憂山大殿內商討此事。因為覺得那少年和你有些相像,故而讓你來問個究竟,你可聽明白了?”
穆蘅秋聲音洪亮,但一字一頓,看得出她為這個十歲的少年擔憂,生怕他哪一點沒有聽到一般,說的極為緩慢。
林逸之大驚失色,莫非他們懷疑我就是那個少年?這怎麼可能呢?連他自己都覺得滑稽,甚至有些想笑,實質上他已經笑出來。
林逸之生性老實善良,平素最怕別人冤屈自己,聞聽此言,骨子裡除了感覺滑稽外,一股憤怒和倔強油然而生,隨即一拜到底,進而面色一正,一字一頓道:“莫非諸位首座師伯懷疑逸之麼?方才我所施展的道訣有可能是金丹大圓滿的境界麼?如果諸位師伯認為我這樣的修為可以和師尊交手,那便取了逸之的性命便是!”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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