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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白衣少年確是明白,因為眼前這個莫憂峰小徒,和自己怎麼如此的想象,或者說根本就是另一個他。
一樣的身高,一樣的體格,就是連那長相也是一模一樣!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世間真的還有長得如此一樣的兩個人麼?
可是這白衣少年任是如何想來,卻依然是百思不得其解。身形便久久的怔住。眼神不錯的盯著這個眼前另外的一個自己。
除了身上的氣質不同外,真的找不出另外的理由,讓這白衣上年相信,眼前這個人真的是自己的另一個分身。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管他怎樣?管他這裡面到底有什麼秘密,或許只是個障眼法,或許一切都只是個巧合。
只是,這白衣少年將手中那素扇朝林逸之輕輕一指,卻問出了一句讓林逸之都詫異的話來:“你,到底是誰?”
林逸之對這一問顯然有些生氣,你是一個不速之客,卻來問我,這不是本末倒置了麼?林逸之氣極反笑道:“這句話怕是應該我來問你罷!你一個人,又戴著面具來我莫憂峰,卻是作甚,你又是何人……”
言罷將陸汐月護在身後。其實陸汐月的修為已經在築基大圓滿的境界了,便是一隻腳已踏入了金丹境。只是,男孩子特有的保護,和他認定要對這小師妹視如生命般的疼愛,讓他義無反顧的擋在了前面,一人面對著這個不速之客。
這白衣少年好像笑了一笑,便是那兩隻眼睛也出現了不屑的神情。他緩緩道:“我當這離憂教年輕一代,皆如楚簫一般的修為,沒成想,卻還有一個凝氣一重都還不到的蠢貨,就憑你也想阻我麼?我卻是知道你身後的那個穿粉衣的女娃是你師尊陸無羈的心頭肉。念你……”他又一停頓,然後道:“你留下她,自去,莫要誤了自己!”
陸汐月聽得一清二楚,心下大為緊張,真的害怕這林逸之就這麼一走了之了,在身後用粉嫩的小手緊緊的抓住了林逸之的胳膊。
林逸之輕輕的握了握陸汐月的手,然後回頭衝小師妹呵呵一笑道:“小師妹莫怕,我們跟他周旋,這人多半就是那個盜劍之人,想必楚師兄他們正在趕來。便是丟了我這條賤命,也要護得小師妹的周全!”
言罷,如風的笑容綻開,看的陸汐月竟有些痴了,那一刻彷彿就是她的整個世界。
他真的願意為她不顧一切,拼死也要疼她、護她?他哪裡來的勇氣?僅僅是他對她的兄長之情麼?一瞬間,陸汐月覺得眼前這個瘦弱的小師兄,竟如此的高大,甚至勝過了這世間多少的男子。
林逸之扭過頭去,面對著白衣面具少年時,那神色已經變得有些毅然決然,甚至多多少少的還有些壯烈。他一字一句緩緩道:“自我來到這莫憂峰開始,是尊師孃皆對我疼愛有加,小師妹對我更是無微不至,那一刻我便認定,小師妹這般對我,便是拼了性命,也是值得,你要想挾持小師妹,便先殺了我,縱使有一口氣在,我也不容你傷我小師妹半分半毫!”說到後幾句的時候,那話音已從柔和變得字字鏗鏘。
那白衣少年似乎有些驚訝,冷冷道:“呵呵,就憑你?你就真的願意為她去死?”
“死又如何?我這賤命一條,資質又奇差,便是死了,也可報我師尊一家收留之情了,小師妹處處護我,甚至不惜衝撞師尊!我便是死了,也可報我師尊一家收留之情了,”林逸之緩緩說著,聽在陸汐月的耳中,卻字字撞擊在陸汐月的心頭,剎那間,這還未滿十歲的少女,早已潸然淚下。
這白衣少年顯然有些詫異,依舊沒有動手道:“你可知道,你根本攔不住我,還是放棄了走罷。”他向來是惜字如金的,今天卻不知道如何竟然說了這麼多話,而且對這個敵人還有些苦口婆心的規勸之意。或許僅僅因為他不屑與這修為低位的少年動手,亦或是那個只有他知道的原因。
林逸之面色一凜道:“攔不住也要攔,縱使粉身碎骨也要試一試,廢話少說,莫不是你不肯動手了?”
白衣少年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道:“我若動手,頃刻間你就會被打倒,還是你先動手吧。”便是到現在這白衣少年還是沒有半點的動手之意。
林逸之大喝一聲,將丹田內那股前些時凝結的所有真氣已運至左臂,那左臂竟稍稍有些變粗,然後飛也似的朝那白衣少年一拳砸來。
這是林逸之十年以來第一個對敵的人,林逸之知道便是調動全身氣力,結果也是慘敗,因為他們的實力真的天差地別。
可是他卻沒有半點猶豫,那左臂如猛虎一般,竟帶起了絲絲風聲,朝著那白衣少年直揮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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