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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銳金皺了皺眉,並未動聲色,將這三人的名字隔過去,又開始點剩餘人的名字,待將這群人的名字全部點過兩遍之後,再回頭去點這三人的名字,每個人又都點了三遍。
可是結果仍舊一樣,這三人依舊是沒有應答,曾銳金眉頭皺的更緊了,看著這花名冊發起愣來。
楚簫還是沉穩老練得多,忙朗聲道:“諸位師弟,你們看看身邊角落,可由此三人的蹤跡麼?”
這五十餘人早已形成了佇列,缺誰少誰,一目瞭然,整個隊伍誰都不少,獨獨少了這三人。
曾銳金和楚簫等人又耐著性子等了一會兒,眼看著太陽已經升起了老高了,這三人的身影依舊遲遲沒有出現。
這下,莫說曾、楚二人,便是林逸之、陸汐月等人也頭大起來,一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臉上浮現出隱隱的擔憂之色。
又過了一會兒,便是這群新進弟子也沉不住氣了,有人已經開始小聲嘀咕起來,不一時,終於有弟子怯怯弱弱的顫聲喊道:“這三個人資質那麼好,修為又是我們人中最好的,他們三人竟然也失蹤了……是不是……是不是如歐陽越那樣……被那個暗中的殺手擄了去,殺死了啊……”
言罷,慘叫一聲,整個人都開始顫抖起來。
或許受他的影響,這群弟子聞聽此言,無不變色,心中也開始有了畏懼之意。
曾銳金和楚簫心中明白,這三人這麼久的不出現,肯定有原因,如果這是照這個弟子所言,這次離憂教可要震怒了,一個歐陽越或許還不值得離憂教興師動眾尋找兇手,而且這歐陽越行事囂張跋扈,死也算死的其所,可是,眼下不見的卻是最有力的競爭三個核心弟子的人選啊,如果他們真的遭遇不測,那恐怕,整個離憂教便是掘地三尺也要把這個幕後的殺人兇手給摳出來不可!
就在眾人都有點沉不住氣的時候,但見遠遠的那排房舍前,有個灰色身影慢吞吞的朝著眾人這邊走來。
待走近了眾人這才看到,正是消失了這麼長時間的武禁俟!
曾銳金有些惱怒,走過去嚴厲的叱道:“武禁俟,你這麼半天跑哪裡去了?”
武禁俟摸了摸自己那碩大的腦袋,咧著大嘴嘿嘿一笑,帶動唇邊的胡茬,看起來有些頗不為意道:“額,不是還不晚麼,又不是最後一個,那個劉檀衣和那個黃衣丫頭還沒到不是!”
這句話痴傻悶愣,讓曾銳金都為之氣噎,曾銳金皺了下眉頭,總感覺今日的武禁俟似乎比昨日看去有些不一樣,似乎昨日進退頗為有度,而今日看來確實有點腦袋不太靈光的感覺。
曾銳金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心中暗想,此人天生就長的五大三粗的,昨日沒有多說話,也許真的有些渾濁悶愣吧,便耐著性子,聲音緩了一緩道:“我問你,你看見劉檀衣和唐穆容了麼?”
武禁俟聞聽,大腦袋使勁點了兩下,慢悠悠道:“那小兩口……額,不是,他倆早起來了,現在正在不遠的林子裡親親我我的晨練呢?……”
這句話更是把曾銳金說的如墜雲裡霧裡,什麼小兩口,什麼晨練,這都是哪兒挨哪兒的事兒,不由的揮了揮手,示意他不要再說下去了,然後道:“你,去你說的那個林子,把他倆叫回來!”
武禁俟的牛眼來回轉了兩圈,似乎一副我不傻的模樣,嘿嘿笑道:“那要是……他倆不願回來怎麼辦!”
曾銳金聞聽此言,更是氣得一佛昇天,二佛出世,氣極反笑道:“武禁俟,我昨日怎麼沒發xiàn你這麼混傻,我問你,你到底是真傻還是在這裡給我裝像啊!”
楚簫見狀,一皺眉,走過來道:“曾師弟不必如此,這人或許本就如此,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他何苦如此呢?”
陸汐月和林逸之並排站著,陸汐月見武禁俟這副尊榮,不由的格格直笑,衝林逸之努努嘴,笑道:“逸之哥哥,我終於發xiàn了一個比你還痴傻的人,看來離憂第一大傻瓜的名頭,有人跟你搶了!”
林逸之遭陸汐月這番編排,卻也不知dào如何回答,只得撓了撓頭,傻傻一笑。這一下活脫一個瘦小版武禁俟。
陸汐月見狀笑的更是花枝亂顫起來。
楚簫在對待這種人時,卻是出了奇的耐心道:“武禁俟,你去見他們,他倆若是不願過來,你就問問他倆,還當不當這個離憂教的弟子了!”
武禁俟聞聽此言,頓時喜形於色,一拱手,憨聲大作道:“得令了!”
說罷,晃動碩大的身軀,一溜小跑,蕩起陣陣塵土,嗆得曾銳金連連咳嗽,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