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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神就是真神,至尊理應至尊,放個屁都是神王無敵的,無論再被多少人認為你有那個資格,你留下的只有遺臭萬年。正如這個墨忽。
時間可以證明一切,也可以檢驗一切。
有時候,人們總在羨慕英雄,呼喚英雄,覺得這個世間太冷漠,覺得這個世間太麻木,覺得這個世間總是少了那份熱血。可是所有人都被那些所謂的權威麻木,無論是好是壞都封之為神的時候,你站出來了麼?
或者換句話說,即便你認為這神也夠混賬,不夠那兩撇(兩撇意為:人),可是你覺得事不關己,不礙我事,我犯不著較勁反駁的時候。
這便叫做清高麼?這又叫做明智麼?你有沒有想到,你這種無聲的漠視,其實,是在助長所謂神的神格,助長所謂欺世盜名逐漸變為名正言順。
時間久了,你便永遠是那個麻木不仁的凡人,而那些人,卻實實在在的成了神王。
無知者無畏,就算這世間我一人的力量再渺小,再不堪,我願發聲,我願反抗,我願譏諷,我願剖析自己告訴所有人,那漫天的神佛只不過是漫天的彌天大謊。
即便被恥笑,即便被認為自不量力,即便被人覺得那是嫉妒。
又、如、何?
這世間需要這樣傻到可愛的人,因為,那才是英雄的定義。
大者,如那洪荒兇獸虺耒,對抗的是上古神佛的權威,猶自不屈!
小者,如那資質平平的段朗坤,嬉笑怒罵的是這凡塵的狗屁神王,錚錚鐵骨!
他們,都是英雄!儘管愚蠢的可愛!
…………
且說這神王墨忽,見自己的身形忽忽悠悠就飄起來了,於是那心情也真的就忽忽悠悠飄起來了。
站穩之後,嗩吶聲響,震得眾人眉頭直皺。他卻好,不慌不忙的在半空飄著,聽了一會兒他認為的世間最美好的仙樂,真覺得自己下一刻就成了名副其實的神王,興奮的就差隨著這“仙樂”哼起小曲了。
離憂教自開山創教以來,第一個聽著嗚哩哇啦的嗩吶聲,上這天途的,這神王也算得上第一人了。由此來看,這神王的名號,大抵也不盡是虛名了,無論如何,總是創了個第一的名頭。
待這神王覺得氣場足夠了,這才一撩那粉色的衣袍,陰陽怪氣的邁開步子,他或許有意的做出一個他認為十分超然灑脫的姿勢,去踏這第一階天途,可是在眾人的眼中看去,卻分明是扭捏作態,不男不女。
然而,在他就這樣極其彆扭的一步踏出之後,這第一階天途下竟然緩緩的浮現出了一朵白雲。這墨忽終究還是凝氣六重的人,多多少少還有點修為。
這下,地上的那些墨忽帶來的一群奴才,怎麼能不抓住這麼一個大好的溜鬚拍馬的機會,神王無敵,神王萬歲的聲音此起彼伏,簡直比自己當了爹還要高興。
墨忽這一會兒卻拽起了風度,站在這第一層天途之上,竟然衝那些奴才一瞪眼,左手扇著那綠毛孔雀扇,右手拈成個蘭花指,朝著那群吆五喝六的人群輕輕的點了那麼兩三下,那搽滿粉的臉上卻是一冷道:“瞅瞅,瞅瞅你們這群不成器的奴才,我這才第一階天途,你們就捧捧捧的,生怕我掉不下來是不是,都給我住了嘴,擾了本王的心神,都給我仔細著你們的腦袋!”
一句話說的這些溜鬚拍馬的人心中一緊,臉上的神情頓時如喪考妣一般,心中暗暗掂量,這下怕是拍馬屁拍到了馬腿上了,各個禁了聲,連個大氣也不敢出了。
於是,這滿山的如死了誰家太爺一般的嗩吶、蘆笙的聲響,在剎那之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楚簫終於感覺自己的心一片澄明,索性抱著膀子,冷眼看著這墨忽神王的“英姿”。
楚簫不敢確定,這嗩吶再吹個一刻半刻的話,他便有可能道心大亂,入了魔去,把這些腌臢種群皆盡屠個乾淨,也還了個清平好世界。
當然,這只是說笑而已,若這離憂教二弟子真格的因為這點事就墮仙成魔,那這楚簫的定力也太差點了。
再看這神王墨忽,在這第一階天途之上,陶醉了一會兒,覺得差不多了,這便邁開步子,往那二階天途上走去。
踏步而上,竟然踏上了第二階天途。這次那雲朵竟然也浮現在了他的腳下,而且是瞬息之間。
這下,便是臺下等著看熱鬧的新進弟子也開始小聲議論起來了:“這神王雖然剛才出醜了,不過確是有兩下子啊!”
“這不是廢話嘛,要不然怎麼不是你去當這神王呢?”
一時間,從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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