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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不出,這問劍堂內除了幾個小童和外門弟子做些日常的打掃之外,裡面空無一人。
不多時,清鳴破空,一襲白衣的楚簫已當先落在問劍堂外,不多時,望憂峰的另外五位弟子也落了下來。
楚簫並不看身後的五人,待這五人落下雲頭,便頭也不回的大步走進問劍堂內。這五個弟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默不作聲的跟在後面進了問劍堂。
問劍堂要比問道堂的空間大上許多,堂內紅漆柱子閃閃發亮,每個柱子上都有銅燭臺,銅燭臺上拳頭粗細的蠟燭將偌大的問劍堂照的通透明亮。
問劍堂正中的牆壁之上,掛著一幅巨大的人物肖像畫。畫中人白髮披肩,連眉毛也是白色的,身穿金黃色八卦道袍,手握一柄黑金色仙劍,那仙劍卻是古樸凜冽,這畫卷更是栩栩如生,黑金色宛若實質,雖拿在這人手中,卻似欲從手上掙脫一般,劍氣浩蕩,攝人心神。想必這作畫之人也並非等閒之輩。
畫中之人面容安詳,俯首而立,似遠觀,似沉思。那提在手上的黑金色仙劍的劍柄之上,不知是什麼字型書寫而成的兩個字。這兩個字用眼睛怎麼看卻是無論如何不認得的,可是說來奇怪,當眼神接觸到這兩個字時,雖依舊是不認得,但神魂之內卻赫然的提醒著你這兩個的讀法,正是:仙隱二字!
想必這作畫之人也並非等閒之輩。竟能將自己的一縷神識融入這兩個字內,不得不說果真是奪天地之造化的大手筆啊!
畫的一側有一行筆走龍蛇的行書小字:恩師諱無極真人像,不肖弟子蕭恭筆仰瞻。
原來這幅畫畫的是離憂教上代掌教真人無極真人,可是,若第一次看到此畫,卻會對這行小字生出些許的疑問來。
這行字寫著作畫的內容和作畫的人,這作畫內容無疑是無極真人,然而那作畫之人口稱不肖弟子蕭,這便怪了,無極真人統共九位弟子,掌管離憂九脈,卻是沒有一個蕭姓的弟子啊,然而這作畫之人口稱不肖弟子蕭,而且這畫作被堂而皇之的懸掛於問劍堂之上,其中的原委是在讓人難以捉摸。
楚簫進的堂中,當仁不讓的坐在了中間下垂手的主位之上,上首的位置空空蕩蕩,想來是清玄真人的座位。
後進來的五名弟子見楚簫坐下了,也都分列在兩側坐下,都看著楚簫,等他說話。
可是原本親和近人的楚簫卻自從坐在這堂內之後,便一語不發,低著頭沉思不語,氣氛也變得寂靜和壓抑起來。
等了半晌,楚簫緩緩的抬起頭來,那眼神卻是少有的冰涼。楚簫的眼神從這五名弟子的臉上劃過,銳利而冰冷。
這五名弟子似乎被看穿了心思一般,皆心頭一顫,臉色刷白的低下頭來。
楚簫微微冷笑,只輕輕的說了一句:“好,很好!”便又是一語不發了。
堂內的氣氛變得壓抑而略顯尷尬。那五位弟子坐在那裡更是顯的拘謹無比,楚簫在他們眼中想來談笑風生,親和無比,只是未曾想今日卻似乎不同往日,楚簫的臉色始終冷若冰霜,似乎如換了一個人似的。
寂靜無聲,這大堂之內靜的似乎連周遭的空氣都凝固了一般,只有蠟燭滴在燭臺之上,滴滴答答的聲音,讓人的心也跟著微微的顫抖著。
楚簫的心中其實無比的失望,他能坐在這裡,保持著儘量的平靜已實屬不易。想起方才的那一幕,自己深陷冤屈,站出來的卻只有那個莫憂峰的小弟子和陸汐月兩人,而這些平日朝夕相對望憂峰弟子,無論親疏遠近,按道理來說皆應該挺身而出,莫說什麼義正詞嚴,便是一句主持公道的話都說不出口。
平日裡,楚簫總是闊綽大方,對他們無論從修行還是生活之上都頗加照顧,可是自己被屈含冤,他們各個冷漠的眼神,畏縮不前的做法,真真是讓楚簫的心似沉入了谷底。
這就是自己曾經自欺欺人認為鐵板一塊的望憂峰,這還未曾共赴刀山火海,卻已經人心背離,果真是大難臨頭各自飛啊。
楚簫從他們的眼神中看出了無比的冷漠和看笑話的心態。
平日對他們的好,卻果真白費了!
半晌,楚簫終於緩緩的說話了:“都散了吧!……”
那聲音帶著絲絲的冷漠和無比的心痛。
這五個弟子先是一陣愕然,然後面面相覷,站在那裡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一個弟子仗著膽子,施了一禮,正要說話,楚簫一皺眉,輕輕的擺了擺手,冷冷道:“不勞多問!晚些時候我自會向師尊說明一切,該承擔的我自一力承擔,你們散了吧!”
這五個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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