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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素說了謊,她很可能目擊了盛家英作案的經過。根據他們之間的關係判斷,張素素大概以此來要挾盛家英和她重修舊好,結果盛家英一不做二不休,對她也下了殺手。”
“盛家英最初在藥丸裡下毒,也許是為了擺脫張素素的糾纏,結果那天張素素打電話找盛家英攤牌——盛家英的說法只是一面之詞——盛家英當機立斷,一邊派人去解決張素素,一邊故意給我們報信;而張素素打完電話,因為情緒激動發了病,她服藥時恰巧吃到毒藥死了,盛家英的手下趕到之後,放了把火以毀滅線索。”
“說得很有道理,可是我們還沒有證據啊!”袁橫波為難地說。
以下摘自某人的手記:
已經死了三個人了。
像這樣的連環殺人案,以前只會出現在推理小說當中,現在卻實實在在地發生了,而且為數還很不少。其中有一兩件案子很轟動,但大多數的尚不為人所知。而這些案件的兇手,有很多是年輕人。
難怪成人們和社會輿論要哀嘆:現在的年輕人是怎麼了?
個人的沉淪只是他自己的悲劇,群體的沉淪則是這個時代的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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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節:殺人者(19)
不知道為什麼活著,是我們這一代人最大的問題。
因為如此,所以迷惘痛苦掙扎;因為如此,所以沉淪墮落毀滅。
我很累了,就說到這裡吧。
以下摘自秦宜雪的小說:
終於給我等到機會了。
你以為有警察的嚴密保護,我就拿你沒有辦法了嗎?他們能保護你一天兩天,還能保護你一年兩年嗎?
不過我沒想到時機來得這麼快,你實在是太大意了。為此,你將付出生命的代價。
他就在那裡,還是單獨一個人。
好,慢慢靠近他。
一步,兩步,就快到了。
已經到了他的身後,他還是懵然不知。
把手中的繩子用力拉緊。
猛地套上他的脖子,再死命的一勒!
(一切都結束了!)
“喀嚓”一聲,繩子斷了。
“我是袁橫波呀,”袁橫波轉過身來,手裡拿著把剪刀,“可不要殺錯了人啊!”
“……”
“沈崇昨天逃到外地去,是你動的手腳吧?你威脅他,把他嚇走,讓警方認為他就是兇手。這樣一來,警方忙著通緝沈崇,盛家英知道兇手已經離開本地,也會放鬆警惕,你就可以乘機下手了。”袁橫波說,“於是,我將計就計,扮成盛家英的樣子來等你。”
“看來,你一直沒有相信過我。”高雲誠苦笑著,說。
“不,我一度已經被你騙過了,否則也不會讓你殺了這麼多人,可是後來,我終於確信,你就是兇手!”
“為什麼?”
“其實我一早就應該發現你的破綻。當時,竇洋聽說我和秦宜雪在推研會活動中心,就來給我們送請帖,他到的時候,你剛好出去。要知道,我和竇洋在此之前是沒有見過面的。所以他應該會想,這個從活動室出來的人是不是就是袁橫波呢?可是他根本沒有理會,而是毫不猶豫地向我和秦宜雪說話。這其實已經說明,竇洋和你是早就認識的,所以他才會知道你不是袁橫波。”
“但真正讓我肯定你就是兇手的,是你說錯的一句話。‘只有和張素素十分親近的他(盛家英),才有機會在張素素治療心臟病的藥裡混上毒藥。’當時,你是這麼說的吧?問題是,你和張素素應該是素不相識的,我們向你介紹案情的時候,也只是略略提到張素素患有重病,那麼你怎麼知道張素素患的一定是心臟病呢?”
“郝飛死的時候大叫的那聲‘有為’,我也一直沒有忘記,後來我去問過盛家英和沈崇,他們都不知道有這麼一個人。如果他們說的是真的,就有了一個問題:假設這個‘有為’是他們共同的仇人,為什麼只有郝飛知道他的名字呢?總不成兇手在殺人之前,先要自報姓名吧?於是,我換了一個思路:‘有為’會不會不是兇手的名字呢?也許盛家英、郝飛、竇洋他們在無意中害了一個人,或者他們殺了一個他們不認識的人,這樣一來,為那人復仇而殺人的兇手就有可能在動手之前,告訴被害者他應該被殺死的理由:你們殺了我的‘有為’,所以……想到了這一點,我便拜託陳局長調查一下幾個月以來我們學校所有非正常死亡者的名單,結果,終於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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