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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嗎？”白素貞聽到讚美，只是很勉強的一笑。娥眉上不經意閃著一絲憂鬱。我明白，她是因為自己是妖而怕當被人知道後會是另一種待遇。

我心中有著一絲不忍，她在所有人面前都是帶著一層面具。連在自己丈夫面前也要處處顧忌，惟恐被知真相。她活得太累了。忽然間，我有了計較。淡淡的道“一千七百年前，小牧童救了一條小白蛇。蛇也懂情，一千七百年後下凡報卻塵恩。”抬起頭凝視著白素貞，道“白娘娘，我說得對也不對？”

白素貞嬌軀巨震，不過她很快就恢復了平靜。她有點艱澀的問“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緩緩掏出紫金缽，道“此乃上古神器，可上知五千年，下知五千年。”

白素貞瞥見紫金缽，粉臉頓時變的煞白。“收妖金缽！你…你是來收復我們姐妹的？”

“不，不，不”我迅速收起紫金缽，道“我敬娘娘如天人，決計不敢。我只是要告訴您，我完全沒有一絲惡意。在我面前，娘娘不必帶著妖精的面具做人。”

白素貞聞言，並不言語。

我知道她還是不敢相信我。但是我也沒有辦法了。

白素貞忽然抬頭，似乎鬆了一口氣。道“這樣也好，我可以不必怕嚇著你而不敢對青兒施法了。從這裡到清風洞還有一天的路程，恐怕在耽誤下去，青兒的傷勢會加重。我必須使用飛行術了。”說完，也不管她的舉動會如何驚世駭俗。發出一團絢麗的白光裹住了我和小青。在我反應過來時，人已經身在半空之中。此時天色已黑，倒不會引起人的注意。白素貞兩手分別抓著我和小青，遨遊在空中。逆風吹的我寒毛倒豎。第一次在天上飛，我感到刺激到了極點。更激動的是帶我飛的人是傳說中的白娘子。

兩個小時後，下方以是崎嶇的山麓。峨眉山到了，當白光在次裹住我時，清風洞已經出現在我面前。

洞內青山綠水，恍如世外桃源。

經過一夜的治療，小青的傷終於好了。白素貞手功後，臉色顯得很蒼白。顯是耗力太大，小青醒來怒聲說出她的第一句話“姐姐，咱們去臨安找那老和尚算帳！”

“小青！你怎麼還是這麼衝動！”白素貞嘆了口氣，道“還不快去謝謝救你的法海公子。”

小青聞言，眼光掃向一旁的我。道“我也救了他一次，算是抵平了，還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