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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林逸之幾乎以命相拼的功課在他入得這莫憂峰第三年後突然的大為改觀,剛開始的時候,林逸之並未發覺,只是兩人由最開始的一語不發,埋頭盡力向上攀爬,逐漸的變成了可以進行簡單的對話,又變成了前半程甚至能夠嬉笑打鬧的時候,便是陸汐月都覺得林逸之的修行有了變化。
莫非是自己的修為真的有所提升了麼?林逸之終於還是想到了這一節上。
熬過一個漫長的白天之後,夜晚終於到來了。林逸之按捺著自己激動的心情,先修煉了一遍殷厲宗的凝氣之法。
這兩年來,林逸之出現那所謂煞氣的次數越來越頻繁,只是那日杞難告知他將離憂無極道執行一個大周天的方法,他不敢問師尊何為大周天,只跑去問了曾銳金,知道了詳細之後,一旦他感覺到了那幽冷的氣息侵入神魂就謹守自己的清明,將那離憂無極道執行一個大周天,果然一股巨大的暖流瞬間驅走那幽冷的感覺,隨即神智恢復。這種辦法屢試不爽。直到這五年的最後一年,他發現運轉一個大周天已經不足以消除這種不適的感覺了,便又自作主張的將一個大周天變成兩個大周天,這樣的效果立竿見影。
其實,這傻乎乎的林逸之哪裡知道,他此刻的身上的誤打誤撞的所謂殷厲宗的法門,卻是林天殷留下的無上魔功,隨著他五年不斷的修煉,他的離憂無極道雖進展緩慢,但這魔教功法卻是日新月異,如今便是動動神識即可驅使物件,便是修真人所說的驅物境界了。
怕是林逸之做夢也不會想到,自己心心念唸的驅物之後便可御劍的願望,其實早已達成,只是只有他自己不知道罷了。
且說,林逸之一門心思還是放在了這離憂無極道上,他對照那註解之上的境界劃分,忽的發現自己一年前還勉力停留在凝氣六重的真氣功法,如今似乎對照著書上所寫已經進入築基三重。
築基,是踏上真正的修真之路的第一步,只有進入築基,才可以算得上真正修士的開始。林逸之感覺到自己丹田內的真氣在丹田內翻轉流動,層層疊疊,厚重的宛如實質一般,好似有了根基。
這種狀況與書上所講的築基是完全相同的。自己的真氣功法真的已經達到築基境了?看這真氣厚重程度,甚至都已經超過了築基三重,只是怎麼可能自己沒有經過凝氣第七第八第九重和凝氣大圓滿直接便來到築基期了呢?
這也太不思議了。林逸之想了整整一晚,卻仍是一頭的霧水,直到東方發白,他才恍恍惚惚睡著了。
後來他自己也不敢問師尊,一則是師尊因為劍川的試煉早已閉關,而來萬一根本不是築基期而是自己的丹田真氣又出什麼么蛾子,到時候丟人現眼豈不是讓人笑掉大牙,又免不了師尊的一陣數落,於是林逸之也就糊里糊塗的繼續著自己的修煉,自己的狀況確實連對陸汐月都沒有提起。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轉眼之間五年匆匆而過。
林逸之早已不是當年那個懵懂的孩童,如今他站在這個漫天飛雪的莫憂峰頂,看著這亙古不變的白色,心潮澎湃,他知道,從剛踏入這離憂教時就知道自己揹負的太多太多了,而如今,最起碼他已經看到了那一絲的希望。
冷風吹動那少年的黑衣,黑衣與白雪的交織,那堅毅而有稜角的臉龐,讓站在這少年身後少女竟然看得有些痴了。
林逸之轉過頭來,看到一位一襲粉色衣裙的嬌美少女正站在他的身後,杏眼粉腮,長長的睫毛上還有一小片一小片未融化的雪片,那眸卻更如星子一般靈動了。纖腰烏髮,長可及地,那白皙的面板便是這漫天的白雪都黯然失色了一般。
只見她發覺自己偷看的眼神被林逸之發現,那臉上更如彤雲一般有些醉了,卻毫不躲閃的迎上他的眼神道:“逸之哥哥,我美麼?”
眼前這妙人,含羞一問,便是林逸之也有些痴了,雖然是如妹妹一般的愛惜,只是這妹妹的容貌也確實太過絕色。
林逸之卻也呆了一下,然後緩緩道:“汐月妹妹是我見過最美的女子。”
他這話卻不作假,因為從小到大他見過的女子加上幻塵和師孃穆蘅秋,不過區區四人,這稱讚的話卻是由心而發。
陸汐月心中一喜,嘴上卻道:“你應付我罷了!”然後轉移話題道:“逸之哥哥,我看你這五年功法大有精進,不如明日讓我爹測測你的境界,早下定論,我們也好不用再來這個漫天風雪的鬼地方了。”
林逸之一笑道:“莫非師妹不喜歡這個地方,也對!五年了每天都來這裡,怕是膩了!”
陸汐月一笑,似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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